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闭上眼睛。
她的内心感到十分恐惧。
张凌的手在她的脸上摸索。那长长的指甲刮在脸上。
“你的脸上带了脸皮。这张脸皮从哪里来的？真是好奇你原来的模样。”
小李子在旁边看呆了。
他还是头一回听人脸皮的事。
“小李子，拿一把刮刀过来。”
“是。”
月牙的眼皮子在颤抖。
人人皆有爱美之心，何况她还是个女孩子。
相对于张凌对她的辱杀，把脸皮子一点一点毁掉更让她感到心颤。
冰冷的刀尖在脸颊轻轻地滑动。
张凌并未用力，脸上也还没有出血，月牙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
月牙的反应让他感到相当满足，张凌体验到一种从来未有过的愉悦。
月牙咬着毛巾的牙齿上下打颤。
如果把脸皮削下来一块，会是怎么样的感觉呢？
这样想着，张凌狞笑起来：“哈哈哈哈哈，爽！”
小李子：“………………”
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大人癫狂的样子，但此时此刻，他觉得心里有点发毛。
“去拿一块磨刀石和一只活的乳猪过来。”张凌还舍不得在月牙的脸上动刀，他想先拿别的练练手。
“是。”小李子看了一眼床上的月牙，忽然觉得这个女子也是挺可怜的。
摊上他主子这样的人只能自求多福了。
“好的东西总是要留到最后品尝的，不是吗？我的宝贝。”张凌靠在月牙耳边说道，他的嘴唇刮过她的耳朵。
月牙的身上带着沐浴的芬芳。
张凌心中又生出别样的心思。
…………………………
（此处省略一万字）
不一会儿，小李子便抱着一只乳猪回来。
见张凌正给月牙整理衣服，他连忙别过脸。
那粉红的两颗樱桃看起来十分惹眼，不需要深入品尝，并让人联想到她的香甜。
张凌的嘴唇还带着一抹艳色，明显还没吃饱。
乳猪在小李子的怀里挣扎，嗷嗷叫。
张凌皱着眉头一掌把它劈晕。
他本来还想在它清醒的时候慢慢弄，但是这猪明显不配合。
“滴滴滴……”猪血落在月牙的身上。
张凌在她的面前用刮刀把猪脸整个剔了下来。
“你看，我的技术还不错吧，这就像是一张完美的艺术品。”这个说着，他把手上的脸皮覆在月牙的脸上。
“唔唔唔唔唔！”腥臭味直冲脑门，月牙没忍住吐了出来。
“如果你好好交代脸皮是怎么回事，我可以让你少受一些苦。”张凌抽出白手绢，把手上每一寸皮肤都擦干净。
“小李子，把她嘴里的布拿出来。”
月牙死心已决，在布条抽离的瞬间，她咬断舌头！
“混账东西！”张凌眼疾手快阻止了月牙。
舌头被咬断了一半，鲜血喷涌出来。为了防止月牙窒息，张凌把她抱了起来：“谁让你死？谁允许你死？！”
“小李子，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把大夫叫来，要是她肚子的孩子有什么闪失，我要你们全部陪葬！”
“是！”小李子连滚带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