纨绔王爷草包妃

闲闲的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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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该是如何的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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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心吗?

易家的女子,又岂会为才貌动心?瞧上的,怕是景郡王手里的二十万兵权和他皇室宗亲的身份罢!

宇文青峰心中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说道,“十三年纪不小,也该立妃了,若他自个儿愿意,朕自当成全!”

谢沁于他脸上瞬息间掠过的变化视而不见,微微一笑,说道,“皇上要顾着天下,如今还要顾及景郡王的亲事,当真是劳心劳力!”说着话,又给他斟上一杯。

宇文青峰含笑,说道,“十三虽不是朕的亲弟弟,却也是一道儿在父皇膝下长大,为他劳心,自然是应当的!”说完又将杯中酒饮尽。

饮这许久的酒,他又顾及身份,不能像别的小伙子一样前去歌舞,一时间,酒意上涌,醺醺然欲醉。

谢沁见他轻揉额角,说道,“皇上若累了,不如回御营去歇歇!”

那边梓伊听到,忙道,“场子外边,就设有临时歇息的小帐,皇上要歇息,梓伊相陪就是!”

宇文青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那边立有不少的小帐,而一名哈萨族少女正引着一条俊挺身影向那里去。

宇文青峰眉心一跳,笑道,“朕自去歇着就是,要你一个老头子陪什么?”说着起身,向敞篷外去。

谢沁连忙起身,唤道,“皇上!”

宇文青峰向她摆手,说道,“这样的场面,一向难遇,你多玩玩罢,不必陪朕!”向侯楠望去一眼,虽觉可惜,此时却已顾不上她,只唤过一个小太监相陪,向那临时搭起的小帐而去。

那边侯楠本来见皇帝已经动念,却见谢沁三言两语,皇帝竟然离席,不禁又恨又怒。

正在这时,就见一名哈萨族少年双手各执一杯过来,含笑道,“上朝歌舞,果然非同小可,侯大小姐之舞,更加令人倾慕!不知可否与我同饮一杯?”

侯楠的目光本来追随着离场而去的皇帝,闻言大为不耐,含笑道,“我们不比草原儿女,果然不胜酒力,失礼!”竟然一口拒绝。

少年微愕,说道,“不过是一小杯罢了,侯大小姐也如此为难?”这一晚上,推说不胜酒力的小姐不少,可是一杯不饮的却不多。

侯楠心中大为不耐,正要推拒,就见叶弄笛起身过来,含笑道,“哲加王子盛情,侯大小姐岂可拒人千里之外?”取过哲加手中的一盏酒,塞入侯楠手中,说道,“若不然,妹妹陪侯大小姐一杯!”说着举手中杯,向她一举,又向哲加王子道,“哲加王子请!”说完仰首一口饮尽。

哲加脸上露出一抹喜色,笑道,“还是叶大小姐豪爽!”转过头,目光灼灼,注视着侯楠。

侯楠对这些草原之民本就不放在心上,此时听叶弄笛道出对方身份,倒不好强拒,只得道,“原来是哲加王子,我当真不胜酒力,只舍命陪这一杯如何?”

哲加见她应下,也不好勉强,点头道,“自然,我们草原儿女虽说好酒,也没有非将客人灌醉的道理!”虽说没有不满,语气中终究露出些疏离。

侯楠急于摆脱,又哪里管他心里如何想法,也将酒杯一举,说道,“请!”仰首一口饮尽,丢回叶弄笛手上。

哲加王子含笑道,“侯大小姐也甚是豪爽!”仰首将杯中酒饮尽,向她辞过一礼,转向叶弄笛笑望,说道,“叶大小姐,去歌舞一回如何?”

叶弄笛含笑,说道,“我不擅歌舞,哲加王子可不要笑话!”

不擅歌舞如何,那个擅歌舞的小姐可没有眼前这叶大小姐亲和!

哲加王子含笑,邀过一礼,当先踏步卷入少年男女的歌舞之中。叶弄笛浅浅含笑,一步一随,也跟着舞入,百忙中回头,向不远处的篝火边望去一眼,但见莫寒月斜坐草地上,遥遥向她举杯,不禁嫣然一笑,随着马头琴的乐曲,缓缓起舞。

侯楠见哲加和叶弄笛离开,轻吁一口气,哪知道回过头来,早已不见了皇帝的踪影,不由心中大急,忙拔步向场外奔去。

刚刚穿过两重篝火,就见一个小太监迎上前来,躬身行礼,问道,“请问可是侯大小姐?”

侯楠向他身上略一打量,点头道,“不错!”

小太监躬身,说道,“侯大小姐若不胜酒力,请到那边小帐暂做歇息!”说着向不远处的一片营帐一指。

侯楠心头突的一跳,微微点头,说道,“多谢公公!”跟着他向小帐去,又怕有什么错漏,问道,“公公可是御前的人?”

小太监点头,说道,“奴才不过是皇上身边儿服侍,今日恰好当值,日后还请侯大小姐多多提携!”

皇帝身边儿的人请她去歇息,还请她日后提携,这不是皇帝授意,又是什么?

侯楠心中暗喜,就连脚步也顿时变的轻快,随着小太监快步向那边的小帐而去。

眼瞧着易红珠、侯楠二人相继离开,莫寒月唇角淡出一抹笑意,回头向不远处的卫敬飞微微摆手,小嘴儿向小帐方向一呶。

这一整夜,卫敬飞始终留意她的一举一动,眼看着一夜将尽,还道她又将此事忘记,眼看着易红珠与景郡王一前一后离席,更是心中大急。可是任他如何,又哪里敢和景郡王相争,只能空自急的跳脚,却无可奈何。

哪知隔这一会儿,莫寒月突然向他示意,不由心中大喜,匆匆应付过身边儿的人,也转身向小帐赶去。

莫寒月眼瞧着他的身影没入小帐之中,这才转头,向另一方的篝火望去。但见不知何时,傅飞雪正与侯二公子侯逸赌酒,而原来纠缠不清的罗雨蔷和侯远二人已不见人影,罗雨槐却正与拥月公主一道,围着篝火欢快起舞。

看起来,一切顺利,只有……

莫寒月的目光,又落在另一处与哲加起舞的叶弄笛身上,不由微微一笑。

虽然说,叶弄笛并没有依自己的安排,可是刚才那杯酒由哲加送上,似乎更加天衣无缝!

将她的笑容满满收入眼底,峻小王爷忍不住凑首过来,低声问道,“丫头,你在笑什么?”心里暗暗可惜。丫头的额前若没有这长长的留海,这一笑,该是如何的夺目。

遥遥听到这一边歌舞继续,卫敬飞强压住心头的怦跳,快步向小帐而去。

只是易红珠离去已有片刻,这里的小帐却少说也有十几座,又哪里知道她进了哪一座?

正在迟疑,只见一座小帐前,一个小丫鬟正踮起脚四处张望,看到他来,微微一愕,神色间顿时露出些慌张,忙施一礼,低头匆匆而去。

卫敬飞微怔,略想一想,才想起她正是这段日子时常随在易红珠身边名唤香巧的丫鬟,不由大喜,再不多停,挥帘就跨入刚才她身侧的小帐。

小帐内,没有灯火,借着帐帘缝隙洒入的月光,果然见帐内歪躺着一人,秀发飘垂,头上还泛出首饰的淡淡光晕,显然是个女子。

卫敬飞虽然紧张的手心冒汗,可是想到易红珠那娇美容貌,易家那显赫的家世,哪里还有一点迟疑,疾扑而前将女子压在身底,径直去扯她身上衣衫。

女子突然被他触碰,轻唔一声,似唤出一个名字,身子微微一挣,却没有多少气力。

卫敬飞自然知道,易红珠心仪景郡王,所唤断断不会是自己的名字。当此情形,又哪里有空细听,三下两下,将她一袭罗衫撕的稀烂,径直压上……

而在另一重小帐后,一条黑影截住匆匆而来的香巧,一把拖拽入怀,轻声笑道,“你去哪儿,怎么不等我?”

香巧咬唇,低声道,“你死去了哪里,让我等这一回,若被人撞见,你我都得死!”

那人轻笑一声,说道,“怕什么,今日这草原上,不知有多少野鸳鸯呢!”

香巧低啐,嗔道,“谁和你……和你……”终究是大家子出来的丫鬟,那三个字却说不出口,到中途停住。

男子低笑,牵着她的手向大营而去,低声道,“这边主子们会来歇息,我们还是躲远些的好!”沿黑暗而行,片刻失去踪影。

四周很快恢复原有的宁静,片刻之后,一座小帐中传出男子的低喘,女子的娇吟……

而这个时候,易红珠正匆匆向御营而去,向身边跟着的左纤纤问道,“你当真瞧的清楚,是皇上将他唤去?”

左纤纤轻轻点头,说道,“本来景郡王已往小帐去,可不知为何皇上突然跟来,命人将他唤去,往大营那边去了。”

易红珠顿足,说道,“这个时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要说!”心中暗恼,正寻思要如何从御营中探出景郡王的消息,只听幽幽一缕箫声,从不远处的御营方向传来。

易红珠大喜,低声道,“是景郡王!”向左纤纤一礼,说道,“今日有劳姐姐,姐姐先请回去玩乐,也免得旁人生疑!”

左纤纤疑道,“当真是景郡王?”侧耳细听,只听萧声若断若续,并听不出是不是景郡王的箫声。

易红珠抿唇,说道,“这个时辰,旁人都在那边玩乐,又有谁会在御营里吹箫,自然是他!”

左纤纤微惊,说道,“你要去御营里寻他?”

易红珠咬,点头道,“成与不成,今日横竖要想法子探知他的心意。旁人不说,单止那拥月公主……”轻轻摇头,皱眉不语。

草原各部虽然归入大梁,可是这许多年来,还是纷争不断,此次来草原之前,她就已听易妃提过,皇帝有和亲之意。

拥月公主是梓伊族长的爱女,如今又明显中意景郡王,岂不是最好的和亲人选?

如果今日不能与景郡王私下定盟,等到皇帝传旨,那就一切都迟了。

左纤纤听她如此大胆,不禁脸色微白,轻声道,“易妹妹,你可要想仔细,千万不要闯出什么祸来!”

易红珠抿唇,笑道,“难不成,姐姐还怕妹妹在御帐里做出什么?”一手在她肩头轻推,说道,“姐姐快去罢,我瞧罗大公子也抢手的紧!”

左纤纤被她道中心事,不由俏脸通红,顿足道,“就你这个小蹄子眼利!”果然停步不前。

易红珠低笑一声,匆匆向她辞过一礼,转身向御营而去。也就在转身瞬间,眸中原来的欢悦顿时一冷,不由暗暗咬牙。

虽说刑部尚书左中行与卫东亭来往甚密,可是左纤纤与自己交好,与莫寒月等人并不亲近。

哪知道前些时习马,左纤纤竟然对罗大公子罗越钟情,若果然如此,恐怕她迟早会与罗家姐妹亲近,而与自己疏远。

心中暗恼,脚步却片刻不停,已快步走到御营门口。

而就在这个时候,箫声戛然而止,再没有一丝声息。

易红珠一怔停步,纵目向御营内望去,但见星火点点,营帐重重,又哪里分得出刚才的箫声来自何处?

御营门口守卫的禁军见她孤身一人回来,微觉诧异,上前行礼,问道,“不知易大小姐有何事?可要小人效劳?”

易红珠摇头,张嘴想问有没有看到皇帝和景郡王,可又及时忍住,含笑道,“你们可曾看到左大小姐?”

禁军摇头,说道,“今日草原上盛会,各府的公子、小姐都早已离营,也不见有人回来!”

也就是说,连皇帝和景郡王也没有回来?

易红珠心中暗忖,含笑道,“我与左大小姐多饮几杯,原说出来散散,哪知道玩闹间竟然不见她人影,想来是躲在什么地方吓我!”说着话向禁军微一点头示意,转身离去。

禁军不比御林军,大多出身寒微,只因在各营里表现出色,才会被提调入禁军中。

易红珠向来对这些寒门小户出身的男子瞧不在眼里,今日竟浅笑盈盈说这许多的话,连那禁军也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愣瞧着她离去,不禁微微摇头,只觉这高门大户里的公子、小姐当真不可理喻!

易红珠离开御营,转身隐在旁的营帐之后,正想着皇帝将景郡王唤去能去何处,就听幽幽的箫声竟又响起,还似离的不远。

易红珠大喜,顾不上细听,拔步向箫声来处奔去。刚刚转过两重营帐,就见月光下一条清俊的身影一闪,消失在一片营帐之中,箫声也跟着消失。

景郡王!

只这一眼,易红珠就已瞧出,那人素色锦袍,玉带围腰,高冠束发,手握玉箫,正是今夜景郡王的打扮。虽说月色下瞧不清面貌,可是除了他,还能是谁?

易红珠心头怦怦直跳,又不禁暗暗咬牙。

这御营之外,都是哈萨族各部的营帐,景郡王身为朝中的王爷,凭白无故又怎么会进入旁人的营帐?自然是因为拥月公主的原故!

那么,难道这里是拥月公主的营帐?

易红珠咬牙,默思一瞬,悄悄向那片营帐摸去。

由这些日子可知,草原上的风俗与大梁民风各异,这里的女子行止大胆率性,若拥月公主当真将景郡王邀来营帐,做出什么事来,景郡王岂不是非娶她不可?

如今不管她自己能不能成事,断断不能容拥月公主捷足先登!

易红珠心中暗忖,已快步奔至刚才“景郡王”消失的地方,只是眼前有五、六座营帐,一时还当真分不清他进了哪一座。

易红珠静然默立,侧耳倾听,只觉四周一片静寂,只遥遥的,从远处传来营地外欢快的马头琴声。

蓦然间,只听近处一座营帐中传出一声轻微的物品碰撞声,跟着又再归于寂静。

只这一声,全神留心的易红珠已经辩出声音的方向,心中暗喜,悄悄掩至帐门,轻轻挑帘向内一张。

但见一座不小的帐篷,由屏风隔成内外两重,里边一灯如豆,外边却是一片暗沉。易红珠努力张望,却瞧不见里边的情形,不禁暗暗咬牙,悄悄闪身而入。

刚刚将帐帘放下,冷不防背后两条臂膀横来,被人一把抱住,跟着一声男子的低笑,说道,“瞧你还往哪儿跑?”

易红珠大吃一惊,张嘴要喊,却觉身子被人一转,一张樱唇刚刚张开,就已被两片唇瓣封住,强势侵入,攻城掠地。

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易红珠拼命挣扎,口中“唔唔”连声,想要喝问对方是谁,又哪里摆脱得了两条铁臂的钳制?早已被压倒在案上,衣帛撕裂的声音不断响起,轻薄的衣衫片刻被剥的精光,整副身体在男子强势的掌控之中,竟然没有丝毫的抗拒之力……

夜色,变的更加深浓,篝火渐渐黯淡下去,场中歌舞的姑娘、小伙子也渐渐安静,各自与心中的人儿依偎在篝火旁喁喁细语。

莫寒月静静的坐着,看着罗雨蔷浑若无事的返回,在罗雨槐身边坐下,看着傅飞雪离开侯逸,向谢沁走去,看着叶弄笛摆脱哲加王子向自己而来,不禁浅浅而笑,抬起头,望着上方的满天繁星,轻声叹道,“今儿的夜色真好!”

“嗯!真好!”身边的峻小王爷低应,一件长衫披到她的肩上,淡淡道,“丫头,虽然是夏夜,可也不要贪凉!”

“嗯?”莫寒月回头,不解的向他望去,心里不禁有些不适。

这个家伙,不恶作剧已经不正常,几时还会对旁人嘘寒问暖?而对象还是她!

而就是这一眼,恰恰与他的桃花眼相对,但见那眸中带着毫不加掩遮的疼惜,竟似不染丝毫的杂尘。

莫寒月心头突的一跳,忙将头转回,轻声道,“这么旺的火,怎么会冷?”伸手要将肩上的长衫拽下。

“披着!”峻小王爷及时将她阻住,清润的声音已带上一丝不悦,皱眉道,“丫头,不要不识好人心!”

眼前这个丫头,似乎很抗拒旁人的好意,仿佛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怀着一丝戒备!

“王爷!”莫寒月抿唇,看到他眼底的坚持,不自觉停手,抿了抿唇,转过头去。心底不禁自嘲,莫寒月啊莫寒月,上一世你执戟横枪,征战沙场,旁人都要赞你一声犹如男儿。你就当真将自己当成男子,竟然如此不惯于旁人的照顾吗?

而最后宇文青峰的暗算,让你再难相信任何人,如今重活一世,竟连旁人的靠近都令你戒备,眼前少年,不过是你的晚辈,你要防备他什么?或者,你区区一个相府幼女,又有什么可以被他算计?

看到女娃收起方才毕露的些许锋芒,峻小王爷不禁低笑一声,一只手停在她的肩上并不收回,只是凑首在她耳畔,低声道,“小刺猬,任你如何,也扎不到本王!”

是啊,一个并不打算伤害她的人,她纵然浑身是刺,又如何伤得到他?

见她抿唇不语,峻小王爷的唇角,掠过一抹自得的笑意,抬头望向场中,轻声道,“小皇叔回来了!”

莫寒月抬头,果然见景郡王穿过场地,慢慢向敞篷走去,不禁微微勾唇,迅速与谢沁交换一个眼色,各自侧过头去。

景郡王走到敞篷边,俯身向梓伊族长低语。梓伊族长微愕,跟着轻轻点头,又欠身与谢沁低语几句,这才起身,大声道,“各位公子、小姐,草原上的姑娘、儿郎们!”

他话声一出,场上原有的一声乐声顿停,众人都慢慢坐直身子,等他的下文。坐在罗越身边的左纤纤却脸色微变,双唇微张向景郡王直视,半天没有阖上。

景郡王在这里,易红珠又去了何处?

梓伊族长清咳一声,含笑道,“皇上多饮几杯,已回御帐歇息,方才传过话来,命大伙儿随意!如今天色已晚,你们年轻人要玩乐,尽管玩乐,我们老头子们还是先退了!”说着话,向族中长者和朝中众臣施礼。

公子、小姐们都起身施礼相送,草原各部的姑娘、小伙儿却扬声欢送,更有人笑嚷道,“族长不必客气,就不见这人已少下许多,自然是各自寻处享乐去了!”随着话声,场上扬起笑声阵阵。

这样的盛会,每年只有一次,也只有这几日,草原各部的姑娘、小伙子才有机会一起相聚。这样的情形,年年相似,不同的只是人罢了。

梓伊族长自然知道人少的意思,不禁笑道,“扎图小哥说旁人,自个儿也当用心才是!”说的那小伙子涨红脸,这才轻笑,这才与一帮老臣和族中长者退场。

梓伊族长等人刚刚走出不远,突然听到谢沁低叫一声,说道,“呀,怎么易大小姐和侯大小姐也不在了?”

草原上的姑娘、小伙儿不在,自然是件喜事,可是若出在小姐们身上,那可是有毁闺誉!

听她一喊,旁人也只是微微一愕,九门提督侯世龙脸上却闪过一抹笑意,瞬间恢复平静,淡笑道,“想来是小女不胜酒力,先行回去歇息了罢!”

卫东亭走在他的身侧,闻言也是连连点头,笑道,“世家小姐,又有几个会酒的,侯大小姐想来是多饮几杯!”虽然是顺着侯世龙的话去说,可是语气终究显的干涩。

如果不是因为卫家势弱,他卫东亭还要借重侯家,又岂会听凭安排,让他的女儿进宫与自己的女儿争宠?

听到二人替侯楠开脱,谢沁微微皱眉,说道,“若侯大小姐回去歇息,御营那边总有人瞧见。”向身边一个小太监一指,说道,“你速速去一趟,问看守营门的禁军,可曾看到侯大小姐和易大小姐回营?”

小太监躬身应命,拔步飞奔而去。

侯世龙阻拦不及,不由暗暗冷笑。

这样也好!

谢沁是后宫的嫔妃,如今侯楠被皇帝临幸,皇帝自然不会赖帐,可是由她撞破,必惹皇帝发怒,那岂不是一箭双雕?

梓伊见不过是两位小姐不在场,这朝中众人就如临大敌一般,不由大为不解,含笑道,“这里离御营不远,两位小姐纵然多饮几杯,身边又有丫鬟跟着,想也不会有事,谢郡主和各位大人不必担心!”

哪知道话音刚落,就见一个小丫鬟匆匆忙忙向这里赶来,一眼看到众臣都聚在一起,不由一呆,“呀”的一声站住。

立在谢沁身边儿的傅飞雪微微扬眉,奇道,“这不是易大小姐的丫鬟吗?怎么她在这里,主子却不见人影?”

易红珠为漕运总督易泽之女,因易泽在任上,并没有伴驾而来。易红珠兄妹是随着易妃同来,如今易妃留在行宫,这里竟再没有长者相陪。

听到傅飞雪的话,易大公子易鸿铭已脸上变色,向前几步,一把将香巧扯过,厉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小姐呢?”

香巧一脸惊慌,结结巴巴道,“小……小姐……小姐不许……不许奴婢跟着,我……我……”说到后句,双手扭住衣摆,再说不下去。

是啊,易大小姐要勾诱景郡王,又岂会让一个丫鬟跟着碍手碍脚?可是如今小姐不知去向,身边的丫鬟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岂不是令人生疑。

谢沁目光在她身上一转,皱眉道,“纵然你们小姐体恤,不用你跟着,你怎么也不顾着小姐的体面,这个样子到处乱跑!”说着向她身上一指。

被她一说,众人这才留意到,香巧身上的衣衫虽然穿的齐整,可是发鬓散乱,头上、身上还沾着些草屑,倒像是在什么地方滚过一般。

易鸿铭脸色越发苍白,挥手就是一掌,喝道,“小贱人,还不快说?”

香巧被他一记耳光打的眼前发黑,忙噗嗵跪倒,连连磕头,说道,“大公子,奴婢没有撒慌,大小姐说,今夜与哈萨族的小姐们同乐,她们不带丫鬟,也命奴婢离远一些儿,不必跟着。奴婢原是在场外等候,可是后来……后来……”话说半句,又嗫嚅停住。

易鸿铭急的连连顿足,问道,“后来如何,你倒是说啊!”

后来,自然是有香巧相好的男子相约,所以走开私会。

只是这话香巧如何敢出口,只是低声道,“后来奴婢……奴婢内急,就……就走开,又……又寻处躲会儿懒,方才才醒来,并不知道小姐去到何处!”

“你……”易鸿铭气结,抬腿一脚将她踢翻。

此时左纤纤悄悄走到他的身侧,目光向景郡王一扫,轻声低语。

易鸿铭心头大震,也是速速抬头向景郡王一望。正要询问,就见前头谢沁派出的小太监已飞奔而回,向谢沁回道,“回谢贵人,御营那边说,只有皇上带着刘大人在一柱香前回营,并没有旁人!”

谢沁扬眉,追问道,“侯大小姐和易大小姐都不曾回去?”

小太监回道,“守卫禁军说,虽见过易大小姐,可是她并未入营,而是往旁的营帐去了!”

此言一出,不要说易鸿铭,就是侯世龙也神色大变,失声道,“你是说,皇上回营,却没有看到两位小姐?”

小太监忙躬身应道,“是,大人!”

侯世龙脸上变色,目光在场中一扫,片刻又变的稳定,说道,“许是她二人一同观赏夜色,不知走去何处,我们命人寻寻就是,就不惊扰各位大人!”

谢沁轻轻摇头,说道,“虽说这草原上只有我们这些人,可是只有两位小姐一道儿,不要遇到什么不测,还是命人寻寻的好!”也不等侯世龙应,转向罗进道,“此事就劳烦罗统领,但请不要惊扰旁人!”

如今这草原上,也不知道有多少小儿女在牵手谈心,大肆搜寻起来,反而惊搅旁人的好事。

而罗进是御林军统领,治下的御林军都是出自各府的公子,倒不怕冲撞到什么人。

罗进应命,即刻命人调配御林军,只几人一组,向近处去寻。

侯世龙见状,不禁脸色微变,可是此时皇帝不在,谢沁以后宫嫔妃的身份指派御林军,谁又敢说个不字,只有耐着性子等待。

隔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见有御林军来回,说道,“禀统领,那边小帐中有异声!”

“异声?”罗进皱眉,向梓伊族长望去一眼,才问道,“什么异声?”

这御林军也是盛京城中官室子弟,平日虽声色犬马,可终究是大家子出身,那样的话却一时说不出口,微微一停,只得道,“像是……像是男女欢好……”

这话一出,梓伊族长也露出些诧异。虽然说草原儿女不像大梁小姐们拘泥礼数,这样的盛会也是为了姑娘、小伙儿们的亲事而办,可是如此急惶惶就做出事来的,也并不常见。

谢沁微微皱眉,向梓伊族长看去一眼,踌躇道,“那小帐本是临时歇息之所,纵有些声音……”话说半句,又向谢霖望去。

谢霖会意,接口道,“或者是听错也说不定,大伙儿都去瞧瞧罢!”命那名御林军前边带路,率先向小帐而去。

如此一来,众臣已都不好先行离去,一同向小帐跟去,就连没打算散去的各府公子、小姐与草原各部的姑娘、小伙儿,也一时好奇,齐刷刷的跟来。

谢沁落后数步,招手唤过一个小太监,低声吩咐几句,这才跟去。

众人跟着御林军刚刚走到小帐边儿上,就听一座小帐内传出阵阵声响,小帐不远,已有一些受到惊扰的草原小儿女立着指指点点。

谢沁闻声立住,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咬唇道,“这……这……这是怎么回事?”目光向侯世龙、易鸿铭各望去一眼,又不能直言命二人去瞧,只好转头去瞧谢霖,求救般喊道,“大哥!”

谢霖苦笑,轻轻摇头,说道,“还请贵人命个内侍进去罢!”

现在失踪的是两位小姐,不管是侯世龙进去,还是易鸿铭进去,都有不妥,更不论这些年轻的公子、小姐。

谢沁得了主意,只得唤过一个小太监,说道,“你去将里边的人唤出来!”示意另一人给他递上火把。

小太监缩了缩脖子,瞧瞧侯世龙,又瞧瞧易鸿铭,深知这两家都得罪不起,可是谢沁才是宫中的主子,只好硬着头皮应命,接过火把向小帐去。

立在小帐门外,恭声道,“敢问里边是哪位主子,王爷请帐外说话。”

莫寒月闻言,不禁抿唇忍下一抹笑意。

算来这个小太监也算机灵,里边的人在做那种事,他总不能报出谢沁的名号,故尔含糊说是王爷。

这里除了小静安王谢霖、峻小王爷宇文峻、景郡王宇文青榕之外,更有四位亲王,他只含糊说是“王爷”也不指明是谁,横竖足够份量,又不得罪任何一人。

他的话声一落,众人都凝神注视帐门。哪里知道里边声音一顿,竟然更加激烈的响起。

这一回,众人都听的明白,是女子委婉的相求和嘶喊,显然是抵受不住,男子却在强索。

如此一来,旁人也倒罢了,几位亲王却不禁皱眉,承亲王宇文青杨首先忍耐不住,向小太监一指,喝道,“还不进去,看看是谁?”

小太监已经报出“王爷”的名号,里边的人竟然不理不睬,岂不是目中无人?

莫寒月却不禁暗暗摇头。

这一会儿,这许多人在这里一站,显然事情已经不小,帐里的人还不出来,岂不是蠢的无可救药?

随着承亲王的怒喝,小太监哪敢不奉命,忙答应一声,一把掀起帐帘闯入,紧接着,帐中发出两声惊呼,一男一女同声喊道,“怎么是你?”

随着这两声惊呼,小太监已逃也似的冲出来,脸上神情惊异,先向侯世龙一望。

侯世龙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暗暗咬牙,正要阻止他说话,哪知小太监又转头望向卫东亭,颤声道,“是……是卫二公子和……和……”

“卫二公子?”侯世龙一怔,还没等他说话,小太监已低声道,“……和侯大小姐!”

“什么?”本来卫东亭事不关己,过来只是瞧瞧热闹,哪知道小太监竟然说出是自己的儿子,惊怒之下,大声喝道,“畜牲,还不出来!”一时忘记帐中还有一人,大踏步上前,一把拽下帐帘,劈手一把将里边的人提出来。

帐中惊呼声中,火光映照下,大家顿时看的清清楚楚,里边一对男女都是衣衫不整,正慌乱起身,被卫东亭提出之人正是卫二公子卫敬飞,而另一个雪肤玉貌,正是今日场中最惹眼的提督府小姐侯楠。

这一下大出意料之外,侯世龙气的手震脚颤,也不等卫东亭将卫敬飞放下,冲前两步,劈手就是两记耳光。

此时卫东亭自觉理亏,见儿子挨打,也不好阻,只是一脚将他踹倒,咬牙骂道,“该死的小畜牲,你……你……可气死我了!”

本来卫敬飞听从莫寒月暗示,尾随易红珠而来,又在帐前看到易红珠的丫鬟,满心以为这帐中女子必是易红珠,强索之下,一直等着旁人寻来,就连听到小太监报出“王爷”二字也不肯停。

哪知道小太监举着火把闯入,一照之下,他和身下女子打个照面,竟然发觉不是易红珠而是侯楠。

这一下,卫敬飞整个人顿时懵住,毫不防备的被卫东亭提出,又被侯世龙重重两记耳光打过,跪倒在地,竟然不知道发生何事。

此时帐帘被拽下,侯楠要想藏着不出已不可能,只得匆匆抓一件衣裳来裹上,扑跪出帐,“哇”的一声大哭出声,尖声叫道,“是他……是他强逼于我……”

本来她是要寻找皇帝,见有小太监引路,以为是皇帝授意,就跟着向小帐来,哪知道刚刚走到小帐边儿上,已头脑昏沉,全身绵软,小太监匆忙将她扶入帐中歇息。

小太监离去不过片刻,就有男子进来,径直抱着她求欢。她虽觉来人粗鲁一些,但想必是皇帝,受她一晚上的勾诱,忍耐不住也属寻常。

哪知道进来之人竟似急色鬼一样,一次一次毫不停歇,直到帐外传来人声,也丝毫不理。

能对王爷都置之不理的,除了皇帝又还能是谁?

羞窘之下,她心中倒也暗喜。哪知道片刻之后小太监闯入,一见之下,身上之人竟然是那个她向来瞧都不愿多瞧一眼的相府庶子,顿时一盆凉水浇头,尖叫出声。

侯世龙见到这等情形,不由气的脚震手颤,腰间一摸,就要挥剑将卫敬飞毙于当场,可是今日是伴驾饮宴,又哪里带着兵器?一手摸空,更加气怒,转头向引路御林军喝道,“将你的佩剑给我!”

话一出口,在场众人齐惊,谢霖忙上前一步拦住,劝道,“提督大人息怒!”

卫敬飞更是一个激淋醒过神来,慌张抬头,向人群中望去。但见就在谢沁身后,莫寒月也是一脸的震惊向他注视,见他望来,只是微微摇头,下巴微抬,向他身侧的女子一指,跟着抬手,在自己颈下做一个被杀的手势。

这是让他将错就错啊!要不然,他就是死路一条!

卫敬飞咬牙,已经顾不上许多,突然向侯楠一指,大声道,“不!不是!是她勾诱于我!”

这句话一出,场中顿时一片哗然。

侯楠满脸惊骇,尖声叫道,“你胡说什么?分明是你强迫于我!”想到自己从离盛京开始就处心积虑要嫁入皇宫,哪知道到头来当众受辱不说,还是这样一个人!

越思越想,越觉气恨,已顾不上大家闺秀的仪态,扑上前向他连挥带打。

卫敬飞也不反抗,只是双手抱头,大声道,“怎么不是?今日我就坐在侯大小姐不远,侯大小姐起舞时,几次回眸秋波暗送,后来她离场而去时,还向我一笑。若说错,也只错在今日多饮几杯,一时受不了勾诱,我竟随来,筑成大错!”

这些说词,本来就是他事先想好,只是事到临头,将“易大小姐”改成“侯大小姐”罢了,说出来倒是极为顺口,没有片刻停顿,倒像是真的一般。

侯楠气的全身发抖,指他骂道,“我……我几时勾诱于你,你……你也不瞧瞧你是什么东西?”

卫敬飞腰杆一挺,大声道,“我是什么东西,你我两府本就是亲戚,你还当唤我一声表哥!”

“呸!”侯楠啐他一口,咬牙狠骂道,“不过区区相府,我侯楠岂会瞧在眼里……”

话声还没有落,卫相爷已经将脸一沉,冷笑道,“侯大小姐好大的口气,既然不将我相府瞧在眼里,我卫东亭又岂能强人所难?”伸手一指卫敬飞,向身后喝道,“将这小畜牲押回去,给我重责二十,看他日后还敢荒唐!”

本来是诱污世家小姐之罪,卫敬飞纵然是相府公子,不死也要脱层皮。哪知道被卫东亭这么一说,倒不像卫敬飞诱污了世家小姐,倒像是逛了青楼一般。

这话一出,连侯世龙也不禁驳然色变,咬牙道,“相爷此话何意?”

卫东亭怫然道,“既然侯大小姐瞧不起我相府,本相也不敢高攀,自然只管教自个儿的儿子!”

虽然卫东亭要借重侯氏一族的势力,可是他是当朝一相,也不会事事仰人鼻息。

“你……”侯世龙大怒,一时气的全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不错,此刻卫敬飞一口咬定是侯楠勾诱他,若卫东亭咬死这一点,拒不认帐,如今侯楠名节已毁,若卫相府不容,只有一条绳子上吊才算干净。

这里闹成一团,就听罗越的声音道,“这等事,你们两个小鬼在这里瞧什么?”挤进人群,一手一个,将莫寒月、孙灵儿的衣领抓住,向人群外拎去。

被他一搅,众人这才回神,这里还有许多未出阁的小姐在场。谢霖忙道,“夜色已深,各位小姐都散罢!”见峻小王爷一脸兴奋瞧瞧卫东亭,又瞧瞧侯世龙,不禁好笑,在他后脑一拍,说道,“你又瞧什么,还不快些带人散去?”

峻小王爷悻悻的转身,还不忘吹声口哨,说道,“侯大小姐身材不错,卫二公子艳福不浅!”

这话一说,当事的几人更是脸黑,可是双方僵恃,又无瑕理他。侯楠脸色煞白,拉着衣襟要遮挡双腿,却又将大片酥胸露出,又哪里能遮挡得住?

谢霖正要命众公子也一同散去,就听小太监尖亮的声音喝道,“皇上驾到……”

皇帝来了?

众人一怔,已无瑕去想皇帝怎么会来,忙都循声跪倒,大声道,“参见皇上!”

本来宇文青峰生怕景郡王与易红珠当真有些什么,到时两府联姻,易家在朝中势盛,景郡王又在边关手握二十万兵权,如此一来,他若有一点反心,再也无法制衡。

权衡之下,自然是皇位更加重要,所以丢下侯楠,却将景郡王截住,借故引他离开营帐,直说好一会儿话,才推说自己乏累,放他离开,径回御营。

哪知道还不曾歇下,就听小太监来禀,说那边出事,谢贵人命人来请。

如今不管是众臣还是各府的公子、小姐,都是伴驾而来,若当真出事,他这做皇帝的都不能不管。

当即宇文青峰也顾不上详问,只得又重新出营,跟着小太监向这里而来。

此时见众人拜倒,微微摆手,说道,“都起罢,这里出了何事?”刚刚问完,却一眼看到卫敬飞与侯楠二人衣衫不整跪在那里,不禁微微一愕,跟着怒意暗起,冷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侯楠见到他,越发觉得满心委屈,“哇”的一声哭起,爬前两步叫道,“皇上,臣女是被他强逼,求皇上为臣女做主!”

卫敬飞也忙跟着磕头,说道,“皇上,微臣自知有罪,可实是侯大小姐勾诱,若不然,微臣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行此事!”

“你瞎说,分明是你强逼!”侯楠尖声大叫。

卫敬飞道,“分明是你勾诱!”

“是你强逼!”侯楠尖叫。

“是你勾诱!”卫敬飞寸步不让。

“够了!”皇帝低喝,看看侯楠,又看看卫敬飞,暗暗咬牙,又向卫东亭、侯世龙二人望去,冷声道,“究竟怎么回事?”

此时卫东亭恼侯楠出言无状,听皇帝一问,躬身为礼,说道,“回皇上,想来是小儿无状,多饮几杯,一时把持不住,微臣定当好好教训!”

侯世龙一听大怒。只是自己女儿名节已毁,如今也只有嫁给卫敬飞才能得回清白,虽说恨的咬牙,却不敢强辩,低声道,“皇上,儿女之事,微臣实在不清楚!”

此时皇帝心中也是一腔怒火。本来看这侯楠早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只要他宇文青峰愿意,迟早是他榻上之人,哪知道只是走开这片刻,竟然被相府这个庶子捷足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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