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正太貌似已经不怕她了，把脸凑前，眸子瞪得大大的，带着几分期待与好奇，等着一句墨棠的肯定，“怎么样？”
墨棠撇开视线，“嗯。”
随后掏出手帕，覆在小正太脸上，对着整张嘴使劲一擦，掀开手帕，覆在嘴上边的那处手帕，是一圈的油渍和糕点碎屑。
一低头，对上一双楚楚可怜含泪的桃花眼，小正太带着几分哭腔，“师父，你弄疼我了。”
及目的，是被搓揉到通红的唇瓣。
墨棠沉默，刚刚手劲好像是大了点……
于是，少女面不改色的伸出自己的手，摸摸小正太的头，“对不起。”
“小二，再来一份桃花糕。”
上山路上，小正太一手牵着墨棠，一手抱着打包的桃花糕，嘟着还有些红润的唇，一副慷慨的说：“看在桃花糕的份上，我就原谅你吧。”
墨棠带着点惩罚的意味用力揉了揉小正太的脑袋，小兔崽子，眼里带着丝丝纵容。
第二天一大早，墨棠就把小正太从被子里捞起来，小正太挣扎着不肯起。少女躁地一巴掌扇在小正太屁股上，顾琛立马老老实实的，嘟了嘟嘴，小声的抗议，“能不能别打我屁股。”
墨棠淡淡的瞥他一眼，带他下山吃早餐。
小正太把一个包子塞进嘴里，“师父，我们不去云清清那里蹭饭了吗？”
“嗯，为师养得起。”我怕你去了就被打得回不来了。
吃完早餐，小正太就被迫开始了每日的修炼。
“师父，今天为什么是两本？”
“昨天你没练，以后都两本。还有，以后被人欺负，要还手。还有我给你撑腰。”
“啊？”小正太有点丧气，可怜巴巴的凑前，“能不能少一本。”
墨棠眸色淡淡，“不能。”
顾琛下意识咽口口水，退的远远的，莫名觉得危险。
一上午，顾琛在练功，墨棠都在旁边指导，两本倒也不算太困难。
中午，小正太满身汗，闪着星星眼，“师父真厉害。”
墨棠指尖抵住他额头，阻止他过来，“去洗澡。”
“哦……”
等小正太在后山洗完澡回来，墨棠已经把午膳带了回来，还有桃花糕和琼脂露。
一遇到吃，小朋友总是兴奋的，小正太在墨棠旁边坐下，时不时喂墨棠几口。
下午打坐，墨棠也在一旁陪着打坐。
这样的日子，一晃就是五年。
五年的变化很多。
比如，顾琛十二岁了，已经迈入仙玄阶，在同辈中鹤立鸡群，和姚笛晟、云清等也不遑多让。
墨棠一大早就把顾琛揪起来。
顾琛无奈坐起，揉揉自己被揪红的耳朵，有些不开心，“师父，能不能不揪耳朵啊？”
“今天休息一天。”
顾琛眼睛亮了亮，“真的啊？”
“今天顾宇刑满释放，宗门之耻，自己打回去。”墨棠指指他腰间的腰牌，“带着他，在刑事堂门口截个人不是问题。修为压到九阶，剑伤二十八道，腹部一脚，内伤一道，不只能多不能少，记住？”
顾琛笑，自家师父真是焉儿坏，“徒儿明白。”
伤害性极大，侮辱性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