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掉马，好刺激鸭。
常一月还在震惊状态下，一时不敢相信这个答案，“别搞错了吧，你徒弟真是枕寒霜。”
“错不了，声音那么像。你听他给我QQ发的语音。”颜清卿翻出聊天记录，随便点了徒弟早上来请安的语音。
常一月不得不信了，“还真是他。虽然直播跟QQ有点区别。”又追问她：“你跟他吃过鸡打过战场，后来也常常挂在一个YY里。之前没发现吗？”
颜清卿一头栽在键盘上，游戏里小萝莉直冲扬州城外的运河而去。
她闷闷地说：“战场大本都是团队打字交流，吃鸡的时候他就没怎么开麦，偶尔说几句都伴随着很大的杂音。能听清楚说的是什么已经不错了。”
颜清卿神情犹如被丈夫欺骗的原配，非常哀怨，接着说道：“我之前只在贴吧看见过他的丰功伟绩，没看过他的直播。”
常一月也说：“你玩这游戏时，他差不多神隐了。没看过也属正常。”
她清了清嗓子，试探着问颜清卿：“他这算是骗你吗？”
理智告诉颜清卿，自家徒弟是个好人。她回想收徒至今的始末，渐渐冷静下来。虽然接受了事实，到底心里存着一股气，“他说过有个气纯大号，我没多问。谁知道他大号就是枕寒霜啊。”
“这么说来，他好像也没做什么。”常一月开解她，“你想开点，他其实是个挺不错的徒弟了。陪你做日常，帮你教训枫舞那个傻逼，还帮你教训嘴脏的电灯泡。”
颜清卿却说：“难道我对他不好吗？我带小号升级，给他护镖，苦心把他和尚小号拉扯大。”
常一月应合着说，“咳咳，你对他是挺好的。”
“嗯。”颜清卿只应了一下，没再开口。
常一月拿出手机，打开剑三贴吧的删号战直播贴给她看，“哎呀，大神不但手法好，也是有情有义啊。你看删号战前情，是他去龙门截镖守尸，故意找电灯泡的麻烦。这一定是在帮你报仇了。”
颜清卿侧身看着她翻了个白眼，“你跟他也不熟，干嘛一直帮他说好话。”
“我跟他不熟，但你是他师傅啊。四舍五入我和大神就熟了，再四舍五入我就是清弦大大的亲友……”常一月满脸姨母笑，越想越开心，自己的愿望好像马上就能实现了。
颜清卿被她逗乐，露出笑脸，“你想得美！”
她还在瞎几把想，“我天天在微博清弦的超话签到，现在突然发现他的JJC队友是我室友的徒弟，你也算是我的徒弟，平白无故比清弦大两辈，我有点飘了。”
“醒醒，我算你哪门子徒弟？我分明是自学成才。”颜清卿无情地敲醒她。
常一月近身来，拉着颜清卿的袖子摇了摇，“所以你什么时候戳破他的马甲啊？早点让我美梦成真呗。我想和剑神吃鸡，我想和清弦大大一起打JJC。”
颜清卿还在犹豫，“不是时候。让我想想，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