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出去，抽烟了？
杨初夏舔了舔唇。
对于他抽烟的这件事，杨初夏并不反对的。
他有自控力，并不会说无时无刻都在抽烟。
但她细想了下，每次他抽烟，都是好几根好几根的……量大得吓人。
杨初夏想要出去，但自己此刻应该在熟睡当中的。
她有些焦躁地在床上翻来覆去，甚至还开始算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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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一根烟大概几分钟的时候，他这……亲起码得一包了吧。
整整大半个小时过去了，门口才传来了动静。
杨初夏快速地闭上了眼睛，身体还有些僵硬，侧耳听着男人的动静。
在她意料之外，他的身上并没有任何的烟草味，淡淡的沐浴味随着晚风传入鼻间。
他应该洗过澡了。
程起轻手轻脚地上前，掀开被子，躺在了她的身侧。
他惯性地将她搂入自己的怀里。
杨初夏似是被他身体上的沁凉弄得一激灵，悠悠转醒，迷迷糊糊的道，“你去哪儿了？”
程起凑过身子，在她的额头上印上轻轻一吻，“洗澡去了，睡吧。”
杨初夏嘟囔了一句什么，在他的怀里钻了钻，找个舒服的姿势，又“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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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起的手放在了她的腹部前，轻轻的揉着，缓解因为经期带来的闷痛感。
这一夜，注定是无眠之夜。
——·——
七点的时候，装睡的杨初夏连人带被子被捞了起来。
杨初夏伸手揉了揉眼睛，一副困倦的模样，声音懒懒的，软软的，“怎么了？”
程起抱着她走向了浴室里，“先吃早饭再睡。”
杨初夏抬头望向他，映入眼帘的是男人西装革履的样子。
莫名的，她有种时光错觉的恍惚感。
在两年前，他也总是在醒来后，将她弄醒，催促着起来吃饭。
不同的是，那时的他是一身的休闲服装，给人的感觉很是慵懒，就像是一头还没有睡醒的狮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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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杨初夏胡思乱想之际，男人将她放在了一张小椅子上，她赤裸着双脚踩在那上面。
程起将挤牙膏的牙刷递给了她，见她目光略有些呆滞，就要动手把她刷牙。
“张嘴。”
杨初夏听到声音后，回过神来，看着近在迟尺的牙膏，愣是愣，而后伸手接过，“我自己来就好。”
他现在就是将她当成了残废的宠。
等她简单洗漱完后，程起又要抱着她往外走去。
杨初夏喊了一嗓子，“等等。”
程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梢轻挑，等待着她的下文。
杨初夏舔了舔唇，支支吾吾的道，“……那个，我上个厕所，你先出去。”
程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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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半天，都没能‘我’出个所以然来。
程起说道，“我进来。”
眼看着那门把就要被拧开，杨初夏连忙出声阻止道，“别！你先别进来。”
门把动了一下，却没有推开。
“……”
“……”
隔着一扇门，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
在程起的耐心快要告罄之际，杨初夏低低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那个，我房间最右边的柜子里，有卫生巾，你能帮我拿下吗？”
她忘记这一回事了。
饶是两人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但对于这些东西，她还是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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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没办法了，她也不会喊他的。
“傻不傻？就因为这个？”把自己关在浴室里那么久。
门外，男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杨初夏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
很快，程起便回来了。
他直接打开了浴室的门，将手里的卫生巾送到了她的手上。
杨初夏坐在马桶上，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红，伸手接过。很是有礼貌，弱弱的开口道，“……谢谢。”
程起一副自驾游的模样，问道，“想要帮忙吗？”
杨初夏：“……”
帮忙？帮什么忙？
她甚至都不敢往这方面想，画面感太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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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杨初夏羞红着一张脸，催促道，“你快出去吧。”
程起走到门口，回头看了她一眼，很是热心肠的问道，“真的不用吗？”
杨初夏气运丹田，一张脸宛如煮熟的虾般，红通通的。
她的语气很凶，却像是只小奶猫在用毫无指甲的爪子抓人，“不——用——谢——谢——”
杨初夏磨磨蹭蹭地从浴室里走出来，饭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那些早餐并不是在外面买的，而是程起自己做的。
他将一杯红糖姜水放在了她的面前，“喝了。”
杨初夏低头接过，捧着那杯红糖姜水，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
程起舀了一碗粥放在她的面前，问道，“肚子疼不疼？”
杨初夏摇了摇头，“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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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些闷疼，在她的忍受范围之内。
“吃完早餐，再好好睡一觉。”程起将她的杯子拿了下来，“把粥吃了，若是有哪里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
杨初夏乖巧地拿起了勺子，喝着粥。
她一边吃，一边抬头看着墙上的时间，提醒道，“你上班是不是快要迟到了？你不用管我的。”
程起将剥好的鸡蛋放在她的另一个碗里，口吻轻淡，“不着急。”
为了不耽误他的上班时间，杨初夏以最快的速度解决了早餐。
杨初夏已经做好站在门口迎送他去上班的准备了。
谁知，程起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领带，望向她，“帮我系领带，嗯？”
杨初夏看了他，又看了看他手里的领带，诚实道，“我不会……”
以前他出门都是休闲装，根本就不需要系领带，她也没机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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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起说，“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