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宸封玩得很开心，他这一天笑得比平时一个月还多得多。
只是玩够了，就要开始干活了。
顾家俩爷孙还没过来之前，方为国就对许以龄说过，让顾家那个聪明的大孙子给她补补课。
所以，玩够了之后，这件事就被摆上了议程。
书房里，顾宸封给许以龄指导功课。
“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顾宸封说。
“啊？”许以龄有些紧张，“几斤？”
“什么几斤？”顾宸封不太懂许以龄的意思。
许以龄解释：“我问的是你准备了几斤作业？”
顾宸封恍然大悟，“没有，不多，不多。”
“不多是多少？”
“不多就是……”顾宸封顿了顿，从兜里拿出一个红色丝绒的长盒子，“我前段时间去出差，看到了这只钢笔，很好书写，觉得应该很适合你作业。”
原本这么漂亮的包装下，不是手链，也不是项链，居然是为她精心准备的考试利器。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也比一沓作业好。
“那我就收下了。”许以龄拿起钢笔，开始按要求刷题。
“也不知道两个老爷子怎么想的，让堂堂顾氏集团继承人给许以龄辅导作业。”秦越红不满地嘟囔着。
“有本事也让小顾总给你家方芳补习。”许以琢嗑着瓜子讥讽。
秦越红冷哼一声，“我家方芳成绩好，不需要补习。”
“成绩好才考两百名。”许以琢补刀到位。
秦越红的脸更加难看了，要是在别的地方，肯定被大伙儿恭维着，偏偏这里有全市第一名，让她得意不起来。
“许以龄的第一名到底怎么来的，谁知道！”秦越红飞着白眼儿。
“要不要就地考一场。”许以龄下楼拿吃的，正巧听到秦越红说坏话。
“好啊，我马上叫方芳过来。”秦越红生怕许以龄跑了，赶紧让方芳过来。
方芳正在另一栋小楼里学习，听妈妈说有重要的事，连忙赶了过来。
“考试？”她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越红信心满满：“把许以龄的学霸面目撕下来。”
“那怎么考？”方芳问。
就这一两个小时，不可能把所有的科目都考了。
许以龄说：“你想考哪科就考哪科。”反正她每一科都很擅长。
口气大只有两种原因，一种是有真才实学，另一种是虚张声势。
秦越红认为许以龄是后者。
“既然你让芳芳选，那就由芳芳选。”她才不会客气。
方芳立即选了自己最擅长的物理。
而试卷——
“我来吧。”顾宸封也过来瞎凑热闹。
他迅速想了几道考试时的压轴大题，他这思维能力和反应能力，不去当老师真可惜了。
试题摆在两人面前，所有的围观群众都是监考员。
嗑瓜子的，打游戏的，喝茶的，低声聊天的……
这样的环境下，方芳头痛欲裂，但许以龄从许以琢面前的碟子里抓了一把爪子，一边嗑，一边写题。
虽然顾宸封给她补的是数学，但数学是物理的基础，再加上她真的很用心在学，所以仅仅半个小时，就完成了所有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