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看到刘冬阳还在那忙活,想也没想,便想上前帮他一起对付黑衣人。
但被陶行鹤抬手制止了,他们才放弃上前帮忙的心思。
“既然皇上想跟他们慢慢玩,咱们只管看着便是,索性自打他成为皇帝以来,他也确实很久没有活动过筋骨了。
再不让他活动活动,我还真怕他颓废了。”陶行鹤笑道。
“可是世子,要是等会皇上怪罪我们不去帮他们,该怎么办?”墨白担忧的说道。
“那你就多虑了,表哥什么时候真的遇到过对手,倒是那胖子看起来不容小觑啊。
别看他那体型膘肥,那武力值却是不错的,要是表哥不慎被他一撞,估计得被他撞出内伤来。
不过,你们两个放一万个心就是,表哥不会有事的。”徐文君痞痞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打断了楚风刚刚想接话的心思。
“见过世子。”墨白和楚风见来人是徐文君,立即向他行礼。
山白和南风也朝陶行鹤行了一礼,以示尊重。
“免了,小爷早就跟你们说了,小爷与你们陶世子不同,不在乎那些虚礼。
行了,墨白你们留这看着,小爷去支援表哥就成。”徐文君拍着墨白的肩膀说道。
徐文君说完,就拿过楚风手中的佩剑,腾空一跃,就往刘冬阳缠斗的方向飞去。
陶行鹤见徐文君去了,干脆找了一个地方坐下观赏徐文君与刘冬阳和那些黑衣人缠斗。
墨白和南风等人则是恭敬的站着,看刘冬阳将那体型膘肥的黑衣人打得鼻青脸肿,他却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他们二人便觉得皇上不愧是皇上,这内力的高深,哪怕他们再练上十年也无法与皇上比拟的。
而徐文君则是几个剑步腾空旋转几周,那些原本围着刘冬阳的大批黑衣杀手就纷纷惨叫落地,没了呼吸。
与此同时那些黑衣杀手的脖子上纷纷毫无意外的被利刃划破了。
鲜血也在意料之中顺着他们的脖颈流向了地面,周围顿时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
刘冬阳看着地面上被他揍的鼻青脸肿的黑衣首领,脸上绽放着胜利者的喜悦之情,是丝毫不加掩饰。
“怎么样,可服气?这中间朕可是让了你不知道多少招。
可惜啊,你终究还是被你刚刚的狂妄给打脸了。”刘冬阳负手而立,淡淡的睨着那膘肥的黑衣首领说道。
“表哥,你今日怎会如此闲情雅致的陪着一个胖子玩闹?这里面的宝贝你都不去看。
竟陪着这些无聊之人玩,我实在不能理解表哥你想要干什么?”徐文君来到刘冬阳面前不解的问道。
“偶尔玩心泛起,徐世子有意见?”刘冬阳面无表情的看着徐文君说道。
“没,我怎么会有意见,表哥想怎么玩都可以。”徐文君赶紧摆手说道。
“现在朕给你两个选择,一、打开这机关大门,朕或可考虑饶你一命。
二、朕直接送你去见阎王。”刘冬阳对着地上口吐黑血的黑衣胖首领说道。
“呵,狗皇帝,要杀就杀,哪来那么多废话,我自从打算为怀王卖命开始,咳咳......便没打算背叛他.
我是不会告诉你......你们如何打开这里面的机关大门的。”那黑衣首领捂着胸口,虚弱的说道。
“哼,你以为这样,我们就没有办法打开这机关大门了吗?
我徐文君没别的本事,就是爱钻研千奇百怪的刁钻玩意。
不就是破解机关吗?你看着,不出一刻钟,小爷我定将这机关大门打开。“徐文君不懈的说道。
徐文君说着便打量起这后院屋子中的装饰布局,只见他眼眸锐利的扫视着这院中的陈设。
他企图通过这些陈设找到开启那装有机关的高大石门的方法。
陶行鹤那边早就观察到这边战斗的结束,于是也带着墨白几人来到这边。
看着徐文君这奇怪又认真的举动,他就知道,这小子铁定是在找什么东西。
待看到这面前紧闭的高大石门时,他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那黑衣首领看到徐文君的样子,内心便有些慌张,这石门是最后两道防线。
若是它被破,那怀王的秘密就会被这帮人知晓,让他们发现怀王的秘密是小事。
只是里面那些用于制造京城瘟疫的药物,可是怀王花费巨大心血和财力才弄到的,绝不能让他们发现。
想着他无意识的看了院中假山池中的假山山顶一眼,不过他很快就收回了视线。
但他这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正在扫视院中布局的徐文君的眼神捕捉。
徐文君顺着那黑衣首领的目光往假山池中看过去,便察觉到了那假山的山顶上的峰顶。
与一般富贵人家的假山的山顶的形状和高度有很大程度的不同。
这院中假山的山顶形状,如同一个倒扣的酒杯,那高度也比别家假山的山顶,高出三成高度左右。
徐文君和陶行鹤对视一眼,皆腾空一跃,往假山池中的假山山顶上飞去。
刘冬阳看着他们往假山山顶飞去,便明白他们是有新发现了。
刚刚这被他揍的鼻青脸肿、口吐黑血的黑衣首领,将目光往那假山山顶看的时候,他也注意到了。
只是他当时的心思都在徐文君身上,他期盼徐文君能快点找到开启这机关大门的方法。
否则若是里面的药物真被刘思齐用于制造瘟疫,那整个京城都将会陷入十分危急的情况。
到时那刘思齐要是趁此时机起兵造反,那大渊及大渊百姓都将不可避免的遭受到战火的荼毒。
所以今夜他们必须要将里面的东西给弄出来,这醉云馆也必将覆灭。
“机会,朕已经给过你了,是你自己不惜命,那便去向阎王提前报到吧。
用不了多久,你的主子,也会去地底下找你的。”刘冬阳淡淡的说道。
随后刘冬阳便朝刚赶过来的影一使了一个眼神,影一立马会意,上前一刀抹了那黑衣首领的脖子。
那黑衣首领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重重的倒在他身后早已被杀死的黑衣杀手的尸体上。
在他倒地的那一刻,他脖子上流出的血液,很快就把地面的地砖给染红了。
此时已经飞到假山山顶上方的陶行鹤与徐文君二人,静静的盯着这山顶看了一会儿。
陶行鹤左看右看,硬是没有发现这峰顶除了形状和高度有些特别外,还有其它的特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