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啊，花美男自带高冷范，然后还带着几分痞帅，这就让人受不了额。”
“那李月晴是什么情况，跟他是男女朋友吗？”
“哎，这就是让人疑惑的地方，那李月晴怕是唯一一个不正眼看他的女人。”
“噢，那是为什么？”燕诚闻言心中竟是一阵莫名的窃喜与高兴。
“说得也是啊，本来好多女人还对她怀有敌意来，不成想慢慢的都成她的迷妹。”
“迷妹？”
“对啊，这一仔细观察，那付永辉是一直在追求李月晴啊，所以总是跟在她身边，充当护花使者呢？”
“怎么可以让这么帅的人甘心留在自己身边当舔狗，这不是一门哲学吗？”
“你还知道舔狗这一个词，这样形容一个愿意付出真心的人是不是不太合适。”
公为冰听罢直言道：“啧啧啧，看来你也当过舔狗吧？”
“说说看，女人具备什么样的特质，可以活得如此洒脱，让我也学习学习。”
燕诚瞪了她一眼，问道：“那她现在去哪儿了？”
“消失了，在付永辉的魔灵发作后，她就失踪了，有传闻她是为了去救付永辉，被付永辉失手误杀了。”
“误杀了，可有人看到尸身？”
燕诚根本不相信这个说法，所以他想着进一步求证。
“尸身？别提了，那个付永辉本来还有所收敛，在误杀了李月晴之后彻底疯了。”
“金木水火土五大学院，死了百余号的学生，整个搜神学院都是尸块儿，往哪儿找去。”
“学院的老师呢，监灵卫队呢，那魔灵难道这般厉害，没人阻止的了他吗？”
燕诚闻言彻底震惊到了，不相信竟然会发生这么惨烈的事件。
怪不得五大学院对自己这么有成见了，尤其在他染上了魔灵印记之后。
“当时正在召开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那付永辉是代表平妖书院与人在擂台上对阵之时，突然发作。”
“李月晴赶来救助，她一动，身后跟着的一大帮的痴汉也跟着过去了。”
“五大学院的人本来就爱看热闹，突然见这么多人往一个地方凑，他们也跟着去挤。”
“这么说赶巧了？”
“可不是巧他爹遇上巧他娘了，巧上加巧了，等擂台前的人发现异常准备跑路的时候，外边的人拼命往里钻。”
“如此混乱的情况下，付永辉突然的一个附身灵献祭之法，收割了百余号的人头。”
“那李月晴就是在此之后消失的吗？”
“没错，因为离着付永辉最近，所以两人皆是形神俱灭！”
“附身灵献祭之法，这么厉害的吗？”
“抱着必死的信念施法，威力怎会小，不过这个献祭之法需要时间很久，还是可以被打断说是远离的。”
“拥有附身灵的平妖书院的学员最是熟悉，本身的附身灵也会有预感，从而加以警示附身灵拥有者。”
“这么说，死的都是金木水火土五大学院的人了。”
“都是命运的安排，平妖书院的学生基本都躲得远远的，只有五大学院的人不听劝，一个劲往里挤。”
“怪不得，他们动不动就提付永辉事件，这是存着对平妖书院的怨恨来着。”
“不错，不过即便没有这件事，他们也不待见我们平妖书院。”
“为什么？”
“你想想，他们日日夜夜的修行，不敢懈怠，反观我们不用辛辛苦苦的修炼就比他们本事高，关键是还比他们还活的久得多，他们心里能平衡吗。”
“嗯，听起来是挺招人嫉妒的。”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平妖书院的招生就被规定的非常之严格，还专门设立了针对附身灵的幻境考核。”
燕诚想起了自己的入学报到时的考核，孙通天院长便试图激怒过小蛇灵花无缺。
“这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六十年前，一甲子。”
“等等，你是说这是六十年前发生的事情，而那个李月晴是六十年来到的这里？”
“是啊，怎么了？”
燕诚听到公为冰说起李月晴曾于六十年前来过搜神学院的岱宗分院，脑袋不禁有些迷蒙。
燕诚询问公为冰道：“你可知我几岁？”
“看来你还是没长教训，在平妖书院最忌讳的便是询问年龄，万一差个百十来岁，那岂不是很尴尬。”
“这，那我说我十多年前见过李月晴，你可相信？”
“你是说，李月晴并没有死？”
“从你描述的样貌来看，的确是一个人呢。”
“天下长相相似之人何其多，重名者更是不计其数，你又如何确定是同一人？”
“说得也是啊，同我生活了十年，没有发现过异常啊。”
“可是我明明最近也遇到她了啊，哎呀，脑子好乱。”
“最近？你在哪里遇到了她？”
燕诚回道：“就在监灵卫队的纠察室总部，她化成了你的模样。”
“化成我样子的不是倪桂珍吗？”
“我现在也搞不清楚倪桂珍是不是就是李月晴哪，反正她们如果是两个人的话，那她们都曾幻化成过你的样子。”
“如果按照你的推论，这么说，那个李月晴段位还挺高。”
“随时可以化成任何一个人的样子回到我们身边，同时可以骗过平妖书院的三位院长，咝…”
“不错，可能是她的身上有杀生石的缘故，玉面金毛狐狸有千人千面，最是擅长幻化伪装。”
燕诚将七夜此前告诉过他关于玉面狐狸的话，叙述了一遍。
“那这么说来，我们身边的人有可能都不是真的，怪不得你老问‘我是谁’，‘是不是我’，这种让人难以捉摸的问题。”
燕诚现在终于知道为何那“公为冰”，也就是桃井真已警告自己要慎言了，原来真的有瞒天过海之术。
他不禁感慨道：“我在想，是不是只要带上那颗杀生石就可以骗过所有人。”
“噢哦，很有可能，我得把这个告诉老师们，让他们找三位院长商议一下。”
燕诚脑子有点乱，于是说道：“班长，你这是打算陪我在屋里聊一天吗，不带我出去转转？”
“对对对，走，带你去体验九妖塔里的自助餐。”
“哈哈，自助餐厅，好啊！我最喜欢吃自助撑到爆的那种感觉，管够吗。”
“必须的，走吧。”公为冰略有深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