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您不能这样啊。您都多少年不收学生了。”
“我现在想收了行不行啊。去去去去去。”
郑老师愤愤不平的从办公室走出去。真的，老师看见好学生真的都想教，尤其是柴欣欣这种天赋异禀的孩子。
“欣欣，你的数学是谁教你的？”
“嗯……我们学校的老师，还有之前我跟爸爸去单位的时候有几个教授教过我一些。”
“谁啊。”
“黄院长，原来我在南津，南津数院有几个教授喜欢欣欣，指点了一下。”
“那咋不找南津那帮呢？南津有几个还不错得嘞。”
“这不我现在在帝都么。不在南津，面子不好舍了。”
“哈哈哈哈，找我你算找对了，你们南津的那些在我这，也得叫我一声师兄了。欣欣，爷爷问你，你想不想参加Imo啊？”
“想啊，我想拿金牌呢。”
“哎呦，志向远大。可以。”
“黄爷爷，您是要教我么？”
“老黄头，你可真的快五六年没带学生了，博士硕士都没带，你带小欣欣，可是什么名分都没有啊。”
“啧，老陈头你这话说的，劳资喜欢这娃娃，我乐意带他，怎么的了？欣欣，从今儿起，你就跟我学，黄爷爷别的不保证，数学这块，你去参加cmo的时候，同批的那些，不存在了。”黄院长随意地摆了摆手。
“真的？谢谢黄爷爷！”
额……这就解决了？有老师了？一个院士……带一个11岁的小姑娘……是不是……
柴欣欣这就算留在帝大数院了，黄院长说：“晚上你们得空就来接，不来也没事儿，我带回家去。家里就我跟老婆子还无聊呢。算了你们别来接了，就放这了。”
“那老黄头，这孩子我就交给你了啊。”
“你放我这吧。”
几个人从办公室出来，柴明扬问道：“师爷……您是思政……黄院长是数学……您这……不搭着啊。”
“有啥的？我俩原来一个学校的，后来在学校科研处，我是处长，他是副处长，而且我俩老乡，一个高中的。关系一直不错了。他学理，我学文。就这样了。行了，孩子的老师问题算解决了。老黄头我了解，要是真觉得这孩子是个苗子，都不用你说，他能把自己所有手艺都交给他。毕竟岁数在这了，欣欣才11。多好的接班人啊。也就是社科院没院士，这老黄头评上院士嘚瑟半天。”
“这……我是真没想到……”
“你想不到的事儿多着了，这个事儿也亏是我知道了，不然等你自己找？能找出什么来。”
“师爷您这说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谢您了。”
“不用谢我。这样吧。你要是真想谢我。牛亮的事儿，你帮着解决一下吧。”
“牛亮？”
“你自己学生不能都忘了吧。”
“那不能，那不能。”
“今年要毕业了。我也不能一直绑着他，你在全国中心给弄个岗位，是考试啊，还是引进啊。你看着办。合规。懂了么？”
“您放心，这事儿我解决。小问题。”
“合规啊，一定要合规。”
“我办事儿，您放心。”
“那行，这事儿就过去了。老黄头这边，回头你弄两瓶酒，他好这口。茅台就算了，津海本地我记的有个酒，我喝过还挺柔的，帝王吧。弄点这个给他就行了，这人没长喝茅台的那个胃口。”
“帝王……规格低了点吧……”
“就帝王。听我的，没问题。烟不用给他，他不抽烟。弄点茶叶，他喝绿茶。”
“得嘞，谢谢师爷指点。”
“小姚啊，你是不是还要回津海啊。”
“陈老，晚上回去，买了票了。明儿还上班了。”
“明扬现在正在弄帝都师大的烂摊子，不过现在看着也差不多了，两三年吧。再有两三年，如果老头子还挺得住，到时候看你们吧，是你想来帝都，还是把柴明扬调回去，老头子给递个话。”
“谢谢陈老。”
“没事，小问题。”
车是直接开到了帝都师大，把柴明扬和姚娜放下了之后，陈老就回部里了。柴明扬今儿也跟学校请了一天的假。看看时间，姚娜买的车票是晚上六点多的。现在才中午11点多。俩人互相对视一眼。那就别闲着了，二人世界多难得啊。
中间过程按下不表。晚上柴明扬下楼的时候腿反正有点飘，毕竟岁数到了。
“欣欣就交给你了啊。在帝都这段时间你管好他。”
“放心吧。你在津海照顾好自己。”
“嗯，周末没事我就过来，四老那边你不用担心，抽空我过去看看。”
“行。”
转过天到学校，柴明扬也收到了冯部长交上来的入围名单。
“校长，名单都在这了，20个人的全部信息。”
“学生那我也不知道谁是谁。你们按照条款定就行了，反正最后我就签字就完了。”
“那行，我们就按照流程往下走了，后面答辩您参与一下么？”
“我觉得要不要还是来个笔试。答辩这个事儿吧。太主观，还是要有客观的东西来支撑。不然的话这玩意你不服人啊，有人说我说的不差，为什么让他上。”
“那题目出啥啊？”
“辅导员专业知识啊。他干辅导员的啊。”
“这……来得及么……他们还没复习呢。”
“额……倒也是啊……那就考考研政治，外语。就这样。”
“那行，我知道了，我去安排一下这个事儿。”
“嗯，笔试之后的面试不用我多说吧。就结构化，实际上他们就是按照招聘的套路进来的，明年修订一下啊，如果想参加2+3选拔的，自己去看辅导员大纲。”
“行，我明白了。”
冯部长转身去安排考试了，对于这些能把学生工作干的出头的，还能拿到保研名额的人来说，这些东西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了。至于外国语学院的那些学生干部，我允许你选你的小语种考试。当然了，这个东西那说白了就是占优势的。柴明扬当时本科毕业好多同学跨专业考研。外语就选的是俄语。到最后光外语一科甩出去别人20分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