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不见得吧。
阿君思索着，直到一个灵活轻巧的身影轻轻松松从巨坑中跳了上来。
“怎么样？”阿砚率先迎上去问道。
阿书跳上来还是脸不红气不喘的意定神闲的模样。
“是那两个小家伙的。”
“我也说，我们的也没遗漏过.......”阿砚一脸的无奈。
“嗯。”阿书应了一声然后看向了阿玖。
阿玖不明所以的回望过去。
“所以到底怎么了？”I警卫受不了这沉默的氛围，出声打破了滞凝的气愤。
阿书似乎忽然反应了过来，回了神，对阿玖笑了笑。“阿玖是吧，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阿玖心思微动，然后沉默着点点头。
“你知道New究竟是什么从哪里来的吗？”阿书安抚的笑了笑，问道。
阿玖明显愣了一下，大概以为阿书会问有关于自己的问题，没想到这问题忽然变化了。
但她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New的存在我也是听爷爷他们提过一部分，听说好像是和爷爷他们有一些矛盾的另一个医药团队制造出来的。”
“那种东西是不可能由普通的人类制造的出来的。”阿书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微笑。
“你的意思是.......他们在说谎？”阿玖抿抿嘴，犹豫着问。
“也许是说谎，也许是连他们都不清楚，这些事现在也不重要了。”阿书耸耸肩。
阿玖无奈的摇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
“那你知道你是什么吗？”阿书看看她又笑着问道。
“主当然是智能生灵了！”I警卫忍不住又插嘴。阿书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就让I的脸色一下子煞白，阿玖不动声色的挡住了她的目光，阿书也没有说什么，依旧是笑意盈盈的模样。
阿玖松了口气，然后很确定道：“我是智能生灵。”
这是很显而易见的，她不需要休息，不需要吃喝，不是智能生灵难不成是人类吗？
阿书看着她，然后有些怜悯道：“你的灵告诉我你是人类。”
阿玖没有注意到那个灵，只是觉得有点可笑。
她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道：“你们可能不知道人类和智能生灵的区别，不说其他的，按照爷爷的话来看，我是在大灾难的时候出现了的，如果我是人类.......”阿玖无奈的笑了笑。“那我现在怎么可能才这么大？”
阿书看着她，然后叹了口气。“你的确是在大灾难的时候出生的。”
“世界上总不会有停留时间的东西吧？”阿玖随意的笑了笑。
“但谁说你只能出生了一次？”阿书下面的话把所有人都镇在了原地。
“你这是什么意思........”阿玖的微笑都有些保持不住了，她是真的第一次很明确的有那么一种感觉，这个人说的都是真的。
“有的时候，我也会无法理解人这种生灵有善到极致的也有恶到极致的。”阿书轻叹了一声。
“阿书........”阿砚似乎想要阻止，但是被阿书摆摆手拒绝了。阿砚下意识的看向了阿君。
“这件事阿君一直在瞒着你，因为你们的事情说实话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所以，我们也从来没有插手过。”阿书看着阿玖，顺手让阿砚把意识到不对想要阻止的阿君拦住。
“但是，现在因为一些事情，我很抱歉需要插手一下。而且这件事，我想你也有知道的权力。”
阿玖注意到那边被拦着的阿君一直在拼命的向自己摇头，但是智能生灵们却对此毫无所觉。
阿玖低头想了想，再抬起头，目光坚毅。“你说吧，我可以接受。”
阿书眸光闪过满意和欣慰，然后看似随意的挥了一下手，阿玖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以前从来都没有注意到的束缚从她身上移开了。
“从哪里开始说呢，从我们来这开始吧。”阿书想了想笑道。
“我和阿砚的身份现在不方便说，也许以后的你会知道。你们这个世界，叫做地球对吧？”
“是。”阿玖顺着她的话点点头。
“因为一些意外，很多世界都开始生成他们的世界意识，这些世界意识想要生成需要大量的本源灵力，而每个世界拥有的本源灵力都是有着定量的来维持整个世界的运转。世界意识抽取了这些灵力用于觉醒就导致了很多世界进入了末法时代也就是你们所说的末世。”
“可是.......我们这末世不是因为........”阿玖犹疑的看了看不远处的坑洞。
“因为毁灭是吗？”阿书笑了笑。“其实那不叫毁灭，你可以叫它本源灵力。”
本源灵力？
“那如果它是一种好东西，它为什么........”阿玖话没说完忽然怔住了。“因为它落在了荒漠区，所以滋润了沙漠生出的沙怪吗？”
阿书赞叹的看着阿玖，无声地肯定了她的想法。
“那如果.......如果它没有落在荒漠区........”阿玖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缓解一点心头升起的荒谬感。
“那你们可能会进入灵力大爆发时期吧。”阿书有些漠然道。“灵力大爆发对人类来说，也算是一种末世吧。”阿书对此没有过多的描述，阿玖的注意力也不在这些东西上。
“而你.........”阿书停顿了一下，又忽然换了一个话题。“本源灵力除了可以为世界意识的苏醒提供能量它还有着所有生灵都趋之若鹜的一种能力。”
阿书盯着阿玖，眼神有些严厉。“长生不死。”
阿玖呼吸一滞，瞬间就明白了阿书的话外之意，她有些犹豫又有些好笑道：“所以........所以.......智能生灵和沙怪一样........都是Destoryer的.......作用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这样。”阿书淡淡道，然后把最残忍的结局直接揭露了出来。“所以，从这种意义上来说，无论是智能生灵还是沙怪.......都是不被允许存在又注定毁灭的。”
“所以你说了这么多的意思就是，我们不该存在，为了整个世界就活该去死吗？！”阿玖终于受不了眼中带出了泪水，情绪不稳的大吼！
对此阿书依旧是没有什么反应，淡淡道：“这个还是看你自己的选择罢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是可以活下来的？”阿玖立刻忍不住抓住阿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