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瑰点点头：“也行。”
谢忱走了以后，还是有人壮着胆子走上来，只不过没聊两句就被裴承衍的眼神吓退了。
端着酒杯来找人的，不只有找应瑰。
“裴少爷，喝一杯吗？”女人摇曳着身段，走到裴承衍面前，勾唇一笑。
裴承衍轻拧眉，一句话都没说。
徐闻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隔开了女人和裴承衍之间的距离，客气地开口：“小姐你好——”
徐闻是个好助理。
裴承衍一直都这么觉得。
关键时候会看人眼色，帮他避免社交的时候可以没有漏洞地应付别人。
有徐闻在，七八个女人愣是没有一个能近裴承衍的身。
“等过完年——”裴承衍忽然开口。
应瑰有些草木皆兵地瞬间低下头，“过年，过年都行，都行。”
裴承衍见她这幅样子，不由得笑了，“我是说过完年就要开拍了，原来你在想的是这个吗？”
“啊？”应瑰红着脸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又自认倒霉地低下头，“哦，那也随便。”
裴承衍摩挲着自己的袖口，淡笑道：“我安排就好了，总不至于带你去路边摊吃麻辣烫。”
应瑰想想也知道裴承衍肯定不会这么敷衍不靠谱，不由得笑了，“我要吃贵的。”
“好。”
她补说：“吃一整天。”
他继续笑着：“好。”
室外又飘起雪花来，入不进窗内，徒望灯下温情。
——
夏许然表情扭曲，“怎么回事！怎么那几个女人没有一个能碰到裴承衍衣角的人！一帮废物！亏我还花了这么多的人力物力去帮她们弄邀请函！”
助理轻声说，“主要是裴承衍太难靠近了。”
“太难靠近？”夏许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那应瑰怎么靠近的？她怎么坐在裴承衍身边有说有笑的？不行，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赶在应瑰成功之前让裴承衍有喜欢的人！能吹枕边风的人也行，你找个人监视裴承衍。”
“知道了。”助理点点头，“裴承衍这种人，富家子弟，从小在大院里长大，会不会有个白月光什么的？”
夏许然闻言眼前一亮。
对啊，谁没有过一个白月光啊，她以前都还喜欢过谢忱呢！
“就朝这个方向查，国内国外都查，看看裴承衍有没有什么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夏许然冷笑，“应瑰比起她来就像垃圾一样的人。”
“知道了，我马上就去查。”
查了好几天，助理才得到结果汇报给夏许然。
“裴承衍的一个室友说他在上学的时候有一个经常联系的人，是个邮箱号，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号的主人是个女孩子，因为裴承衍经常准备一些礼物寄过去。邮箱的使用者没办法查出来。”助理抿了抿唇又说，“还有监视裴承衍这件事情，进行的比较困难，我们的人监视了两天就被他报了警，现在还没从警局里出来的。”
夏许然皱着眉头，“把那个邮箱发给我，还有，找几个嘴比较严的人，继续监视裴承衍。”
助理愣了一下，最后只得点点头：“知道了。”
——
临近新年，工作减少了许多，本来有好几个跨年晚会的邀约，应瑰都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