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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婚姻里风高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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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彪说:“不交就算了。”

陈世涛急了:“算了,这车算了,那以后其他的车还会交吗?哥,不能开这个头。”

“我这个大哥说话你都不听了?我说算了,就算了,哪有强买强卖的道理?陈世涛你回来吧!”雷彪淡淡地说。“进煤场的车是收费许可范围内的,停街道上的车还真没有收费许可,人家说的对。”

陈世涛不服气又不得不听大哥的话,只是狠狠地瞪一眼司机指着他嘀咕了两句就离开了,小季挑衅的对着远去的背影喊道:“这是法制社会要依法收费。”

晚上,小季怕丢油,又想省钱,就灌了个热水袋放在被子里暖被窝,人睡在了车里。

第二天小季一觉醒来,打着车,想开点暖风让驾驶室里暖和一点,钻出被窝时才不冷,却发现油表到底了,他怀疑自己刚睡醒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油表指针已经指到了最后一格的红线位置,难道是油表错了。这会儿小季也不怕冷了,赶紧穿好衣服下车在油箱上东敲一下,西敲一下,油箱发出“咚咚”空洞的声音,油箱里的油被偷了个精光,连加油站恐怕都开不到。

他连敲了几辆卖煤的车,想求人家发动车子去加油站帮忙买点油回来,发现车里根本没人,他就纳闷了,自己守在车里,油反而丢了,他们人影都没一个,就不怕油老鼠?

正巧一个司机师傅吃过早饭回来了,小季讲了他的困惑,师傅说:“我们的车都是交了3元服务费的,油要是丢了,煤场负责赔。你现在给煤场老板打电话,他们有办法解决。”师傅还贴心地翻看手机,把电话号码留给了小季。

说完就开了车门上车去了。小季本来想让师傅跑一趟去买点油,自己车上有油桶,看师傅给了求助电话,也不好再说什么。

不一会儿,雷彪开着四轮小蹦蹦车来了,车上拉着一个大油桶,桶里装的正是小季需要的油。

“师傅刚才是你打电话,油丢了吗?”雷彪笑的很和善。

小季沮丧极了:“嗯,您这桶里装的啥?”

“油啊,我就是专门给你送油来的。”雷彪和气地说。

加了油,付了油钱,小季哭丧着脸说:“我这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来交了服务费就有人看车的,为了省那三元钱偏要自己看,这一趟又白跑了。”

雷彪像个大哥哥一样开导道:“年轻人,没关系的,吃一堑长一智,不经一事那能成长,你这下知道了吧,长年在外面走的人,随大流就对了。”

小季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老板,即便告诉了老板,老板不会为自己承担一分钱,还会让老板认为自己不听话、蠢,起不到任何作用,还有负作用。

为了感谢雷彪,小季专门给煤场送了一面锦旗,上面用烫金大字写着“为民服务满腔热忱,替群众分忧义无反顾”。

这件事情过后再没有出现过拒交服务费的情况,一直相安无事地运营了3个月,除去开支雷彪的卡里多了30万元,他又给了李倩儿3万,让她做为家庭的日常开销,有了钱,李倩儿美容、美发、护肤、打麻将,整天忙的不亦乐乎,从不过问雷彪的去向和钱的来路,雷彪也乐的逍遥自在。

小季再来也都会主动到煤场交服务费,还会给雷彪带两瓶家乡的米酒,雷彪也会约几个人找个小酒馆陪小季一起喝两杯。

渐渐地雷彪和小季成了忘年交,陈世涛看到这样的结果也是佩服的不行,自己费劲的吵架,竟不如这简单的一出“借力打力”好使,还是“套路得人心”。

这天小季又来了,雷彪力邀小季一起吃饭,还专程带了两瓶陈年“泸州老窖”,看到这个已经绝迹的酒瓶,小季稀罕的不得了,连声称赞:“这得是几十年的老酒了吧?”。

“那可不,这酒专门留着招待你这个小朋友的。”雷彪调侃道。

几个人开车往街上走去,看见一家摆着花篮的新店,招牌是“客来乡酒家”雷彪说:“就这家吧,新开的,尝尝新鲜。嗯,这个酒家起的好,豪气。”

进了店,店主招呼雷彪一行坐进包厢,雷彪看着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老板,先上个花生米,再来盘咸菜,我们斗会儿地主。”

老板出去了,不一会儿就端上了花生米和咸菜,几个人等饭的功夫先打斗地主喝了几杯酒。空腹喝酒,酒全喝到了头上,面红耳赤。

数岳新斌酒量最小,有点急了:“老板,你的菜是现种的吗?也忒慢了。”

“好了,好了,就好了。”一个女声在包厢外响起来。

雷彪听着耳熟,掀起遮帘,就看到了那个他熟悉的,在梦里出现过的身影,他轻轻:“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原来她是这家店的老板娘。”

“欧阳,你把菜端上去。”陈浩在厨房里喊。

“对的,她是叫欧阳。”雷彪早已对这个名字稔熟于心。

雷彪想,怪不得这男人看着眼熟,原来是那天拉欧阳走的男人。

雷彪回到座位上心不在焉,让岳新斌和小季搬回了几局,自己又多灌了几杯酒。

帘子一掀,欧阳雪端着菜进来了,雷彪没忍住:“我认识你。”

欧阳以为这个男人是想调戏她,因为服务行业,客源就是财源,她只能尴尬地笑笑说:“我长得很大众,好多人都说认识,其实是认错了。”

“你不认识我了?”雷彪又问。

欧阳还是笑着说:“不认识。”

“对不起,那我可能是认错了。”雷彪一脸赧然,“原来,她只是纯粹的打抱不平,那天无论是谁,她都会挺身而出,与我这个人无关。”雷彪有些失落。

酒足饭饱,一行人离开的时候,雷彪看见欧阳雪弯着腰在收拾凌乱的餐桌,地板也是一团脏,雷彪张了张嘴想问:“你丈夫呢?”心里又忐忑不安,怕欧阳雪误会,终竟没有问出口。

那个年代台球都是摆在街边上的,年轻人有事没事就去戳两杆。摆在室内的很少,还要贵一些。

出了门,雷彪远远就看见街边的台球桌旁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手拿杆一手插裤兜,站在桌旁等待击球。想想欧阳独自收拾的辛劳,雷彪想,当初她为我仗义执言,我也该为她做点什么。雷彪有了想教训教训陈浩的念头。

残局结束,陈浩赢了,霸气地说:“掏钱。”

按规矩输的人结了案子钱,又照事先约定的把“吃子”的钱掏给了陈浩。

“你不是刚才的老板吗?看样子你打的好啊。敢不敢跟我来一局,信不信我能把我在你家消费的钱全部赢回来。”雷彪挑衅地下了战书。

陈浩是这一带的“球王”,对自己的技术十分自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然不愿意失了球王的风范,更何况附近的人跟他打,往往赢的少,输的多,都不太愿意跟他打,这下有个自动送上门的,陈浩更不愿放过了。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雷彪从十几岁就开始打台球,更是天赋和努力的结合体,还曾经参加过省级比赛,夺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绩。

雷彪的的激将法奏效了。

陈浩感到很没面子,应战道:“你喝醉了,一会儿输了,别说我欺负你。”

“男子汉一个唾沫一个钉,愿赌服输,你说吃一个子多少钱?”雷彪问。

“5块。”陈浩想乘对方喝醉的机会多赢点。

“5块谁玩,50,无论输赢一共打三局。”雷彪翻了10倍,又定了规矩。

“50就50”陈浩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

第一局陈浩开球,一共进了三子,轮到雷彪了,他能够左右手架杆击球,本来一杆就可以收完的,雷彪手下留情,让陈浩又多击了两杆,只赢了陈浩两颗球。

再看陈浩紧张地站在桌旁,脸涨得通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两个人打球的水平不在一个量级上。

第二局,摆好球,雷彪问:“还打吗?”

“打,说好的三局,为什么不打?”陈浩已经是外强中干,却还是死鸭子嘴硬。

雷彪实在想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女子怎么嫁了这么一个废物男人,不但不懂得见好就收,还不懂得紧急避险,把自己那张没什么含金量的脸,看的比钱都重,跟着这样的男人怎么能过上安稳的生活?雷彪暗下决心一定要把他的脸丢在地下,使劲摩擦,让他长点记性。

三局下来,雷彪一共吃掉了陈浩20颗球,第二局轮到雷彪开球,甚至没让陈浩击一杆:“拿钱来,1000块。”

陈浩让身边的人去叫欧阳雪来付钱,欧阳雪来了一听要付1000元,生生把苦涩的眼泪流进了心里。那一桌饭才能赚百十块钱,却输给人家1000元,本来生意就不好,这下好了,一天的房租都没挣回来,还倒赔好几百。

雷彪看看欧阳雪,她脸色阴沉着,眼里闪过泪花,从衣服口袋里把他刚才给的票子和其他顾客的饭钱零零碎碎全部掏了出来:“这钱不够,我回店里拿包。”

转身准备回店,雷彪叫住了她:“欧阳你回来。”欧阳雪诧异地回头:“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等一下,我去给你们拿钱。”

雷彪把球杆放在球桌上,对陈浩说:“兄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东西玩玩可以,别指望它挣钱,夫妻店就得夫妻一起干,你店里的正经事情没忙完,跑这里打台球?你们先回店里打扫卫生吧,钱先欠着,我下次来吃饭顶饭钱。”

当着众人面陈浩不好发作,阴着脸跟着欧阳雪返回了店里,收拾停当夜已经深了,两人打佯回了家。

被人当众教训,打了脸,又丢了面子,晚上陈浩躺在被窝里,越想越觉得白天发生的事窝囊,憋着一子气的陈浩,只能找欧阳雪的茬:“今天那个人你认识?”

“不认识。”欧阳正靠在床头看小说,漫不经心地回答。

“不认识,他帮你说话?你就装吧!”陈浩把欧阳雪手里的书拔拉开,“我跟你说话呢!”

欧阳雪涨红了脸:“陈浩,我认识就是认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干吗要骗你?”

“干吗要骗我,你应该问你自己。”陈浩恶狠狠地说。

“我问心无愧,我有什么好问的?你不问问你自己一天都干了些啥,倒反过来问我?你应该问问你自己,为什么不能好好守着店?别的男人都努力为家里挣钱,你倒好,挣得没有花的多。”欧阳雪终于把下午憋在肚子里的怒气发了出来。

在外面吃了亏,这会儿又被欧阳雪数落,陈浩的内心极度愤怒,他看不到自己的问题,他认为是欧阳雪看不起他,才惹得外人来欺负他。

“欧阳你总算说实话了,你嘴里的别的男人是谁?你问心无愧?那你回答我,他为什么偏偏来了我们店吃饭,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帮你?你说的别的男人是不是就是他?”陈浩抓着欧阳雪的肩膀使劲摇晃,情绪已经失控,像一只狂躁的猛兽。

欧阳雪有些怕了:“陈浩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怪不得你总是躲着我,我挨你一下,你都嫌烦,原来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偷吃的滋味就那么香?”说着陈浩用手拧欧阳雪的嘴。

欧阳雪伸手给了陈浩一耳光:“你要不要脸?谁偷吃,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别自己苍蝇碰着屎就觉得全天下女人都是屎。”

陈浩挨了耳光,不怒反笑:“好,我是苍蝇,你是鲜花,你清高,那又咋样?还不是照样偷吃?既然别的男人碰得、摸得、玩得,我是你合法丈夫,我为什么不行?”陈浩疯了一样,扑到欧阳雪身上,两只手死死固定住欧阳雪的头,把嘴在欧阳雪脸上乱啃一气,努力吻开欧阳雪的唇。

欧阳雪紧抿着嘴唇,不让陈浩得逞,陈浩更气了,他把手从欧阳的睡衣下摆伸进去,欧阳雪拼命按住他的手,终竟不抵陈浩力气大,欧阳雪强忍着疼痛,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一脸。

看到欧阳雪流泪,陈浩得意极了。

这个女人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他看着就讨厌,他就喜欢看见她被蹂躏地蓬头垢面、泪流满面的样子,看她泪流满面、委屈、愤怒又无助的样子,陈浩就能得到一种征服的满足。

你不是清高吗?我就是要把你的尊严踩在脚下,让你像街头乞丐一样,向我求饶,乞求我放过。

“让你清高,看你清高给谁看。”陈浩在心里恨恨地想。但他没有得到欧阳雪的乞求,反而换来了欧阳雪更强烈的反抗。

两个人对峙着,一个要霸王硬上弓,一个宁死也不从。

不多会儿,两人都气喘吁吁,力气也明显小了下来,而陈浩经过了这一番动作片,欲望退去,身体各个部位都缴械投降。

“欧阳,你tm的就是性冷淡。”陈浩没能得逞气极反骂道。

欧阳雪也不还嘴,起身去了卫生间,用香皂把嘴洗了一遍又一遍。镜子里的欧阳雪,长发遮住脸,乱蓬蓬地打成结,欧阳雪看到胸前几道清晰的抓痕,内裤扯破了,欧阳雪脱了扔进垃圾桶,无力地坐在马桶上,用手捂住脸,无声地抽泣。

欧阳雪的原生家庭有严重的“重男轻女”思想。同样是亲生的孩子,弟弟吃白米,她吃白米里蒸的洋芋;弟弟吃鲜鱼肉剁的鱼丸,她连汤也喝不上;弟弟吃罐头,她连味都闻不到;弟弟穿新衣,她的裤子都能叉到膝盖……物质的不平等,自然也会附带着精神的贬损,“看你那脸小的跟腚眼子似的”“吃个饭像喂猫”“瘦得一把骨头还挑食,看看你弟弟虎头虎脑多好看”“黑的跟锅底灰似的,也不知道像谁”“笨得要死,就不能学学你弟弟”……

欧阳雪在心里反驳,弟弟吃白米,我吃洋芋我能下咽?能不像猫?能不挑食?又黑又丑也不是我自己生的自己。

这些语言放在今天就叫“pua”,很不幸,她被成功“pua”了,她觉得自己又笨又蠢,又丑又不讨人喜欢,随便一个人对她一点点的好,她就会感恩戴德,恨不能做牛做马报答,谁给她一缕阳光,她就以为拥有一个太阳,这样的女人注定只有两种结果,遇良人用爱治愈她的心理疾病,遇人渣经历一段不幸的人生。

显然老天给她的人生写好了第二个剧本。

不知过了多久,陈浩敲卫生间的门:“欧阳,你没事吧,你出来。”“欧阳,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欧阳你快出来,一会儿把儿子吵醒了不好。”

儿子小小年纪,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家里承受了太多他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惊吓、恐惧,让他小小年龄就总想着保护妈妈。欧阳站起身,擦干净脸上的泪痕,打开门走了出去。

陈浩跟在欧阳雪身后,低头哈腰:“欧阳,我错了,你打我吧,你挠我吧。”

说着,陈浩拿起欧阳雪的手扇自己的耳光,欧阳雪无奈地由他发疯,他又捧着欧阳雪的脸心疼地说:“欧阳,你哭了,别哭好吗?都是老公不好,不该怀疑你,你原谅我吧。”

陈浩把欧阳雪紧紧抱在怀里,欧阳雪面无表情,全身没有一丝动作。欧阳雪累了,面对陈浩男人双臂的绝对力量,她再没有挣扎的力气。陈浩就象抱着一个死人,拖着欧阳雪往卧室走去,欧阳雪一动不动,也不用一点力气,两条腿就那样拖在地上,任由陈浩摆布。

陈浩把欧阳雪放在床上,看到欧阳雪没有穿内裤又找出一条内裤给欧阳雪穿上,欧阳雪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说:“我们离婚吧。”

陈浩讨好地说:“离婚?孩子都这么大了离什么婚,我都承认错了,还不行吗?”

欧阳雪说:“你承认过多少次错误了,你改过吗?打麻将、打台球一打打一夜,还到处说我不让你打,你输点钱我就甩脸子,陈浩家里有钱吗?你看看孩子吃的啥?我穿的啥?喝酒,人家喝酒回家睡觉,你喝酒回家不尿在床上,就尿在床头柜上,打开冰箱就往里尿,那那都是你的厕所,甚至打孩子,你想过少喝两口吗?不然就是找小姐泡服务员,换一个地方找一个,就没停止过,你想过戒掉这些毛病吗?”

“欧阳,不管我在外面怎样,你得承认我是爱这个家的,其他女人我只是玩玩。”

“爱这个家,就要担起这个家的责任,相反,你的爱只是停在嘴上的嘴炮而已,对其他女人只是玩玩,可那让我觉得恶心。”

“欧阳,你相信我,我再也不会了,我只爱你和儿子,真的,我向你发誓。”说完,陈浩扑通跪倒在床前,儿子听到动静,睡眼惺忪地跑到父母房间正巧看到这一幕。

陈功爬到妈妈的被子上乖巧地说:“妈妈,爸爸又打你了吗?让我看看。”

“爸爸,你看你把我妈妈打成啥样了,你要承认错误,要知错就改,否则,我和妈妈就不要你了。”陈功稚嫩地责备父亲。

两行清泪缓缓从眼角流下,滴落在枕头上,打湿了枕巾,儿子陈功用他的小手帮妈妈一遍又一遍擦拭泪水。

“欧阳,别闹了,我又没把你打疼,更何况我都知道错了,我保证下不为例。”家庭暴力只有0次和无数次,没有下不为例。

“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想想看,你就没错吗?男人都要面子,在人前,你就不能服服软,就不能别跟我硬碰硬,你一软,我不是就不动手了吗?你跟个河东母狮似的,我能不发火吗?一发火就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就动手了。你想想哪次不是这样,所以,不全是我的错,咱俩都有错,都得改,都得检讨,当然我的错多一些。”

“欧阳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陈浩一脸虔诚,一脸无辜,真想问问这脸皮是啥材质做的?

欧阳雪感到很疲惫,嫁给陈浩,她本来想把婚姻当作避风港逃离原生家庭里让她窒息的生活,没想到从土坑跳进了火坑,婚姻不但没有带给她宁静幸福,反而制造了更大更狂野的暴风雨,呼啸着席卷了她本就苍凉的内心,直接撕碎了她对这个世界残存的最后一点美好幻想,令她心的世界里寸草难生。

她不想再听他胡搅蛮缠,站起来把孩子抱进卧室,陪儿子躺下,儿子说:“妈妈,爸爸知道错了,你原谅他吧,先不要跟他离婚了,看看他的表现再说,好吗?”

欧阳雪把下巴放在儿子的小脑袋上,点了点头:“嗯,听儿子的。”

把儿子哄睡着,欧阳雪走进书房,反锁了门,睡在书房的单人床上。窗外星光璀璨,夜空湛蓝深遂,谁知道宇宙的尽头是什么?还是星星吗?

欧阳雪轻轻闭上眼睛,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自己造的孽,活该自己承担。

那一夜,她又做了她常做的那个梦。她梦见自己被人追杀。梦里的她在许许多多的白杨树的半腰间穿梭飞行,她觉得身体好重啊,飞的很慢、很沉、很辛苦,追的人就在后面不远处,她能听到他们的呐喊声、翅膀扇动的声音,她怕极了,拼命向前飞,却怎么也飞不高、飞不快,就在那些人马上就要抓到她的时候,在一处断崖处,她忽然就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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