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功法出现多久了？”李凡继续问非正常人类问题。
“五十多年！而且是莫名出现，至今没人知道此功法的来历！”
凡小语详细回答，他知道李凡会这么问的话，恐怕还会接着问这功法的出处，索性一次回答了吧。
“……”李凡暗暗摇头，难怪！前人被前言和完结语误导不算，还把这错误的思维传导给了后人。
明明很简单的一套功法，愣是五十年没人突破到十级！这传播古武道的人怕是也没想到简单的两句话误导限制了这个功法的发展。
要说他是恶意的话，直接不让这个功法现世不就行了？
自己居然对这个古武道功法这么了解，那说不定找到这个传播的人，就能知道自己是什么人！
可五十多年都没人找到，凭什么被自己先找到？不管了，反正在自己记忆恢复前也做不了什么，就慢慢找吧！
怎么找？李凡也有清晰想法，培养几个十级出来，或许他会来找自己！
培养的对象当然是眼前几人加李逵了，如果自己一直没法恢复记忆，这也算是报答他们救命之恩了。
要是让别人知道李凡这想法的话，不知道该说他是神经病还是精神病了。
培养十级，还几个？这口气大得都没边没际了。
“循序渐进方为道，世人理解没错，但理解的不够全面。
十级功法是不能越级，但十级功法它其实是连在一起的。如果每一级拆开来练习，永远突破不到十级！”李凡扔出第一个重磅炸弹。
“怎么可能？前人研究过每一级的功法之间的关联，但都没有关联之处！”凡小语皱眉说道。
她早些时候也研究过一级二级之间是否有关联，最后发现一级收手招式跟二级起手式完全牛头不对马嘴！
“前言完结语，你们就没人试着连起来理解？”李凡问。
“……”都有了前辈们总结下来的教科书了，谁还去钻牛角尖？
“循序渐进方为道，随心所欲皆为虚，循序渐进虚为实，随心所欲道归真！”李凡把前言和完结语连在一起重复了一遍，第一句他刚才已经解释过。
“感觉有所冲突！自相矛盾！”三人说。
“你们分开理解，相互对照的话是会有这种感觉！如果把它理解为一整句话，你们在仔细想想它的含义！”
三个女孩听完后皱着眉头开始苦思冥想。李凡则是静静的看着。
“师父，第二句的虚，到了第三句变成了实，第一句的道，到了第四句变成了真！
那么里面的随心所欲就是真让我们随心所欲？循序渐进又随心所欲？这还是自相矛盾啊！”龙小静举手说。
“难道是说让我们循序渐进练，到了突破时候随心所欲自创一招，接上下一级功法起手式。
然后又接着练，那我们随心所欲自创的一招就会变成功法里的一部分，等随心所欲自创了十招……啊不对，九招后就能突破十级成就真正的大道？
这么一说倒是说得通，但前言后语不能这么简单吧？这是小学发散思维的理解能力啊！”
龙小婷实在想不出来后就开始按李凡讲的第一句意思，结合自己天马行空的思路瞎掰兼吐槽，说完还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
“哈哈，没错，就是这样！”李凡眼睛一亮重重点头肯定。
“呃……”龙小婷有点懵，师父这是取笑自己呢吧，肯定是了，谁让自己用小学生思维瞎掰来着，惹师父不高兴了。
“师父……我错了！”龙小婷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
“哈哈……你没错！”凡小语也接着说。
虽然有点小学生思维，但这就是完美的解释！还有她觉得李凡肯定不会用这种方式来取笑龙小婷，就算她瞎掰到没边也不会！
“小语，你也笑我……呜呜呜！”龙小婷撇嘴伤心装哭。
“别闹了，听我说！”李凡变得很严肃的说道。
“一加一小学生都知道等于二，但这道题如果出现在大学考试上，谁还敢填二？
这就是你们思维逻辑方式吧？你们看过我的出手，有那一招是复杂无比的？大道，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没想通或没学会之前，是觉得深奥无比，一旦你想通了，或者学会了，才发现，原来这么简单！
俗话说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那是他还没真正学会，他也是懵懂间的就领悟了，让他再来一次的话，就说不准了。
就说你们的等级突破吧，都是熟能生巧的突破，有人剖析过这套功法的本质吗？
是，你们等级还低，会觉得自己还没资格去研究它，那可就错了。
站在前人的肩膀上，我们不仅只是看得远，有时候还应该能看到前方写着此路不通！
还有一点，比如小婷小静现在二级，只要自创完招式连接上三级起手式，那么她们就已经踏入三级了！练习三级时更加得心应手，速度也会更快！”李凡一口气说了一堆。
三个女孩要是从别人口中听到这种言论，最多是嗤之以鼻。但从李凡口中听到却是毫不犹豫相信。
先说双胞，她们对李凡那是崇拜，毫无保留甚至是盲目的崇拜！李凡两次出手，已经把她们深深折服！
越级这种从来没有过的事都能做到。在退一万步来说，李凡刚才所说虽离奇，但只要一试就知道真假！
再来说凡小语，李凡的出世，她可是全程见证并参与了，要说对李凡的好奇与信任，她恐怕还要排在双胞之上！
她等着见证李凡更多的不凡之处！
“那师父，我们已经二级了，小语更是四级了怎么办！”龙小婷问。
“自创招式补上就行了，你俩简单点！小语可能会慢一点！”
“为什么？”
“前面自创的招式不彻底融合，会对后面的功法产生些微的影响，所以越是高级的，需要弥补的就越多！”
“如果两个人自创的招式一模一样可以借鉴或抄袭吗？”凡小语问。
“可以！但有一点要提醒你们，自创会比较好一点，应用起来会更加得心应手，如果你们想抄袭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教你们！”李凡说，这种有选择性的东西他并不强制。
“对了，还有一点差点忘记说，在没有学会到十级前，不要去学习其他的武学招式！”李凡接着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