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元旦。
是唐斗和慕婉莹结婚一周年纪念日。
第一个结婚纪念日，俩人都很期待，想就俩人悄悄庆祝。
不过元旦嘛，也要照顾照顾双方爸妈，唐斗和慕婉莹准备下午去唐斗家，明天早上去慕婉莹家，晚上回自己家二人庆祝结婚一周年，这样便两全其美。
中午在自己家吃饭。
慕婉莹收拾完厨房回卧室换衣服，月兑了居家穿的睡衣，只剩件淡粉的小三，黑色的长发在肩背倾泻，慕婉莹拿了件浅蓝色的bra穿，唐斗后面给她扣。
“身材怎么样？”
慕婉莹半转着女乔躯道。
“胖点就好了。”
唐斗扶着慕老师圆圆的肩膀让她完全转过来。
“这么希望我胖，满足你，”慕婉莹光着脚丫子站墙脚体重秤上称了称，“现在118，这个寒假我挑战125斤，到时候你可别嫌我压的你喘不过气来，”
唐斗没那么弱小。
“真到125斤的话以前的紧身牛仔裤可能都穿不了可惜了，我的裤子你妈我妈都穿不了，你妹倒差不多，可是这么大了，给她旧衣服也不好意思。”
慕婉莹上身穿了件黑色毛针织衫，在衣柜选裤子。
“没关系，顶多夏天的穿不了了，秋冬的春夏穿刚好。”
唐斗笑道。
“你比我还会过日子，”慕婉莹回头瞧了眼老公，她还以为老公会说穿不了给她买新的呢，她拿了条黑色内穿薄打底裤，又拿了条黑色外穿加厚打底裤，坐床边穿裤子时她捏了捏腿，“体重125斤腿得这么粗吧。”
“哪这么夸张，胖七斤而已，况且又不是只给腿上长。”
唐斗穿的比较随意，炭黑色牛仔裤，随便拉了件羽绒服穿上，他换的迟很快穿好了，慕婉莹还在磨叽，裤子穿到一半不往上提，坐着比划自己的腿。
慕婉莹薄打底裤是踩脚的，穿外面那条时一只裤腿皱进去了，她腿伸向老公。
唐斗坐椅子，给慕老师裤腿拉出来挂脚上，扣扣她脚趾道：
“该剪了，难怪这几天每天废一只袜子。”
“晚上你给我剪，”慕婉莹翘着右脚大拇指看看，“废袜子是鞋的问题。”
裤子穿好，慕婉莹起来给唐斗衣领整理好，拿了她织的那条灰白色围巾给围好，然后又拿了条给自己围好，然后把头发放前面，然后拿白色羽绒服穿。
这几天外面特别冷，秦岭把寒潮全挡在了唐都。
慕婉莹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把老公也裹的严严实实，唐斗拿上车钥匙和慕老师的包包，门口等慕老师换穿好马丁靴出发。
慕婉莹换好鞋，手套戴上，左手挽着唐斗，右手挎着包包。
今天天阴着，灰蒙蒙的，寒风瑟瑟，还零星飘着点雪。
慕婉莹先打开车后门，拿抹布去前面擦了擦挡风玻璃，擦完坐自己的专属座位，抹布扔后面，系好安全带，把仪表盘上面‘一鹿平安’鹿脑袋转朝前。
原来车前摆件是穹妹，慕老师不喜欢，给换成了小鹿。
唐斗倒车出库，从小区北门出，不到十分钟就到老爸老妈家小区外了，唐斗和慕婉莹家大概在俩人爹妈家中间，到俩人爹妈家差不多远，特别方便。
“男生心里是不是都有个二次元梦？”
慕婉莹打开腿前的斗取出穹妹手办道。
“就是喜欢动漫吧。”
唐斗不知道怎么说，他也谈不上二次元迷，就是觉得这摆件好看，慕婉莹不喜欢不摆也完全没关系。
“是挺好看，她可爱还是我可爱？”
慕婉莹把穹妹放车前。
“这哪有可比性，手办再好看也是假的。”
唐斗对慕老师有点无语，她该不会吃手办的醋了吧。
这慕婉莹还不至于，虽然她对自己的男人占有欲很强，对男人来说老婆和车概不外借，对她来说老公绝不跟任何人分享，当然，占有欲并不等于控制欲，她不会把老公看的死死的，那样就不是爱了，会让老公压抑，她自己也累。
即使因为些事对老公怀疑过，慕婉莹依然理性看待。
“棠发了条朋友圈，说‘因为有信仰，所以他在迷茫中没有迷失’，”慕婉莹看了眼唐斗，接着说，“应该是说给你听的，她最近又给你洗袜子了。”
唐斗笑了笑没说话，专心开车。
老唐，沈云，唐棠都在家。
唐棠今年大学毕业，之前在唐都一家广告公司上班，因为公司习惯性加班，还经常让星期六上班，恶心的是加班费很模糊，她上了不到半年就辞了。
准备过完年重新找。
唐斗和慕婉莹经常回家，今天也没带什么东西。
唐斗无所谓，慕婉莹不想两手空空，就像去慕婉莹家唐斗从不空手，到小区水果店买了三四斤小橘子，一颗柚子，一盒草莓，到家里时门已经开了。
“嫂子，哥，”
唐棠喊着跑来，接过水果。
“爸，妈，”慕婉莹微笑着朝老唐和沈云喊了声，问唐棠，“中午吃了什么？”
唐棠道：“面。”
“外面冷吧。”沈云给慕婉莹羽绒服挂好，抓着慕婉莹的手捂了捂，“围巾等会再脱。”
慕婉莹听沈云的，看了眼唐斗道，“还是这儿暖，咱那边客厅有点冷清。”
“那边房间大，这几天暖气又不给力。”
唐斗给慕婉莹后面毛衣拉展。
聊了会唐棠拉老哥和嫂子开黑，唐棠选法师昭君，慕婉莹钟爱卤蛋，有最贵的皮肤，唐斗给帮抢一把，唐斗准备鱼给辅助，对面有婵婵，唐斗换了东皇。
开局唐斗去偷了个蓝把子美滋滋，反正对面打野不需要蓝。
回到线上，唐斗专心给慕老师辅助。
慕婉莹的名字是‘吃饭打老公’，唐斗的是‘睡觉哄老婆’
唐斗刚用了大，对面貂蝉来秀了一波，唐斗辅助给慕婉莹垫后死了，结果慕婉莹到塔下了又跑回来送了一个，唐斗哭笑不得道：“婉莹你干嘛回头啊。”
“给你报仇呀。”
跟唐斗开黑慕婉莹就是这样，从来不一个人跑，要死一起死。
“嫂子，女人报仇十年不晚。”
唐棠笑道，嫂子打王者是真的逗。
对面貂蝉嘲讽了，‘专打狗男女。’
“我大意了，没闪。”唐斗淡淡的回复。
慕婉莹道：“感觉会被貂蝉针对，我要不要出个魔女？”
“不用，貂蝉已经废了。”
唐斗笑了，貂蝉在东皇面前她再秀一个试试。
“嫂子只管输出，大后期出个名刀或复活甲就行，我出件冰心保护你。”
唐棠也被激怒了，放弃了纯输出。
“不会有大后期的。”
接下来唐斗专控貂蝉，貂蝉开大的机会都没有，唐棠跟着慕婉莹防止被切，唐斗开团前三个球控一波，然后大貂蝉，大完三个球再控一波，老婆和老妹儿有足够的输出空间，三人可以打五个，貂蝉心态被整崩了，使劲的骂俩队友。
“最烦这种人，打不过就骂队友，准备选貂蝉不禁东皇找死。”
唐棠嫌弃的道。
“一看就是小学生。”
“.......”
“我13杠2竟然不是MVP。”
游戏介绍，慕婉莹好失望。
三十个人头唐斗助攻二十五个，可是死了五次，MVP老妹儿的，老妹儿玩法师特别六，草丛三姐妹玩的神出鬼没。
下午慕婉莹、沈云、唐棠做饭，唐斗和老唐看电视。
唐斗和慕婉莹最近造人，唐斗不喝酒，老唐一个人也不喝。晚上唐斗和慕婉莹就留下住了，主卧床大，慕婉莹，沈云，唐棠挤一挤，唐斗和老唐次卧。
第二天元旦，吃了早餐，唐斗和慕婉莹去慕婉莹家。
去的时候老师和师娘正在包饺子，唐斗和慕婉莹洗了洗手帮忙。
“快好了，你俩别动手了。”
冯清岚指了指所剩不多的饺子皮。
“斗斗别管了，爸洗洗手跟斗斗下棋去吧，我跟妈包。”
慕婉莹体贴的道。
“那你俩包吧。”
慕锦华就去洗手了。
唐斗拿出棋先摆着。
冯清岚道：“晚上不回去吧？”
“今天回去，星期天回来住。”
今天晚上慕婉莹想跟唐斗玩转二人世界。
冯清岚也不多说。
女儿这段时间温柔了很多，她很欣慰，前半年可真为小俩口头疼。
可话说回来，女儿和女婿最近在外面看着很恩爱，不知道私下什么情况，是不是担心父母担心才做样子，冯清岚突然又有点担心，小声说，“婉莹跟妈说实话，你跟斗斗没什么事吧。”
“没有妈，我只是明白了斗斗大学时的确不容易，忙着写作，经常千里迢迢的看我，每次看我前他要提前几天没日没夜的存稿，他为我付出的远比我想象的多。”
慕婉莹明白老妈的心情，认真的道。
“你能明白就好，斗斗对你的用心妈看在眼里，大学时他每周来咱家，在你房间翻看你的书，看着你的照片发呆，妈看的出来，他斗斗那时候来咱家是为了定心，说实话妈心里把他当亲儿子看待，真怕你抓不住这份爱。”
冯清岚道。
“我以前太傻了。”
慕婉莹无地自容，她之所以没有错过斗斗，这其中老妈费了不少心。
中午吃完饭待了会，唐斗和慕婉莹回家，晚上烛光晚餐庆祝俩人结婚一周年，每人倒了半杯红酒，饭吃的差不多，慕婉莹坐唐斗怀里来，边喝酒边挑逗。
抱着美人‘共饮’美酒，唐斗心满意足。
“咱认识十年多了，那年十五岁，现在二十五岁，”慕婉莹搂着唐斗脖子，“让你辛苦追了八年，老公，我用余生补偿你。”
“傻瓜，”唐斗轻轻咬了下慕老师的耳朵，“大学那会有时候觉得累，现在想想，其实也很充实，异地的相思之痒和久别重逢的喜悦，现在回想也很美好。”
“那会我还是太浮躁了。”
唐斗补充道。
“我能多给你点关爱你就不会浮躁了，是我那会不懂爱情。”
慕婉莹眨着眼睛道。
“我也是，毕竟都是第一次谈恋爱，”唐斗微笑道，“幸福来得不容易，所以以后更应该珍惜。”
“嗯，老公我爱你。”
烛光照在慕老师绯红的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
“喜欢你的味道，”唐斗看着她道：“想口匆遍你全身每一寸肌肤，怎么样？”
慕婉莹不说话，脸上浮现出一抹姨母笑，“叫姐姐。”
“好姐姐。”
半杯酒喝完，唐斗抱慕婉莹回卧室。
.......
最近慕婉莹心里很不安，造人有段时间了，可她没有反应，这让她很担心，想起正月有几天也不注意，当时考虑到yi情不稳，把这事放了放没多想，现在联想起来，慕婉莹心里更加不安，前两年害怕中彩，现在害怕中不了。
这是作为女人最不愿面对的。
意识到这个问题，唐斗并没有表现出急躁，反而更加冷静，对慕老师更有耐心，不在慕老师跟前谈论别人的孩子，大学同学赵蕊和李雄雄前不久生了二胎，赵蕊老在朋友圈晒，唐斗甚至把赵蕊朋友圈频闭了，免得慕老师看了心里堵。
一天晚上唐斗醒来，慕婉莹背对着他，一个人在悄悄哭泣。
“婉莹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唐斗打开台灯，趴慕婉莹肩上担心的道。
慕婉莹转过来，泪流满面，“我是不是不能生？”
“别胡思乱想？这才多久。”唐斗给她擦了擦眼泪，“过完年不成咱去医院看看。”
“万一一直怀不上怎么办？”
唐斗的安慰并没能使慕婉莹宽心。
“老公永远爱你，”唐斗心想这种事的确存在各种可能，他不想用会有的安慰老婆，他宁愿老婆现在难过点，也不想老婆希望落空后痛苦加倍，他亲了下妮子额头，“如果注定那样，那我们就认命了，在孩子和你之间，我选择你。”
慕婉莹脑袋依偎在唐斗怀里，眼泪又流了起来。
“别瞎想，这种事不是心急就能如愿的，我们还年轻，有的是时间。”
唐斗左手搂着慕婉莹肩膀，右手轻轻拍她后背。
慕婉莹抬起头，眼圈红红的，“嗯，老公我不能没有你。”
“老公怎么会离开你，我没有孩子可以，没有你不行，而且说不定是我的问题呢，到时候你也不许离开老公。”
唐斗像哄小孩似的哄妮子。
“嗯，老公，我爱你。”
慕婉莹擦了擦眼泪，心里好受多了，镇定下来躺好，说老公再试试。
因为心情失落，慕婉莹有点冷淡，唐斗先埋头舌忝了会。
.......
又是一年除夕，慕婉莹的爷爷今年去世了，过年她娘家就老爸老妈，所以这天唐斗和慕婉莹把俩人也请了过来，加上老唐、沈云、唐棠，七个人一起过年，唐斗和慕婉莹的房子四室一厅，刚刚好，当初买房子就考虑好这个问题了。
老唐、沈云、唐棠前两天就来唐斗和慕婉莹这边了。
中午，唐斗开车去接老师和师娘。
师娘把家里做好的东西准备带些。
唐斗也不客气，直接动手拿，“虽然那边都准备好了，还是想尝尝妈的手艺。”
“想吃随时过来。”
冯清岚心里很舒服，这几年没白疼这小子。
“老师师娘新年快乐。”
到唐斗和慕婉莹房子，唐棠拜个年先。
“时间过的真快，还记得你高一时候，转眼就大学毕业了，大姑娘了。”
冯清岚摸了摸唐棠的脸蛋儿。
慕锦华微笑着点点头。
四个女人准备年夜饭，就没唐斗，老唐和慕锦华什么事了，老唐和慕锦华把象棋摆上切磋，唐斗看了会闲着没事去厨房帮帮忙。
年夜饭很丰盛，满满的一桌子。
七个人其乐融融，唐斗打开一瓶老唐从家里带来的好酒，先给慕锦华倒上，然后给老唐，最后给自己。唐棠抢在慕婉莹前拿起果粒橙，先给师娘倒上，然后给亲妈，然后给嫂子，最后给自己。
酒和饮料倒好，唐斗和慕婉莹一起给爸妈们拜年。
老师和师娘每人掏出三个大红包，每个一千，给唐斗，慕婉莹，唐棠。
一二百还好，这么厚红包唐棠不好意思收，毕竟自己只是老师的学生。
“拿着吧，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以后好好孝敬你老师师娘。”
老唐对闺女道。
唐棠这才收下，端起果粒橙甜甜的道，“敬老师师娘一杯。”
慕婉莹喝了口果粒橙，突然捂住嘴，放下杯子跑去卫生间。
唐斗放下筷子紧随而去。
老唐，沈云，慕锦华，冯清岚，唐棠，心瞬间都提了起来。
慕婉莹到卫生间吐了口，唐斗给她顺背，俩人不约而同的有种幸福的预感。
“斗斗，拿一个验孕棒。”
慕婉莹心里特别激动，既期待又害怕。
“明天再吧，今天安心过年。”
唐斗虽然同样期待，不过还是按捺着。
“放心吧，我有心理准备，”慕婉莹当然明白老公的心意，老公不想她今天失望，“只要你不嫌弃我，什么结果我都坦然接受。”
唐斗想了下，回卧室拿了个验孕棒，到洗手间把门关上。
唐斗拆验孕棒，慕婉莹蹲淋浴器下面去。
“斗斗，婉莹没事吧。”
这时外面传来沈云急切的声音。
“没事妈，婉莹可能肚子吃坏了，你们先吃。”
唐斗回了声。
沈云和冯清岚希望是好事，相互看了眼，先回餐桌，这会没人动筷子，等唐斗和慕婉莹出来。
唐斗拿着验孕棒蹲下，准备就绪，示意慕婉莹开闸。
“有点紧张。”
慕婉莹表情复杂的道。
“放松点，最坏的结果咱也接受。”
唐斗亲了下慕婉莹额头。
慕婉莹点点头，表情放松下来。
浠沥沥！
溅的满手都是唐斗也不曾躲一下，完了就蹲着跟慕婉莹一起等结果。
当出现两道杠杠，慕婉莹腿一抖差点坐倒，她眼睛瞬间红了，双手抱住唐斗的脖子，笑着啜泣，“老公，我是不是要当妈妈了。”
唐斗心情也是难以言喻，抱着慕婉莹的脸重重的亲了口，“你公布还是我公布？”
“要不要等一阵再确认一次？”
慕婉莹眼睛闪着泪光，脸上却挂着灿烂的微笑，幸福来的太突然了，这段时间斗斗一直耐心安慰她，可心里总有个疙瘩，疙瘩突然解开，以至于她感觉有点不真实。
“理论上早上容易测出来，早上HCG浓度最高，现在能测出来肯定没问题。”
唐斗微笑道。
“那你公布。”
慕婉莹控制不住的想笑，稳定了下情绪才站起来库子提上去。
俩人洗了洗手，把地上冲了，唐斗扶着慕婉莹出去，老唐，沈云，慕锦华，冯清岚，唐棠筷子都放着不动，目光一致的看着笑容洋溢的唐斗和慕婉莹。
唐斗也不卖关子，看着几双眼睛开门见山。
“婉莹应该有孩子了。”
他们松了口气，同时脸上都是笑容洋溢，这个年可真是喜气洋洋。
沈云起来拉慕婉莹坐自己和冯清岚中间，嘱咐唐斗，“斗斗记住，以后要注意婉莹的饮食，避免吃辛辣和寒性食物，要注意营养，开学后别让婉莹来回跑了，当老师本来就累，你给婉莹送饭，要不你住学校婉莹宿舍做饭......”
“男人照顾孕妇我总是不放心，上班后我办内退。”
沈云恨不得现在就退休了。
唐斗道：“照我说婉莹别上班了，”
“现在还早呢，现在应该一个多月了，六七月份时候正好天热了请假，”慕婉莹看向老爸，“爸可以吧。”
“你跟斗斗商量好。”
慕锦华当然没问题，他现在是教务主任兼副校长，给女儿请个假太简单了。
“我要当姑姑了，”唐棠端起果粒橙，“恭喜哥，嫂子，希望龙凤双全。”
“晚上要照顾婉莹，我也喝饮料吧，以后不喝酒了，”唐斗酒杯放一边，水杯倒上果粒橙，对老唐和慕锦华道，“爸和老师好好喝。”
老唐当然没问题，红光满面的，跟慕锦华碰了杯酒相互庆贺。
慕锦华也是笑容满面，不仅仅是要当外公了，还有学生对女儿如此体贴，他没看错人。
慕婉莹笑颜灿灿的端起果粒橙和唐斗一起跟唐棠碰，以前还跟斗斗研究怎么造双胞胎，现在已经不奢望一次生俩了，只要中了就行，大不了生两次。
欢声笑语中吃完饭。
沈云不用慕婉莹忙了，唐棠和冯清岚帮忙收拾碗筷。
唐斗扶慕婉莹去客厅沙发。
“感觉已经是大肚婆了。”
慕婉莹看着唐斗笑道。
“可不是吗，以后我要以如履薄冰的心情照顾你，你提前适应着。”
唐斗笑道。
等师娘她们忙完，打会麻将，没有自动麻将桌，唐斗搬一个方桌放客厅，慕婉莹拿了块被套铺上。
慕婉莹想玩会，唐斗算一个，还有老唐和师娘，老师坐师娘旁边看。
唐斗下家慕婉莹，对面老唐，上家师娘。
想都不用想，老唐肯定要输，唐斗不能向着他。慕婉莹有心让他可是不会让。唐斗准备给师娘放水。冯清岚也想着给女婿放水，她太喜欢这臭小子了。
当然老唐也不在乎输赢，他准备给慕婉莹放水。
饺子馅已经剁好了，饺子准备明早包，饺子皮沈云准备自己和面擀，沈云忙完后坐慕婉莹后面给参谋。唐棠坐老唐和慕婉莹中间，两边看。
轮到唐斗出牌了，慕婉莹大眼睛瞅他右边放的一堆东南西风红中光板。
“想要哪个？”
唐斗笑着问她。
慕婉莹道：“北风，你又没有。”
唐斗抓牌后把南风扔出去。
“碰。”
慕婉莹摁倒一对南风。
唐斗道：“不是要北风吗？”
“我又没说不要南风。”
其实慕婉莹不要北风，她说的反话。
唐棠和沈云看的笑而不语。
“你俩不能这样。”
老唐不发话，冯清岚开口了，小俩口把爹妈当傻子呢。
“没跟斗斗串通，”慕婉莹笑的合不拢嘴，她要抓牌，唐斗道：“放下，碰了不抓牌。”
慕婉莹好尴尬，看了下沈云道，“妈，打这个还这个？”
“这个。”
沈云指了指道。
慕婉莹把一万扔出去。
“哥，群上有红包，手机拿来我抢。”
唐棠自己手机抢完亲戚群红包，又要老哥的。
唐斗拿给她道，“给哥拿罐凉茶，”
唐棠去厨房拿了几罐，给老师师娘，老爸老妈老哥每人一罐，“嫂子喝什么？”
“妈，我可以喝凉茶吗？”
慕婉莹微笑着问沈云。
“没这么严重，平时注意养身就行。”
沈云打开自己的凉茶给慕婉莹。
慕婉莹也不贪嘴，尝了口就可以了，沈云接过去喝了口对唐棠道：“棠给你嫂子拿罐露露。”
唐棠道：“露露还是热了好喝，嫂子要热的还是凉的？”
“热水泡一下吧。”
慕婉莹边看牌边说。
“好嘞。”
唐棠去办。
沈云去沙发拿了块小被子，给慕婉莹盖腿上。
冯清岚看在眼里，心里很欣慰，闺女很懂事，唐斗斗这家人也都通情达理，对女儿很体贴，这正是她对女儿的祝愿。
打的五十块的麻将，现金结算，几圈下来唐斗没输赢，老唐和冯清岚都输给慕婉莹了，慕婉莹桌角堆了一堆红票子。
“嫂子今年运气太好了，这才叫牛气冲天，说不定真怀个双胞胎。”
唐棠数了数慕婉莹赢的钱，又揉了揉慕婉莹的肚子。
“借你吉言，”慕婉莹灿灿的笑道，“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刚毕业，想工作两年再，二十四五吧，最迟二十六。”
唐棠也有自己的人生规划。
“嗯，对婚姻还是应该积极乐观点。”
慕婉莹笑道。
从看见验孕棒上的两条杠杠，她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打麻将打到十一点，慕婉莹不想玩了，让沈云接，唐斗也起身，对慕锦华道：“老师过来玩，我陪婉莹去休息。”
慕锦华当然没问题，他今天心情也是特别舒爽。
春晚没意思，慕婉莹先回卧室了，本来还准备熬夜的，现在怀着孕，为了宝宝健康茁壮的发育，她不能贪玩。
唐斗接了热水给慕婉莹洗脚。
慕婉莹已经换上了毛茸茸的睡衣，坐床边泡脚。
给她泡完，唐斗也洗了脚，水倒了回来到床上陪她。
唐棠敲了敲门进来坐会，慕婉莹拿两红包给她。
“我都这么大了。”
唐棠不要。
“出嫁前就是个丫头。”
唐斗把红包塞给老妹儿。
“谢谢嫂子，谢谢哥。”
唐棠感觉太幸福了，今晚真的是收红包收到手软，老师师娘每人一个一千的大红包，老爸老妈每人一个，老哥嫂子也不例外，唐棠看着老哥不好意思的道：“哥，拿了你抱枕里的钱我还给你。”
“切，扯平了，以后别再说我偷你压岁钱了。”
唐斗用不着老妹儿发扬风格。
慕婉莹忍不住笑了，斗斗和这个妹妹太有意思了，斗斗小时候偷妹妹的压岁钱，上次妹妹把斗斗攒了好久的私房钱全端了，还发朋友圈说出来混早晚要还的。
唐棠坐了会出去了。
唐斗打开台灯，关了大灯，上去趴慕婉莹肚子上观察。
“还不到两个月怎么能看得出来。”
慕婉莹扯扯他脸皮道。
“我要看着你的肚子一点点变大。”
唐斗亲了下肚皮，抬头看着慕婉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