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小山也飞到两人面前，左看看右看看，嘴巴嘟得老高：“娘亲！娘亲！”
她也没法看出谁才是真正的白琳琅啊！
此时一直在冷眼旁观的墨冷走了过来，摇摇头对着殷墨澜冷笑道：“你还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了？”
殷墨澜正愁着没法辨别，听到这话不由恼怒道：“这也叫简单？那你来认认看看！”
墨冷见他还真得变成了死脑筋，哭笑不得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殷墨澜的脸色顿时变得呆若木鸡。
对啊，他怎么没想到这个方法呢！
他让厨娘将两人分开，确定相互之间听不见对方的话，才走到其中一人面前，解开了哑穴。
被解开的水灵儿面带委屈地看着他：“墨澜，你这是干什么？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殷墨澜听到这软糯的声音，立刻忍住去解开穴道的举动，问道：“你现在老实回答我，你第一次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究竟是个什么感觉？”
水灵儿顿时愣住了，继而一张脸红得如滴血一般，垂下眼帘，羞涩无比带着嗔怪低声道：“你真坏！问这个做什么？难得你自己不知道？”
她还真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只能含糊其辞。
殷墨澜听到这个回答，不由微微蹙眉道：“你没感觉吗？”
水灵儿越发难为情了，低声头暗暗咬咬牙，声音小得像蚊子：“你、你……”
“我怎样？”殷墨澜死死盯着她的神色，追问道。
水灵儿表面上羞涩不已，但是心里却急得不行，这要怎么说啊？
她对白琳琅的习惯和说话的口气，都学得八九成像了，但是却没想到殷墨澜会问她第一次时候的感觉……
她只能低声道：“好疼……”
第一次没有人不疼的吧！
殷墨澜眯起一双眼睛：“哪里疼？”
水灵儿嘴角抽了抽，他还没完没了了，还有哪里疼的？不就是那儿……
她只要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生孩子的地方……”
本以为殷墨澜听到这个答案会感到满意，这也算是混过去了吧……
结果没想到殷墨澜却将眉头皱得紧紧地，再次打量着她，又问道：“你生小山的时候，对我说过什么话？”
水灵儿完全懵了，说过什么话？
她微微皱眉：“说过什么？”
女人生孩子时，一般不是九死一生吗？那就还是痛呗！
她便含含糊糊道：“那个时候我都痛得要死要活地，都不记得说什么了……”
“是吗？”殷墨澜的眼眸微微一缩，眯起了双眼看着她，“很痛？”
水灵儿连忙点头：“当然痛了，那个时候我们在山里，什么接生婆都没有，条件又差，我当然痛了……”
这些都是她派人在邺城打听到的情况，希望能有用。
殷墨澜的脸色却变得忽然冷漠起来，看着她的双眼道：“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你的曾祖父白崇远是从哪里来的人吗？”
一听到“白崇远”三个字，水灵儿的双眸忽然闪过一丝异样，但是稍纵即逝，立刻恢复平静的神色道：“他来自一千年后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