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提瓦特都不在了，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
温迪喃喃开口，眼神丝毫没有聚焦。
“呵，从前我还以为你对他有几分情真，现在看，他在你心里是不是丝毫比不上你的神位？”多托雷语带嘲讽。
“事到如今，这已经不是几个人之间的事情了，如果我们的猜测是真的，那提瓦特这么多无辜的人该怎么办？”
“你们的那些道义在我这里连一张废纸都比不过，看来我这一趟是白白浪费时间，既然你们做出了选择，以后就不要在程言面前装作情根深种的模样，我替他恶心。”
多托雷拂袖离开，刚抵达须弥的程言，寻着愚人众士兵的分布，已经找到了在须弥驻扎的大本营。
手里拎着从枫丹打包的特色点心，程言哼着小曲，心情明媚的去找多托雷。
他算的时间刚刚好，比赞赞说的三天还早了呢，说起来，从璃月离开之后，他和赞赞相处的时间算是最久，两人间已经有了微妙的老夫老妻的感觉，分开这两天他都想了赞赞好多次。
是因为占有欲太强的缘故吗？和其他人相处也十分愉快，但是都没有和赞赞待在一起时自在。
又或者是因为知道赞赞是个反派？所以在他面前可以毫不隐藏，撒娇卖痴，嬉笑怒骂，什么情绪都能肆意发泄出来？
哎，越说越想了。
手里的糕点被甩的在空中弹动两下，程言迫不及待想看到多托雷故作矜持却藏着无尽对自己渴望的神情了。
在教令院内愚人众也占据了环境优美，面积广阔的一块地方，简直像在人家的地盘上建了座皇宫，以程言的脚程，都走了许久才到达。
可踏进里面，自己梦寐以求的脸却没看到，只看到另外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达达利亚？你什么时候也来须弥了？”
达达利亚表情有些不自在，眼神细细在程言身上打量。
“两件事，拿这里的神之心的任务需要我来协助，还有……女皇陛下想要见你。”
“赞赞一个人在这里搞不定神之心吗？”程言知晓多托雷和教令院的恩怨，不把须弥整个儿扬了已经算赞赞仁慈了，居然还需要人协助？
哦……有可能正是女皇担心赞赞下手太重，让至冬和须弥交恶，所以派人来看着赞赞吧？
“好，我知道了，陛下是担心须弥被毁的太严重吧？你告诉她，让她放心，我会看着赞赞的。”
只要解决根源就行，须弥的普通人是无辜的。
程言有些护短，赞赞从前遭受的那些，合该还给这里的人才是。
自顾想着多托雷，程言没注意到达达利亚变得复杂的表情。
“我想陛下的意思不是这样，你还是尽快赶回至冬一趟吧。”
程言抿着嘴有些不乐意，“女皇不知道我不靠谱吗？而且我是璃月人呀，什么任务不交给你们，需要我去做的？”
他挂个执行官的名头，但实际就是个边缘人呀，而且除了赞赞他和至冬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当然不会积极给人家打工。
达达利亚湛蓝的眸子闭了闭，“程言，你是知道我的，陛下的命令我一定会完成，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所以……对不住了。”
伴随着话音落下，转瞬到程言面前的是凌厉的攻势。
程言飞快弯身躲避，“搞什么，你疯了？！”
达达利亚眼底一片冰冷，“你来到至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程言边躲边解释，“什么目的？我唯一的目的是追我喜欢的人！”
分神回应他的话，程言丝毫不落下风，论速度他还未怕过谁，只是面前的达达利亚跟平日有些不一样。
程言眼看着他掏出一枚深紫色的邪眼，狠狠皱起眉头。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什么话去和陛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