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一个人回来，我不放心。小奕也在吧？叫他送你。”
想了想，江歆觉得这样也好，淡淡嗯了一声。
关掉手机，女孩对着楼外繁华的夜景扯了扯嘴角。
江歆一转身，就见歪歪斜斜挎着黑包率先走出来的韩奕。
“江歆妹妹，怎么了？”一个电话聊这么长时间。
江歆没答，视线越过他，对跟着出教室的李琦和谢苒说，“你们先回去吧。”
而后，单单对谢苒前言不搭后语多说了一句话：“小苒不用担心我。”
谢苒脑瓜里还在梳理刚刚学会的新题，听见江歆的声音，秀气的脸上写着大大的问号。
“啊？我担心歆姐什么？”
江歆没再解释，轻轻笑道，“快回去吧。”
顶着满头的问号，谢苒跟在李琦身后走了。
回家以后看手机刷新闻，谢苒才知道江歆那句看似没头没尾的话用意何在。
……
这边，等到两人都走了，江歆一反往常选了南大门出学校。
在这之前，她一直都是走北门，从没走南门，固定习惯。
这也是余淼白笙笙那些人百分百可以堵到江歆的原因。
又想到刚刚那个电话，韩奕跟在江歆妹妹身边，疑虑出声。
“出什么事了，江歆妹妹，我们走这里干嘛？”
江歆：“跟我回家再说。”
江家别墅。
“……你是说叶枝枝她妈妈，张凤芸在我们学校门口造作？”
江歆：“……”
江爸爸不懂这些网络上的词，发扬不耻下问精神，“小奕，造作，是什么意思？”
“作妖的意思。”随便解答完，韩奕更想说的是，“保送名额本来就跟她们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无中生有凭空捏造做出这些来有什么用？”
总不能是为上热搜吧？
下午的事被录视频传网上了。
刚刚他看了网上的讨论，这种毫无证据的事情，大家居然还有很多人愿意相信。
相信也就算了，很多网民还自以为伟大正义地站在极尽卖哭博取同情的那对母女那边。
大家一边安慰那对母女，一边对着一中官博激烈声讨一中和九班班长。
甚至有人出头给教育局打电话。
不知是不是因为整个梵城保送名额就那么一二十个，能被保送的也就那么多人。
一些人得到了名额，一些人也就失去了。
得不到的名额那些人，被张凤芸叶枝枝母女丢出来的火引子直接点燃，炸了。
毕竟，有背景走关系这种事情，对普通平民来说就是隐疾。
工作，学校，生活社区这些场所，大家原本都一样，可偏偏就有人走关系拿好处。
于是，叶家母女抛出的江家背景强大这一点，让大家恍若感同身受，瞬间失去控制。
……
做出这些来有什么用？
听见韩奕的问题，江歆话语略带嘲讽道。
“我想，我大概了解她们怎么想的。得不到名额，死马当活马医，把这件事搞大了。全世界都站在我们对立面，也许，一中为了挽回声誉会考虑让她们得到名额息事宁人呢？你看，现在舆论上的反响不就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