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牛齿闷的不止野牛,何雨柱更是纳闷。
这板齿犀也太稀奇古怪了,没有记错的话,东京之行以后,板齿犀对韩爱苏异常上心,完完全全把韩爱苏当成了宠溺女友,怎么一下子释怀了?
难道男人的心,海底的针?
月光草哗啦啦地掉了大半盆子,韩爱苏嫌手酸,黄子漠赶紧替她抱一下盆,嗔怪地说,“你呀,拼命三娘,还得悠着点,别把月光草给累废了。”
一听这话,野牛吓得一把推开何雨柱,“去去去,别在这里瞎捣乱。该干嘛,干嘛去。”
何雨柱对黄子漠说,“你也别陪着,去其他匠人家庭看看,让他们抽点空,多种点蔬菜粮食,往后可能要进来很多难民。”
他们也曾是蜗居在地下的难民,想必,感同身受,多少都会有怜悯之心。
黄子漠马上起身,韩爱苏叫道:
“子漠,去高尔夫球车上拿大喇叭,站在高处喊一声,附近的人都来了。”
也是,上万人,上千户,挨家挨户,不知要浪费多少口舌,浪费多少功夫。
韩爱苏算是干出经验了。
出了匠人小镇,再回到千湖镇,找到韩春明,商议着安顿难民的事宜。
“回到四九城,先把教授们接上,他们都登记好信息了,也有了落脚处。”韩春明挺担心好不容易拉入伙的教授和学子。
估计他们的肠子都悔青了。
次次都把警告当成耳边风,执意还要继续工作,这下可好,连身家性命都难以保全。
正在说话这当儿,来了不少教授家属,大多都是老人和妇女,哭哭啼啼,询问外面的光景。
谁也不知道。
全部失去了联系。
还好,他们没有亲眼看见雪尸雪狼如何大吃活人,连何雨柱也没敢看,想起来就堵心。
韩春明叹了一口气,“还得你去说说实际情况。不要怕,有什么说什么,都这时候了,该摊开来说了。”
走到门口,乌泱乌泱一大堆。
苏萌递给他一个大喇叭,唉,他还没试过当众演讲,正想推辞,韩春明推他站在圆滚滚的下马石上。
看着一对对期盼的眼睛,他拿起大喇叭,想了一想,确实用不着再遮掩。
“和外面的通讯断了,失去了联系,我看到了一丈多高的雪白雪白的尸体一样的人,还有它们带来的雪白雪白的狼,都吃……人。我们的武器也用不上了。”
哇,不知谁带头哭了起来。
哭声一片。
“哭也解决不了问题,大家都回去好好种地,留意通知,等我们回到四九城,恢复了通讯,你们马上就告诉家人,赶紧进来,也不要管家里的东西了,能走就走。”
他不想再看一张张无比难过的脸,一对对含泪的眼睛,跳下上马石,把大喇叭还给苏萌,神色黯淡地进了里屋。
还有好多人,有好多话想问何雨柱,都被苏萌拦下了,“大家都留意广播,一有了消息,我就用广播通知大家,大家的通讯工具都要保持有电。”
“大概什么时候?”好多人异口同声地问。
“七天。”苏萌知道,七天是最高时限,到了点,必须回去,也把她知道的大概说了一下,“最有可能的就是回去市区附近,停留的时间可能有限,你们要多些留意,一定要及时通知家人,迅速到集结点。
都是在逃命,没办法长时间停留。
主要也是看运气了。”
好多难民,还要安顿住处。
还好,有不少闲置的帐篷。
韩春明拿出电脑,在千湖镇的边缘地带,开始规划难民的落脚点。
何雨柱想起杀死打伤雪尸雪狼,奖励应该到位,马上打开系统:
【猎杀伤8个外星生物,奖励8万平方公里。】
——选择土地,紧邻千湖镇吧!
眼下急需的就是土地。
韩春明电脑屏幕上的地图产生了变化,千湖镇的边缘瞬间多出一大片的土地,数字也发生了变化。
土地:,湖泊:2307.11,山地:553,海湾,温泉100,河道450,草地1590,冰川81。
而何雨柱的系统消息多了一项【可以邀请人。】
风险大,收益也就大。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几个特种兵还比不上憨憨的村上春天,一出手就替空间赚了7万平方公里。
他心中一动,这种不需要近身的武器才最适合。
想到这,他没有心情和韩春明继续讨论难民的安顿事宜,急急出了千湖镇,直奔匠人小镇。
村上父子正在歇息,他急匆匆地说: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刀呀剑呀戟呀,都不好用,弓箭弹弓之类的才好用,春天就给咱们赚了7万平方公里。”
这恰好中了大白鲨的强项。
棕熊的方天画戟已成形,舍不得更改,而板齿犀和野牛一脸的沮丧,两人既不喜欢弓箭,也不喜欢弹弓。
春天欢天喜地地说:
“好呀,弹弓好玩,我教你们。”
得了,板齿犀和野牛交换一下眼神,其实他俩没有兵器上的强项,选什么都得要重新开始,那就选驽吧!
弩多厉害呀。
biubiubiu,就是一串,而且射程还远,还好瞄准。
也好。
只是韩爱苏不好了,蔫哒哒地说:“你们还是放弃吧,月光草罢工了。”
果然,月光草的叶片已经合在一起,叶子边缘再也没有生出小珠子。
隔壁房间的大白鲨听说月光草罢工了,站在门口一声叹息,“还是去找什么黑金白金黄金更妥当一些。”
七种草,只现世一种,还有六种大有玄机。
“要不,你让黑客们发布消息,寻找这六种草。”
看大白鲨的表情——只能如此了。
何雨柱不停地进进出出,狮子王想问点消息,何雨柱也没空搭理他,总算是回到何家,两人并排躺在一起,各自枕着手,闲聊几句,看着斑驳陆离的天花板,缄默不语。
他想起了那个诡异的梦,漆黑中,他全身无力,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腕,给他静脉里注射了一管冰冰凉凉的东西。
当他醒来时,躺在大前门四合院,感觉太真实,他打开灯,仔细检查手腕,只是不久前经过一番战斗,胳膊手腕都是细细密密的伤口,手腕真有一点针眼,也没办法发现。
或许在那个时候,他就被人下了药,有这本事的,肯定是田中家。
有可能是隐藏很深的蔚上校。
只是人已死,再难查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