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音，引得旁边的其他人看过来。
墨烨九不自在，下意识用手背堵着嘴，干咳了几声。
卢友生这时候又聪明了起来，竟问：“殿下，可是有什么事要问我？”
“你们都退下吧！”墨烨九将自己身后的人赶走。
这下是真有事！
卢友生端正跪姿，“殿下，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您问吧！”
“我问你，你是不是常去常青楼、点花楼这些地方？”墨烨九竟主动凑过去，用极小的声音问道。
如此近距离，可见这件事不能被外人知道。
卢友生见着如此谨慎的太子，笑了，但也只敢在心里笑。
“我知道你是金陵城中有名的浪荡子，所以别给我笑成那样！”墨烨九心底发痒，见着卢友生脸上若有似无的笑容，顿时苦闷。
他也会嘲笑自己？
“殿下说对了！”卢友生应道，“但不知殿下想要知道什么？”
“就是……就是男人第一次会有什么感觉？”墨烨九问道，同时用极其眼里的眼神打量他，吓唬他，以防他有其他可鄙夷的笑意。
“昨夜该不会是……是殿下……不是啊，您跟我师父……”卢友生话还没说完，墨烨九拍他头，“那是你师父，你瞎想什么？你师父极其正派，我与她未成婚，怎会逾越？”
“嗯嗯！”卢友生狂点头。
“说！”墨烨九道。
“啊？哦！”卢友生只得将自己听来的说了一遍，“那事吧，第一。次都不会太久！有点疼，尤其是对方太那什么，总而言之，您自己多多少少有些感觉。殿下，您该不会还在怀疑这件事吧！”
“难道不值得怀疑吗？我守身……”墨烨九发现自己有点激动，声音有点高，赶紧收回，“守身如玉这么多年，所经历的诱惑之多你肯定没见过，不可能昨日失手！”
“殿下难道查到了证据？”卢友生打量。
墨烨九摇头，“但我不相信我会碰其他女人。”
“您不记得您喝酒了？兴许您是将她当成了我师父呢？”卢友生提醒道。
墨烨九仍旧否认，“不可能，我就算喝的再多，也不可能将你师父认错，昨夜……”
他立马缩回了自己的话。
“莫非昨夜真的有发生什么？”卢友生道。
墨烨九瞪他一眼，“别胡说八道！”
卢友生这下微微停了一下，才说：“殿下，床上可有什么痕迹吗？听……通常女子的第一次都有罗红，可有？”
卢友生这下微微停了一下，才说：“殿下，床上可有什么痕迹吗？听……通常女子的第一次都有罗红，可有？”
墨烨九不想与他多说话，“你可以去吃饭了！”
卢友生知道，殿下这模样是有了！
既然殿下让他下去吃饭，他再八卦也得走。
可临走他有些不心甘，竟道：“殿下，这下您可小心了！依着我师父的脾性，您这可是犯了她的大忌，只怕她出手会很不客气！”
“哼！”墨烨九朝领边一边望去，季天娇正在那儿摆着小桌，吃着普通的农家菜，可一举一动愣是被她吃出了一份优雅！
优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