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什么意思？”
科尔森脸色开始发白，他本能的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马丁看到科尔森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已经懂了，点点头肯定地说：“没错，失败品，无法成为超级战士，但却成为了超级怪兽，就像最初的绿胖。”
“绿……胖？”
科尔森还在想着情报，那一串可能有问题的实验室列表，让他已经不抱有任何幻想。
“就是班纳博士，最初也被认为是实验意外的失败品，不过你看到了，他挺了过来，而且贝蒂在他的基础上也有了一些成果，可惜九头蛇没有足够的时间，他们可能会破罐子破摔……”
科尔森忍不住打断了马丁的话，苦笑着说：“咱们能不能略过前面吓人的部分，直接说结论，最好能告诉我怎么阻止他们。”
马丁笑着耸耸肩：“伙计，别紧张，在你们卤蛋局长决定欺上瞒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这种情况，反正你们做什么都来不及了，干嘛把自己搞得这么紧张呢？”
科尔森摸了下额头上的冷汗：“别劝我了，你越说我越紧张。”
“哇喔！哇喔！”旁边埋头的斯塔克听了两人的话，也忍不住得意的笑起来：“你们这些训练有素的特工也会紧张？或者你现在也是在演给我们看？”
马丁指着斯塔克，一脸恍然：“没错，你提醒我了，科尔森先生可是卤蛋的得意手下，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九头蛇如此紧张，他们神盾局可是拯救世界称霸宇宙的存在，是我疏忽了！”
斯塔克也指着马丁道：“我就喜欢你这点，很谦虚，有错就认。”
科尔森都快哭了：“斯塔克先生，我承认我们的工作有很多失误，但现在的情况是半个美国都快乱套了，而我们还没搞清目标是什么。”
“啊哈！半个美国！为什么不是一个美利坚？或者只是纽约？”
斯塔克指向科尔森，眯着眼问：“为什么之前不说？不能说？自己不说就问我们？你凭什么隐瞒？因为机密？你们的狗屁机密！马丁说得对，狗屎！你们就是屎盾局！”
佩珀连忙跳起来，拉着越说越激动的斯塔克坐下，远离科尔森，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斯塔克的视线：“亲爱的，别生气，他们不值得你生气……”
科尔森有些沮丧的再次叹气，对马丁低声道：“伙计，这不是什么演戏，我已经快崩溃了，尤其是知道自己还是低级特工时执行了很多九头蛇的命令，我们虽然没法逐一排查，但是已经知道有不少任务是他们在排除异己，为其他九头蛇清扫障碍，我们犯了大错，但美利坚民众是无辜的……”
马丁抬手打断了科尔森，笑道：“你没资格说这话，我已经说了，没有更多的情报我暂时也没有头绪，不如你们先清点一下行动人员，让大家写好遗嘱，再喝点酒，等那一刻来了就为美利坚人民奋战至死好了，哦，别忘了让卤蛋冲在前面。”
科尔森揉了揉木然的脸，点点头：“我会转告他，你知道，我的监听器被你屏蔽了，他听不到你的话。”
马丁侧了侧头：“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这么绝望，依然不肯告诉我们那些情报？”
科尔森深吸口气：“因为我们不知道泄露这些情报的结果更糟糕，还是等待九头蛇出手的局面更糟。”
他抬头见马丁没理解，又道：“我说一件事吧，你们应该知道斯特恩参议员和奥巴代亚·斯坦的死讯，但在我们打算审讯他们前，他们还是好好的，我们我们只是向FBI提出审讯申请，他们就出事了。”
斯塔克拉着佩珀坐下，听了后说道：“你不会是怕我们出事吧？这么好心？哦，不，你们是怕让九头蛇知道了某些消息可能泄露，他们会提前动手？哈！还算有点道理，但他们不提前动手，就会准备的更加充分，因为你们现在就像瞎子一样，什么都看不到。”
马丁想了想，起身去电话旁拿起一个小本子，走回来道：“班纳给了我一串名字，他说这些公司可能有问题，但没来得及详细调查，你现在把你能查到的信息都给我，包括你曾经隐瞒的情报。”
说着，他拍了拍科尔森的肩膀：“伙计，卤蛋完蛋了，你迟早都是局长，你要不忘初心，牢记使命，转变作风，改革神盾局，至少要重新赢得托尼的信任，否则不如把你们自己人都干掉，那样至少能保证总会打死几个九头蛇。”
马丁这番话让斯塔克一阵侧目，但他没有说什么。
科尔森没有多犹豫，拿起小本子点点头，向外走去：“给我两分钟，帮我关一下信号屏蔽。”
马丁摇头拒绝：“别傻了，自己开车离开五百米就好。”
斯塔克却对马丁的谨慎表示赞赏：“做得对，伙计，万一他们今天这场表演就是为了让你关掉屏蔽黑进你的电脑呢？”
马丁微微一笑：“关掉屏蔽也黑不进来。”
斯塔克挑眉：“很自信，要不我试试？”
马丁摇头：“主机不连外网，也没有无线连接，所有数据接口都被物理封死，请问你怎么黑？”
斯塔克瞪着眼：“那你怎么传输数据？”
马丁指了指楼上：“贝蒂那里有一个接口，但需要她指纹开锁。”
说完，他又强调一遍：“物理开锁。”
斯塔克翻了个白眼：“老古董。”
“在能保证网络安全之前，我打算一直这么干。”马丁微微一笑，对斯塔克的评价毫不在意。
有时候笨方法反而是最有效的方法。
科尔森开车花了点时间，但也在五分钟内就赶了回来，递给马丁一个笔记本电脑：“这是五家公司和实验室的简报。”
马丁扫了一眼，不住的点头。
虽然被称作是简报，但主要人员、项目和运行情况都写在了上面，还包括某些敏感药剂的采购。
马丁知道神盾局的专家们已经看过一遍了，所以那些药剂名称之类的专业词汇他直接略过，只看有没有自己眼熟的字眼。
可惜十几页的资料翻过去依旧一无所获。
随手向前划了两页，马丁对科尔森道：“很遗憾，这些资料太普通了，我根本没法……等等，塞缪尔·史登？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