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第一夫人

楠雅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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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章 赚了把男人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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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可儿猫哭耗子假慈悲!

“那……好吧。”司空羽菲接过了丁可儿递过来的汤。

看着司空羽菲的背影,丁可儿的眼里瞬间换上阴毒的光芒!

专门勾引男人的贱货!看你还怎么嚣张!

哼哼!

嘴角上勾,本来一张娇艳的脸庞此刻看上去就扭曲了的魔鬼。

张婶抖索着嘴唇,双手死死交握着,双腿却不停地打颤。

她真的没想到,表面温顺善良的丁可儿,做起坏事儿,居然会面不改色!仿佛轻车熟路。

要干坏事,她自个儿干也就成了,可偏偏还把羽菲丫头也拉下水!

这女人好狠!

明知道司空羽菲是司空烈的亲妹子,明知道君雨馨和司空羽菲是司空烈最宠的两个女人,可是,这丁可儿却让司空烈宠爱的亲妹去对付他最宠爱的女人!

真的好狠!

丁可儿要对付的究竟是君雨馨这个女人,还是她们家少爷?

想想丁可儿往碗里倒的粉末,张婶就腿软!也不知道究竟是啥,但愿吃不死人!

“我,我去外面收拾一下。”张婶不敢看向丁可儿的眼睛,低垂着结结巴巴,抬腿就要往餐厅外面走。

丁可儿一把扯住她道:“怕了?”挑着眉头,阴笑着说,“平时你不是最讨厌那个女人吗?你不是也让我不要让那个女人好过吗?现在,我真的动手了,你这是反悔了?还是你想跑去告诉那个女人?”

嘴角挂着笑,丁可儿看上去,很美!

可是,张婶看着她的笑脸,一阵儿毛骨悚然。顿住脚,她吓得差点一下子软倒在地,眼里闪着惊恐,摆着手道:“不,不,不会……”

“哼!不会?我谅你也不敢!”丁可儿倏地收起自己的笑,一脸狠毒,揪住张婶的领子道,“不过,我也不怕你去告!因为从头到尾,我什么都没干过!汤是你亲手煲的,药是你亲手下的,药汤是司空羽菲亲自送的!就算有什么事情,该下地狱的也不是我!”

“不!不!可,可儿小姐,你,你,怎么可以胡说,明明是你……”张婶惊恐得一下子瘫软在地,语无伦次着,一张老脸早变成了菜色。

“闭嘴!你再啰嗦,我就告诉把你下药害那个贱女人的事情告诉司空烈!”嘴巴里威胁着,丁可儿一张脸看上去无比狰狞!

张婶浑身一颤,吓得赶紧住口。

太狠了,这个女人!

她真是瞎了狗眼,没看出这东西竟然这般蛇蝎心肠。

悔啊!

可惜,悔青了肠子,也无济于事!

只祈求小姐把那碗汤洒了!

司空羽菲端着热气腾腾的汤敲敲门,听见君雨馨应了一声,这才推门进去,君雨馨已经换了一套宽松的居家服。

“嫂子,给你的汤,趁热喝了吧。”司空羽菲将汤放在窗台上,转身就要走。

君雨馨立即叫住了她:“羽菲,等等。”

“有事?”司空羽菲停住了脚步,其实吧,她也很好奇,君雨馨和顾西诺在咖啡厅见面,待了好一阵子,究竟说了些什么。

虽然,她很愿意相信,顾西诺和君雨馨没有什么,可,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她的喉头还是卡着一根刺。

想问吧,她又怕君雨馨知道她跟踪的事。所以,她其实并没有真的想走,君雨馨一叫她,她便立即停住脚步,转身期待地看着她。

这丫头!

君雨馨在心底暗自笑了一声,司空羽菲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她岂能看不出来?

可这丫头和她哥一样的天性太好面子,拉不下脸。

“坐吧。”君雨馨指指沙发,“我想和你聊聊顾西诺。”

司空羽菲心底一喜,表面儿却佯装着极不情愿的样子道:“我不想听到他!他的任何什么我都不想知道!”

“我知道!我们羽菲不想提他,可是,好歹也听我说两句,如果实在不想听,你再走好不好?”

明知道司空羽菲心底的想法,君雨馨也不去戳破她,司空家的人,都是些个顺着的毛捋的主。

“那……我就勉为其难,暂且听听,你说。”司空羽菲挨着君雨馨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羽菲!顾西诺想娶你。”看着司空羽菲的眼睛,君雨馨不想错过她的任何表情,果然,话音一落,她便看见司空羽菲眼里的惊喜一闪而逝。

“我不要嫁!”司空羽菲有些受伤地说,“我司空羽菲想要的,是一个心甘情愿想娶我,真正爱我的男人。”

“顾西诺他是心甘情愿娶你,他也说,或许,他已经爱上你了。”这丫头,明明就很爱顾西诺,明明就很期望人家娶她,可是,却在这事儿上少根筋似的,这么拧巴。

唉,之前,也不知道是谁追着人家从东半球跑到西半球。绕了着地球转圈,追得人家都连桌子底下也躲。

现在人家要娶她了,她倒不乐意了。

“他心甘情愿娶我?或许已经爱上我?哈!真是好笑!”司空羽菲站起身来,一双眼睛,瞬间通红,“如果没有发生关系,他会甘心娶我?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心都没有弄清楚,怎能轻易说出这样的话?!”

拧着眉头,司空羽菲有些微微动怒,眼里升腾起委屈的泪水。

“羽菲,其实我很理解你。如果我是你,我也有可能会有你这样的想法,可是,我想,顾西诺是认真的,他不像在撒谎。就我的观察,顾西诺或许真的爱上你了。如果你是真的爱他,你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给他一点时间?我是真心不希望你们错过。”

人这一辈子,要碰上一个爱自己的人不容易,要碰上一个自己的爱的人也不容易!

有的时候,给别人机会,其实也就是给自己机会。

君雨馨打心底希望司空羽菲好。

“我……可是,他这样说,我真的很难过……”司空羽菲的语气不再像刚才那样强烈。

“是,顾西诺的话或许不太能让你接受,可是,这却是他最诚实的想法。难道你希望她用谎言来欺骗你。”

“那倒不是。”

“这不就对了!”君雨馨抓了司空羽菲的手放在手里,“羽菲,机会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想想你那么辛苦地追他,难道你想放弃他了?”

“不!”司空羽菲回答得太快,瞄见君雨馨嘴角的笑意,俏脸立即红成一片,嚷道,“哎呀,不说了,再说吧,我会考虑那么一下下。”

游离着目光,司空羽菲起身叮嘱君雨馨道:“快把汤给喝了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好。”君雨馨笑应着,端起了汤。

司空羽菲这么野性的丫头,对她其实还算是客气。尤其是知道她有了宝宝,还蛮关心她的,这不,还亲自给她送汤了。

摸着肚子,君雨馨很是欣慰。她这是沾了宝宝的光。

“少,少奶奶!”

君雨馨将碗举至嘴边刚想喝来着,阿梅喘着粗气扑到门边,惊呼了一声。

“阿梅!发生了啥事?这么慌张?”君雨馨讶异地抬头,就见阿梅已经扑了过来,一把打向她手里的汤碗。

砰--

君雨馨手里的汤碗应声碎裂。

“阿梅!你这是怎么了?”平时阿梅就是个细心又聪明的丫头,做事也稳重,从来不会像今天这般毛手毛脚。看着洒了一地毯的汤,君雨馨有些生气。

“少奶奶……”阿梅拍着胸脯,顺着气,“你,你听我说……”深深吸了两口气,阿梅凑近君雨馨嘴边嘀咕了两句。

君雨馨的脸瞬间变成一张白纸一般,苍白得吓人。

“阿,啊梅……你是说真的?”情不自禁地摸上自己的肚子,君雨馨心里后怕得不行。

丁可儿这个女人,她居然这么大胆!

要不是阿梅来得及时,她的宝宝,恐怕……

天哪!

君雨馨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软倒在沙发里。在这个家里,君雨馨只相信阿梅一个下人,所以,她只是偷偷告诉了阿梅她怀孕的事情。想让她在生活上给照看着点。

她真的没想到,丁可儿这个狠毒的女人,这么快就想对她下毒手。

看来,昨天在去医院的路上,她感觉到身后有眼睛盯着,并不是她神经过敏,丁可儿一路跟着她进了医院,在妇产科检查的时候,门外出现的奇怪女人,应该也是她!她怀孕的事情,丁可儿显然已经知道了。

这女人找了地痞流氓,想害她,害不了,现在干脆在家里对付她了!

“没事了,少奶奶。”阿梅已经喘过气来。拍着君雨馨的肩头,给她倒来一杯水。

不说君雨馨心底后怕,阿梅的心里也后怕得要死。要不是她刚好在外面偷听到丁可儿威胁张婶时的话,赶紧冲上来阻止,后果将不堪设想。

喝了口水,稳定了下心绪,君雨馨说道:“阿梅,这事儿对谁也不许说。”

“少奶奶!”阿梅不乐意了,“难道你连少爷也要瞒么?告诉少爷不是正好让那个毒女人滚蛋!她一辈子也别想成为我们少奶奶……”

“阿梅!”君雨馨打断了阿梅的话,“既然我们已经知道她要害我,我们处处小心便是,只是你们少爷够累了,别再让他操心……”

司空烈给君雨馨提到的计划,君雨馨谁也不敢透露。刚开始的时候,她还觉得司空烈那样是不是太狠了点,可是现在,丁可儿居然要对她的宝宝动手!

心疼自个儿男人,这君雨馨不想告诉司空烈的主要原因,其二,君雨馨也是个独立要强的女人。她不想事事依靠司空烈,不想把自己变成离开男人就什么也不会的男人附属品。

女人的战争,她很自信能够自己解决。

如果有一天,丁可儿的下场凄凉,那也是她咎由自取!

“少奶奶……”阿梅还想劝说君雨馨。

“别说了。”

好吧,见君雨馨拧紧了眉头,看样子要生气了,阿梅只得闭上了嘴巴。打今天起,为了少爷和少奶奶的孩子,她必须更加警惕。

晚饭时分,司空烈回来了。

君雨馨下楼,特地将阿梅偷偷从厨房里给她拿来的碗,当着丁可儿和张婶的面,放在桌子上。

她笑盈盈地对着丁可儿说道:“可儿,你煲的汤味道真好,有机会一定跟你学学。”

丁可儿俏脸上一僵,旋即恢复正常,捋了下头发回话:“雨馨啊,我哪有那么好的手艺,这汤不是我煲的,是张婶煲的,对吧,张婶?”

丁可儿一张白皙脸庞,闪着熠熠的光辉,看向张婶,完全没表现出一丝不安。

倒是张婶,突然被点到名字,忍不住浑身一颤,嘴角抽动着,结结巴巴地道:“我,我……”

“哎呀,张婶,怎么突然不好意思了,在这个家里,有谁不知道你的绝好是煲汤啊?连营养师傅都说要向你学呢。”

丁可儿见张婶像抽风一般杵着,她浅笑倩兮地说着话,暗地里,狠狠地瞪了张婶一眼,以示警告。

“我,我……”她真的好冤!张婶欲哭无泪,丁可儿这是当着少爷的面,明着推卸责任。

如果君雨馨要有什么,少爷第一个拿她试问。

本来就惧怕司空烈,加上合着丁可儿干了坏事,今天浑身如同筛糠,仿佛下一秒就会像烂泥一般摊在地上。

一旁的司空烈,早就拧起了眉头,他不喜欢她和丁可儿走得太近。

他不悦地斜了一眼张婶的异状,怎料,他这一眼,差点让张婶双腿一屈,立即跪倒在地上求饶命。

幸亏丁可儿及时出手一把扶住,“张婶,你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了可得早点医治!”阴毒的目光,立即将张婶震住。

司空羽菲瘪着嘴,看不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不就煲汤一小事儿么?张婶至于这样?

再有,明明丁可儿亲口告诉她是她自己亲手煲的,如果她说是自己煲的汤,兴许还能讨一下她哥的欢心,可这会儿怎么又变成张婶了?

唉,不懂。

虽然一起长大,生活了十几年,司空羽菲却有种越来越不认识定丁可儿的感觉。

“张婶,可儿,我看你们俩就别推迟了,羽菲都说了,是你们俩一起的功劳。真的,味道很好!”君雨馨悠闲地看戏,心情还不错,勾着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张婶精彩的表情,她一个细节也没有错过,丁可儿几次差点崩盘的反应,她只是觉得好笑。

她也不是个善茬,他们越是想要推卸责任,她就越是将她们捆绑在一起,故意当司空烈的面儿说,意思是谁也别想摆脱干系。

丁可儿听闻君雨馨这么一说,一张俏脸瞬间龟裂,心底一阵咯噔,不过,她依然假笑着推脱:“我真的不敢邀功,一切全是张婶……”

看着君雨馨如花的笑脸,丁可儿的心肝脾胃肾揪着一团。

笑吧,看你这个贱货能够笑多久!

司空羽菲听得莫名其妙,也不耐烦了。

她挥着手道:“诶,我说你们,不就煲个汤吗?谁煲不一样?整得好像祸事一般,急巴巴地躲避,切,吃饭!”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张婶又一阵腿软,努力维持着镇定。

左有司空烈,右有丁可儿,什么是人间地狱,就如她此刻一般。

司空烈本就不喜欢啰嗦,更早他就立下了规矩,司空家用餐,不准讲话。今天他女人挑了个头,这话匣子好像就关不上了一般。

深深地看了君雨馨一眼,将一个鸡腿放她碗里,他最喜欢他女人乖乖接受他的喂食。

看她吃得愉快,他就心情舒畅。

见着司空烈的不爽,谁也没有再说话,大家闭嘴,静静用餐。丁可儿虽没有抬眸,斯文优雅地吃着饭,可眼角的余光还是把司空烈与君雨馨的互动看在眼里。

她心底冷笑一声:嗤,今天晚上有好戏看了!

夜,静悄悄,整个司空家进入了梦乡。

只有两个人,在床上辗转发侧,难以入眠。

当然,这两人便是丁可儿和张婶了。

丁可儿人虽躺在床上,可耳朵却如同兔子一般竖着,随时注意着楼下的动静。

随着时间的推移,楼下却什么动静也没有,丁可儿又急又抓狂,根本无法入睡,起身,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抽出一支雪茄点燃。

黑暗中,只见点点红星。

忽闪忽闪的红点,时而映照着她阴毒扭曲的脸。

她不信,君雨馨会一点动静也没有。她加了那么大剂量,就算君雨馨的肚子是磁石做的,那孽种也会保不住!

而楼下的张婶,更是圆睁着两眼,盯着天花板,瑟瑟发抖。

她也侧耳倾听着楼上的动静,静夜里,仿佛掉一根针,她都能听见。

双手合十,她祈求君雨馨平安无事。

她就一个下人,如同砧板上的鱼肉,怎么斗得过司空家未来的女主人?

正在万籁俱寂的当儿,忽地,呯嘭一声响,划破了夜的宁静。随即司空烈的急促的惊呼声传来:“雨馨!”

一时间,司空家每个窗户亮起了灯光。

丁可儿第一个冲出房间,跑下楼,刚好和开门出来的司空羽菲撞在一起。

两人惧吓得拍拍胸脯。

贱货,终于是熬不住了!

“出啥事儿了?”丁可儿压住心底的笑意,佯装着急地问司空羽菲。

司空羽菲摇摇头,揉揉眼睛道:“不知道,肯定是出啥事了!”说着话,拉了丁可儿就往司空烈的房间跑。

刚好在门口就见司空烈抱着一脸苍白的君雨馨冲了出来。

“烈,咋了?”丁可儿问着话,一双眼睛梭子一般,在君雨馨脸上巡视。贱货,让你嚣张!

呸!和我斗,老娘整不死你!

丁可儿这表面儿着急得眼眶都红,心底已经笑到肠子打结。

“哥,我嫂子怎么了?”司空羽菲见君雨馨双目紧闭,心里跟着着急,忽地,她发现,君雨馨的身下落下了什么东西,垂首去看,立即大惊失色地叫起来,“血……血……哥,嫂子流血了……”

司空烈呼吸一滞,一张脸瞬间失去血色,冲着司空羽菲和丁可儿咆哮道:“闪开!”

“烈……你慢点!”丁可儿假意在后面追着跑,看着一路鲜红的血迹,她真的没法掩饰地弯起了嘴角。

张婶早在听见司空家第一声动静,如同遭了雷击一般,挺尸似的僵在床上。

连续挣扎了好几下,也爬不起来。

心底只有一个念头:如果君雨馨死了,她也只有赔上这条老命了。

耳边听闻着楼上司空烈的咆哮声,急促的脚步声由楼上下来,她心跳如同擂鼓。

好不容易,她抖索着撑起了自己,走出房门,正好看见司空烈抱着君雨馨从面前冲过去,一路鲜红的血迹刺得她脑子里‘嗡’得一声,犹如瞬间飞进去了千万只蜜蜂。

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响,她眼睛花了,腿软了,双手扶着墙也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嘭--

一声响,张婶栽倒在地,失去了知觉。

“张婶!”众下人惊呼,拉的拉,扯的扯,掐人中的掐人中,好不容易,见她眼皮子动了一下,这才七手八脚将她拖回床上。

司空烈抱着君雨馨拔足狂奔,冲到司空家庭院,刚好丁川架着车,‘吱’地一声响,停在司空烈的脚边。

司空烈迅速坐进去,迈巴赫如同离弦之箭,冲出了司空家大门,司空羽菲和丁可儿随后赶到,只看到一抹影子。

“馨……你醒醒,不要吓我……”司空烈拍着君雨馨的脸,一向沉稳内敛,冷漠的男人,此刻却掩饰不住声音里的颤抖。

君雨馨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仿佛没了气息了一般,身下的血迹,早已经染红她的睡衣,透过睡衣,浸湿了司空烈的裤子。

颤抖着手,触摸着女人的脸庞,泰山崩于顶也面不改色的男人,不敢去看女人身下的腥红,红着眼圈,努力睁大眼睛,也敛不住眼眶的水珠,嗒--一滴水珠,悄然低落君雨馨的脸庞。

“馨……”司空烈的声音颤抖里带着嘶哑。

他的心好痛,仿佛被人用刀子掏空了。

他的孩子,他的女人!

心底抽搐着,他垂首,亲吻着女人的额际,低低地呜咽:“醒来,赶紧醒来……”

丁川红了眼圈,牙关一咬,脚下用力,加大了油门。

司空烈的泪珠,如同滚烫的石子,越来越密集地砸得君雨馨的脸上好疼,好烫。

司空烈,竟然为了她,在哭么?

君雨馨心底一抽,眼皮动了几下,她愧疚得不行。

就为了和丁可儿那个女人斗,她的男人却为她心疼如此!

她这是在拿刀剜司空烈的心哪!

司空烈对她的好,对她的宠,她早就知道,可是,真像此刻这般,听到一个如同钢铁一般的男人为自己呜咽,看见他为自己掉泪,谁还能不为之动容?!

君雨馨的心颤抖了,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既让她心疼,又让她情不自泪花流出眼眶。

“烈……”君雨馨颤抖着手指,去抹司空烈脸颊上的泪痕,“对不起……对不起……”

连着说了两个对不起,君雨馨已然泣不成声。

“馨!”司空烈看见君雨馨睁开了眼睛,惊喜得声线粗哑,“宝贝,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狂喜的激动,让男人哽咽着,紧紧握住女人的手贴在脸上。

刚刚他以为,他的女人就要离他而去了,他觉得自己瞬间也如同死了一般,失去了呼吸。

看见君雨馨睁开眼睛了,张开嘴说话了,他又突然活了过来。

“对不起……烈……”君雨馨呜咽着说,“都是我不好,我吓到你了……”

“宝贝,别说话,我们马上到医院了。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看见女人泛着泪光的小脸,司空烈心底抽痛,他以为,君雨馨为孩子伤心难过,自责了。触吻着女人的脸颊,他声音哽咽:“我们的孩子……不要担心,我会努力救他,如果,实在……”扭过头,司空烈心痛着,说不下去,稳定了两秒,他才继续说到,“我们还年轻,一定会再有孩子……”

虽然,嘴巴里这样说,可是,作为一个父亲,司空烈是真的痛了!他的孩子,他和他心爱的女人的孩子,就这样离他而去。

哪怕他叱咤商场又如何,哪怕他在黎阳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又如何?面对孩子的离去,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他前所未有感到挫败,无能,心汩汩地淌着血。

“不是这样的,烈……”她真的伤到男人,君雨馨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他的男人为这么心疼吗,她干嘛为了演戏逼真,连自己男人也骗?

捧住司空烈的脸,君雨馨愧疚地道:“烈……你听我说,我们的孩子,他一直都好好的,他还在……”

“你,你说什么?!”司空烈震惊地看着君雨馨,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君雨馨拉着他的手,抚上她的肚子,重复说道,“我们的孩子,他还在这里……”

司空烈终于听懂了君雨馨话里的意思,一时又惊又喜,狭长的眼眸里激动的泪光再次涌现。

“太好了,我的孩子!我们的孩子没事!么么!”司空烈无法控制心底的喜悦,捧着君雨馨的脸失控地狂亲。

吱--

听着后座里司空烈和君雨馨的谈话,丁川也错愕极了,立即将车停在了路边。

狂喜过后的司空烈,立即注意到问题的所在,沉了脸盯着君雨馨的脸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瞄见男人的眼眸里闪着危险的讯息,君雨馨心底瑟缩了。就为了她与丁可儿斗法,她赚了司空烈的眼泪不说,还让他那么心痛难过,况且,司空烈最讨厌的就是被欺骗。

他会不会吃了她!

咽了口唾沫,君雨馨知道这事儿必须得说清楚。撒娇地贴近男人,君雨馨心一横,咬牙道:“烈,我骗了你!其实,我什么事也没有!”

“什么?!你这个女人!”司空烈震怒,高高地抬起手。刚刚,看见她紧闭着双目,仿佛永远都醒不过来,他觉得自己也活不下去了;看见她身下染红的衣服,他几度差点晕过去,仿佛,他身体的血液也跟着流干了一般。

可是,这个该死的女人!他竟然用自己和孩子骗他!

差点去了他半条命!

太大胆了!太可恶了!

这女人被他宠得无法无天了!

看着男人高高举起的手,君雨馨眼睛也没眨一下,任凭处置。

“少爷,难道你还真打啊,少奶奶和孩子没事,不是更好吗?”前面的丁川见司空烈紧绷的黑脸,已经扬起的手,在一旁提醒了声。

司空烈又气又怒,就算丁川不说,终究,他高高扬起的手,怎么也落不到女人的身上去。

心里恼怒归恼怒,恨不得掐死怀里的女人,可是,说到底,哪怕她做了比这更可恶十倍的事情,也许,他还是下不去手。

商场上,他可以狠,对待外人,他可以狠,可是,唯独君雨馨这个女人,他拿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司空烈呼风唤雨了一辈子,算是彻底栽在君雨馨这个女人身上了!

“唉……”司空烈长叹一声,放下了高高举起的手,落在女人的脸颊上,擦着她的泪痕警告,“你,再没有下一次!”

警告是警告,可是一点威慑力也没有。更多的是诸多的无奈与对女人的溺爱。

丁川嘴角一勾,深怕老大发现自己的笑意,赶紧将头扭向了窗外。要不是亲眼所见,就连跟了司空烈十几年的他,死也不会相信,有一天,冷漠无情,狠戾孤傲的司空烈,也会对一个女人束手无策。

一听男人的声音,君雨馨便知这一茬算是过去了,嘴角一勾,她主动将男人的脖子拉下,送上一个香吻:“不会了,再也不会了。要不是丁可儿知道我有孩子的事情,我今天也不会这么赚你的眼泪。”

“什么!”司空烈故意忽略女人后面赚眼泪的说辞,揪住前半句,“她怎么会知道了?”

嘎--

这女人,是得意忘形,还是故意臊他?

她不知道司空烈的脸面有多值钱吗?

“嗯,我去医院检查,不小心被她发现了。”司空烈因不自在而微红了脸,被君雨馨看在眼里,心底知道男人那点骄傲的自尊,她心里暗爽得不行。

其实吧,和司空烈相处得久了,君雨馨越来越觉得,现在的司空烈才是真实的自己。

有血有肉,有爱有恨,喜怒哀乐恢复正常,这才是个真正的人!

她更喜欢这样的他!

“所以,今晚上这一切,其实你是演给她看的?”司空烈拧紧了眉头,他觉得自己的眼泪流得太冤了!这女人真是心狠,竟然连他也瞒着!

“嗯……主要是为了更真实……”君雨馨心虚地点着头,见男人不爽的神情,她赶紧撒娇道,“对不起,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还敢有下次!”司空烈恼恨地低吼,捏着女人的脸,可是又掐不下去。心底那个抓狂呀!

“烈……我爱你!”君雨馨凑近男人的耳朵,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讨好地低语。

“你说什么?!”司空烈明明听见了,嘴角弯出了弧度,心里瞬间仿佛比喝了蜜了还甜。他矜持骄傲的女人,能够对他说这样一句话,那简直就是彗星撞地球百年难求一遇!

以往,有数不清的女人,开口闭口,冲他说“我爱你!”他会嘲笑地掀起嘴角。

可是,唯独君雨馨这个女人说“我爱你”,他觉得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符。

他竟然上瘾,贪心地想听她说一辈子。

君雨馨知道司空烈听清楚了,故意刁难她,眼里快速闪过一抹狡黠的光:“你真没听清楚?”

“嗯,没听到。”司空烈的头晃得像个拨浪鼓,一时间仿佛变成了一个三岁的孩子,幼稚得眨巴着眼睛,期待地望着女人。

“我说……”君雨馨把声音拉长,司空烈心里一阵激动,敛声屏气。君雨馨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我说……我不会告诉别人,你也会哭鼻子!”

嘎--

司空烈瞬间绿了一张脸,咬牙,恼恨地捏君雨馨的脸颊:“你这个女人真的是要上房揭瓦了!”

明知道这是他作为男人的禁忌,这女人还真心狠,他哪儿疼,便往哪儿戳。

其实吧,君雨馨也不是那么没心没肺的人,司空烈为她落泪了,她激动得稀里哗啦,比他哭得还凶。

谁让他明知道她说爱他,还故意刁难他!

女人就是天生的小肚鸡肠,有仇马上报!

好吧,她其实很心疼她男人,说完揶揄司空烈的话,君雨馨也不管现在在哪里,有没有谁在,她要亲吻她的男人!

毫不羞涩地抱住男人的脖子,她主动吻上他。

嗯哼!

司空烈眸光一闪,这还差不多!看在他女人这么热情又大胆的份上,他就原谅她了!

忽地感觉后座气氛不对,丁川透过后视镜,这才看见,两人缠吻的身影。非礼勿视!

红着脸,丁川赶紧拉开车门,轻轻走下车去。

君雨馨的孩子掉了,丁可儿笑歪了嘴。

在司空家上上下下,哼起曲调,看着谁都顺眼,对着谁,都温柔地关心爱护。阿梅看着恨得牙痒痒,张婶一天到晚胆战心惊,就怕少爷回来秋后算账。

一个星期过去了,君雨馨终于从医院里回来了。

整日笑容满面的丁可儿在看见君雨馨那张脸庞后,终于笑不出来。

凭她的想象,君雨馨本想利用肚子里的孩子,想在司空家占有一席之地,如今,她肚子里的孩子掉了,想要跃身成凤的筹码没有了,她就算不去死,至少也应该是消瘦,消沉到离死不远了吧。

可是,一个星期下来,君雨馨的脸怎么养得白白胖胖,红光满面,仿佛比之前更亮泽了!

而且,她没有一丝失去孩子的痛苦,和佣人有说有笑,仿佛幸福得冒泡!

怎么可能!

莫不是这女人被气得脑子不清醒了?

孩子是她亲眼看着流掉的,所以丁可儿根本就不会去想孩子没有流掉的事情。

感觉到丁可儿审视的眸光,君雨馨扭头,留给丁可儿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看出了丁可儿的疑惑,可她相信,饶是丁可儿想破了脑袋,也决计想不到,她仅仅用了一袋猪血就瞒天过海。

丁可儿本想走过去唠叨几句,探探君雨馨的口风,可惜,司空烈及时赶到一把揽了君雨馨就往楼上走,临了,眸光像疫病利刃,射向丁可儿,哪怕她再能装,也震慑得她生生地退了一步。

她不懂,她到底是哪里招惹这个雷神了!

看着两人卿卿我我,附耳低语着上楼,丁可儿红了眼睛。

司空烈这是瞎了狗眼了!

放着她这么一大枚闪瞎眼睛的千金小姐不看,偏去勾搭一个地俗的贱货!

吼--

气死她了!

好在,离婚礼只有一周了。

你们这对狗男女,就得瑟吧!看你们还能鬼混多久!

回到房间,司空烈长臂一裹,将女人裹紧怀里,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疯狂的拥吻女人。

“烈……你这是怎么了……”君雨馨闪避着男人的嘴,抽空问道。

她哪里知道出院之前,司空烈进了妇产科医生办公室,专门去询问了什么。

当医生告诉他,现在那啥可以了的时候,他兴奋得如同打了鸡血。

一路激动着,直到进入房间,他终于忍不住了。

发疯了一般亲吻着女人,司空烈触着女人嘴角低语:“爷现在要睡你!”

最粗野,最原始,最大胆露骨的话,透露着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君雨馨倏地脸红了。

和司空烈在一起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听他这么说话。

这情况儿,是着急上火得快不行了。

虽然她也腆着脸,悄悄问问医生关于私房话了,可是司空烈粗鲁的动作,还是让她有些害怕!

这男人要折腾起来,她们的孩子哪里经受得住?

“烈……我们的孩子……唔……嗯……”君雨馨想要推拒男人,可是两人太久没有亲热了,男人轻易一撩拨,她便忍不住嘤,咛出声。敏感得甚于没有怀孕之前。

“宝贝,别担心……乖乖让老公……疼……”亲吻着女人,男人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他如同一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似乎从来没有尝过人事的滋味。声音嘶哑了,大手触摸着自己的女人娇嫩的肌肤竟然有些微微颤抖。

每天搂着自己的女人睡觉,却是只能看着,摸着过瘾,他想她想得都肝儿疼了。

得到医生的允诺,他放心了。

只要小心一点,注意下动作,他可以不用当和尚了!

“烈……”女人眼神迷离了,嘴里无意识地喊着男人,手情不自禁地抱得紧紧的,不断地想要贴得更紧。

司空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任何一个男人,在床上绝对喜欢一个大胆风骚的女人!

此刻的女人虽算不上风骚,但,对司空烈来说已经够了!他的女人是那样娇艳,迷人,肌肤赛雪,凝滑如脂,美得不可方物,即使她什么都不做,静静地躺在那里,他还是会忍不住冲动。

更何况,此刻,她的声音,她的眼神是那样勾人魂魄,只需一眼,他就呼吸不畅了。

“宝贝,你好迷人……”男人鼻息浑浊,额际冒着晶莹的细汗,声音暧昧里透着宠爱,性感得让人心尖儿发颤。

室内的人,颤抖了。

门外,也有人颤抖了!

瞧着两人卿卿我我上楼的丁可儿,妒红了眼睛。

本想回自己的屋子里,哪里知道上了楼,脚不听使唤,鬼使神差地径自走到了司空烈的房间门口。

侧耳,想听听里面的动静,哪知不听还好,一听,她便跟着血液奔腾,俏脸爬上红晕,浑身瞬间燥热起来,到处痒痒的,似有千万只蚂蚁噬心一般,难受得想扯掉自己的衣服。

“宝贝……你好……美……”

隐隐约约地,男人的声音透过门板,断断续续,不太清晰,凝神倾听,还能听见如同跑步了累了一般的呼哧声。

丁可儿双目上翻,双腿一软跌趴在门板上。

------题外话------

下一章:大结局上篇“让她彻底变成烂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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