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苏苏安静地发了会儿呆，大量酒精让她的神志迟钝。
她把自己喝蒙了，一时忘记来酒吧的目的。直到霍斯臣突然俯身夺去她的呼吸，她才反应过来。
黎苏苏不断推拒，呜呜叫喊，挣扎间屈起膝盖就听到一声闷哼。
她：“？”
“黎苏苏，你好样的！”
他咬牙切齿的模样有点可怕，她红着脸把被撩起的衣服放下去，眼睛都不知道看哪儿。
“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有点懵……”
换做别的男人，刚刚那一下可能更重，但黎苏苏不敢讲。
她是喝多了，但没喝断片，保护自己的意识还是很强烈的。
或许是想到了这点，霍斯臣寒着脸没发火。
“你认识那个人？”
她持续发懵：“谁？”
他：“跟你喝酒的那个！”
此刻的黎苏苏跪坐在床上与他面对面，她脸颊陀红，表情微怔，似孩童一般懵懂纯真。
男人的眼神越发阴沉，只要她说‘是’，他有的是手段让他们再也见不到面。
他还在等黎苏苏的答案，就见她皱起眉头，像要指责他刚刚出手太狠。他已经想好措辞反驳，她却突然打了个酒嗝。
没有看见霍斯臣无语的神色，胃稍微舒服点的黎苏苏摇头：“不认识。他不是你安排的吗？”
“我安排的？”
“对啊！你不是想刁难我，才肯出手救黎城吗？”
他冷笑。
黎苏苏最怕他这样的笑容，浑身要起鸡皮疙瘩。
“我误会了？他不是你安排的？”然后自言自语：“也对，你安排的怎么把人揍成那样，太没人性了。”
霍斯臣连冷笑都收了起来。
“我没人性？”
不晓得想到了什么，酒精上头的黎苏苏突然红了眼眶：“你让我来，我来了。你答应要救黎城的，说话要算话。”
她抽了张纸擦擦了擦鼻涕，然后递给他。
当年黎苏苏感冒生病，霍斯臣就是这样伺候的。她现在是个醉鬼，以为此刻还是五年前。
霍斯臣下意识伸手，觉得不对又冷着个脸：“自己扔。”
黎苏苏偷偷瞅了眼他的脸色，太凶了，她乖乖爬下床把纸扔进垃圾桶。
没等到她回来，霍斯臣眼皮跳了跳，转头望去，就见她抱着垃圾桶坐在地上发呆。
他：“……”
“黎苏苏起来，脏死了！”
她转过头，泪流满面却委屈巴巴不敢哭出声。
霍斯臣的心一下子没防住，咬牙走过去将她拉起来。
瞧她抱着垃圾桶不放，俊脸黑如墨：“松手。”
“不给。”仿佛抱着的是什么稀世宝物，黎苏苏不撒手，霍斯臣气笑了：“行，那你就抱一晚上吧！”
他气得转身要走，黎苏苏突然扔掉垃圾桶抱住他的腰。
霍斯臣僵硬了几秒，想到她抱完垃圾桶再抱自己，额角青筋突突跳了两下。
他知道她喝多了，否则不会‘投怀送抱’。
但霍斯臣已经没有任何兴致了。
他掰开黎苏苏的手，她却像八爪鱼似的手脚都盘上来。
“黎苏苏，你不知道自己很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