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伊噗呲一笑，“你没变？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你做事情是有分寸有边界的，而且，你那时对她多专一呀，哪会招惹花花草草？”
“佳伊，你知道我为什么是现在这样吗？”
“是因为你跟别人学了太多东西，不论好的，还是坏的，而你被不断变化的环境所影响，对不对？”
“佳伊，你和多数人一样，都以为我是被环境，被别人的影响所改变的，当时甚至我自己也是这么理解的，直到我做了对不起瑶瑶的事情之后，我才深深的反思这个问题，其实，没有人改变我，这才是我自己。你想知道这个逻辑吗？”
李佳伊被我逗笑了，“你们炒股的人真奇怪，想什么都要总结出逻辑，你说说吧，我听着。”
我想了想说道，“现在这个世界，是个物质的世界，几乎世界上的一切都会和钱扯上关系，这是当前时代的一个特征。从宏观上讲，这是一个钱本位的世界。我说的没错吧。”
李佳伊点了点头，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可以说我是这个社会最底层的一批人，我从小就没有体会过物质世界是什么样子，但是却通过耳闻目染知道这个物质世界的存在。比如，我很小的时候，就会有人和我比玩具，和我比衣服，和我比学校，甚至比放学后去小卖店买什么东西。”
“长大后，比谁的工作好，比谁先有了车，什么车，谁先有了房，哪里的房，比谁有了女朋友，比女朋友家里是干什么的。这些，基本上构成了我对物质社会的初步认知。那一刻起，我的理想也变得物质起来，我要买大房子，住别墅，买跑车，找漂亮女人，这基本上是那个时代男青年的普遍共识。我没说错吧。”
李佳伊的表情认真起来，默默地点了点头。
“所以在我的认知里，钱就是一切，没有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能没有钱，没有钱会让别人瞧不起，瞧不起我的人里包括我的亲人和朋友，甚至我自己。”
“这样一个物质观，构成了我的底层逻辑，这就是这个时代赋予我这样的普通人，最基础的价值观。钱，就是一切。”
“从我开始炒股开始，我就被这个物质的世界深深的打击，女人，朋友纷纷离我而去，也再次验证了这个世界的价值观，不是我一个人的价值观，至少，在我的圈子里，我的阶层里，这个价值观是统一的，是可以引发共识的，我说的没错吧。”
李佳伊又点了点头。
我继续说道，“曾经，我和一群酒肉朋友在一起玩的时候，有的人开始吹嘘，说得到了怎样一个漂亮女孩，又有谁给他送了什么东西，当时的我，也是很瞧不起这样朋友的，因为我一直以为自己有品格，我有底线，这样的事情，让我看不起。”
“后来，我想明白了，人的品格，是有双重边界的，一个是道德边界，一个是金钱边界，曾经的我误以为自己是个有道德边界的人，直到有一天，我的金钱边界松绑之后，我有了钱以后，我才发现，从小的价值观根本就没有培养出我的道德边界，之前所谓的品格，只不过是被约束在金钱边界里，纯粹是因为穷而已，因为穷，所以才有了边界，有了所谓的道德。”
“后来，我认识了多多，她把我管的很严，甚至吃饭的时候也要踩着我的脚，她没收了我的股票账户，没收了我那个时候赚到的钱。后来我炒股，都是你借给我的钱，因为钱不是自己的，所以我同样被约束在金钱的边界里。”
“再后来，多多离开了我，我用你的钱，赚了很多的钱，我真正的财务自由了，当我完全打开金钱边界之后，我才发现我的欲望有多大，那是来自一个最底层的普通人，突然极度膨胀的欲望，曾经的那些想法，一瞬间就填满了我的大脑，我什么都想要，豪车，豪宅，美女。”
“而这，其实是我同类人的共识，欲望需要被满足，而我住上了豪宅，拥有了豪车，那你说我这样一个普通人，还需要满足什么？女人，漂亮的女人。”
“这一点，我还要感谢多多，因为她提升了我的审美，最起码帮我建立了审美边界，不是美女，我不要。这就是我，一个普通人，在物质世界中的逻辑，而且我可以告诉你，越是普通人，对这个世界的欲望越大，因为他们从来都没拥有过，却每天被大量的视频，新闻刺激着。”
“这个世界，到处都是裸露的大腿，到处都是纸醉金迷，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被熏陶大的，你让我有品格？可以，让我穷一辈子，只要把我从贫困的牢笼里放出来，我就会饥饿的去残食我能得到的一切。佳伊，也包括你。”
李佳伊静静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淡淡一笑，“我热爱炒股，炒股重新塑造了我的价值观，现在，我只喜欢龙头，多多是龙头，瑶瑶是龙头，你，也是龙头，以后龙头以外的，白给我都不要，所以，佳伊，我想得到你。”
李佳伊不服气的说道，“叶羽，我觉得还是因为你把更多的爱给了多多吧，所以才对瑶瑶没有那么多的负罪感，而且，你是不是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这么粗鲁的对我？”
听到多多的名字，我的心瞬间疼了一下，然后我立即想用身边的女人驱除掉那份痛苦。
“想上龙头的男人，胆子小，行吗？”我说着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过来。在她发出惊呼之前，已经深深地吻在了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