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下轩辕

诸葛云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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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六章 文以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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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以载道,道阻且长啊!

这一方天下,有句话说得不错,“南烽火,北诸葛,犄角旮旯你和我。”,于血『性』游侠剑客,于文弱书生儒士,同样适用。

诚然,强如南烽火那般的仙侠典籍顶尖撰者,也是不会让这一方天下的人,人人信服的。

因为,总是有那么一撮人,坑你、害你、一生与你为敌,最终他也不知为何。

文人相轻,这自然是谈讲不上的,一位只不过多瞟看了几眼古籍文章,怎能当得起那“文人”二字。

又有人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可能有几分这些坏心肠的歹意吧!

剑仙的风流大写意,之于文人墨客而言,简直就是不敢想象。

几笔文章,一个人看,是一个意思,一个境界,再多些,自然就多些意思,或好或坏,本心使然。

付桓旌本想用文以载道的法子,打消紫轩阳执意求战的念头。

可是,被魔力反噬久矣的紫轩阳,哪里有静候的多余时间。

没能陪梓鲮媛多看几眼这四方天下的大好河山,紫轩阳很是不甘心呐!

天道的刻意安排,就是要让他紫轩阳求而不得,爱而不得。

文以载道,歌以咏志。人界的巫医少女阮晴婷,怕是等不到付桓旌来了,毕竟人界的规矩过于繁琐,比那妖界戒条还要多上万千页。

有时候,阮晴婷宁愿自己是那妖界一名小小的妖兽,因为那样她才能与付桓旌相处无间。

人界庆帝五年,那年暗侍浮屠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剑道天才。

人界剑道,分为十三境,下三境为剑道小修士,初闻剑法;中三境为剑道平修士,剑锋难藏;上三境为剑道大修士,剑气凌人。剑道达十境,需渡劫,生、死、情,三劫尽破,可破境。剑道顶峰,剑道十三境,可剑开天门,有缘飞升幻界。

人界刀意,分为十三界。刀意的威力,随着所学之人境界的不断提升,会变得越来越强大。初识刀意为下三界,略懂刀意为中三界,深悟刀功为上三界。刀意到达十界后,会历经三重劫,破劫,方能到达化境,即刀意十三界,领悟到人刀合一的玄妙。

人界枪法,分为十三层。下三层为枪法小乘宗,初『露』枪芒;中三层为枪法中乘宗,枪中无人;上三层为枪法大乘宗,一枪挑仙。枪法达十层后,需所学之人肉身俱灭,魂入枪身。枪法顶峰为十三层,飞升枪法化境,成为魔界至尊,一枪灭神。

暗侍浮屠,原名铁浮屠,是当时余杭镇铁员外的独子,锦衣华服,腰佩神剑。

惊鸿剑法并非他铁浮屠独创,而是继承其父的衣钵。他不但将剑法独有的精妙全部学了下来,又增添了些许的霸道纵横,戾气十足。

铁员外年纪老迈,便将惊鸿神剑传与爱子铁浮屠。希望他日后能够保余杭镇一方平安,为匡扶武林正道尽自己的一点绵薄之力。

铁浮屠十六岁那年,结交剑道好友无数,终日在这美酒无数,佳人林立的逍遥阁内买醉。

不久后,一群从西域古都远道而来的刀意中人,在这余杭镇内为非作歹,欺男霸女,恶事做尽。

那些刀意中人,依仗他们从刀意始祖邪刀皇那里,偷学来的几招刀法,挫败了很多当地剑客。

一日,铁浮屠像往常一样在逍遥阁买醉,美人在怀。

那些刀意中人,十分的嚣张跋扈,扬言今日包下了这逍遥阁。

铁浮屠听若未闻,对他们的驱赶不作理会,继续饮酒作乐。

十几位蛮壮汉子,手执圆月弯刀,怒气冲冲的向铁浮屠劈砍过来。

众人只听见那酒桌上的惊鸿神剑,出剑与归鞘的声响。他们却不曾得见,那柄神剑如何屠杀眼前的这些凶猛壮汉。

眨眼间,铁浮屠眼前的十几位刀意中人,皆被他的惊鸿神剑,削去了项上人头,死状惨不忍睹。

眼见怀中美人惊吓过度,昏死在地。并且他铁浮屠杯中的美酒,竟沾染了恶人血渍。他起身只道了句无趣,便作别了众人。

一时间,余杭镇的一位十六岁剑道天才,在那逍遥阁内屠尽刀意狂徒,在珏朝的江湖武林中人人传颂开来。

二十岁的铁浮屠,仍然嗜酒如命,不肯满足其父心愿,早日娶妻生子,传续铁家的后世香火。

四年过后,铁浮屠侠义之举无数,引得江湖中人钦佩万分,导致他不再满足那逍遥阁的苦涩美酒。

听闻那紫韫湖畔,江湖第一美人傅雨柔亲手酿造的仙人酿,飘香万里。嗜酒如命的铁浮屠,自然要去那里讨要一杯极品美酒。

御剑飞行的铁浮屠,很快来到了紫韫湖畔,却被自己枪法卓绝的挚友袁鳌,阻拦在了湖畔的入口处。

袁鳌只对铁浮屠道了一句,此等惊为天人的绝世美女,铁兄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原来那枪痴袁鳌,师承魔尊枪神耶律铭,武功奇高,并与那湖畔的佳人傅雨柔早有婚约。

在挚友袁鳌的多番请求下,铁浮屠应允留下逗留几日。

这几日便是他袁鳌,与那绝美佳人傅雨柔的成亲日子。有了这剑道天才铁浮屠的参加,想必江湖的各位侠义之士会高看他袁鳌一眼,前来祝贺他的喜事一桩。

成亲那天,天公不作美,暴雨倾盆而下。不过宴席上的诸位英雄好汉,并没有受此影响,杯盏交错,欢声笑语不断。

入夜,铁浮屠将那美人傅雨柔,捆绑至紫韫湖畔的酿酒坊,独自一人痛饮苦酒仙人酿。

“雨柔,为何你的仙人酿,今夜如此酸苦啊?”铁浮屠不解的问道。

“浮屠,你还是快些放了我吧!你我二人,注定此生只会情深缘浅。”傅雨柔忆起往昔鼻子一酸道。

“雨柔,莫非你还在为当年,我的那次不辞而别,耿耿于怀吗?”铁浮屠饮酒问道。

“浮屠,那些事情对我而言,已经都不再重要了。你我二人的相识,就像是梦一场,这段感情我傅雨柔输了。你铁浮屠转身的那一刹那,我傅雨柔终究还是要流着泪水,离开那装满你我二人情爱回忆的余杭镇。”傅雨柔垂泪道。

“雨柔,怪不得众人皆言你这仙人酿,飘香万里,舒爽甜美。唯独我铁浮屠,无论如何品尝,都是苦酒入喉,难以下咽。原来这酒水,是你用悲情作引,酸泪为材,苦苦酿造而成的啊!”铁浮屠悔恨道。

藏身暗处多时的枪痴袁鳌,缓步走出,为爱妻傅雨柔解除绳索。

“袁鳌,你在干什么?你配不上她,你知道吗?”铁浮屠对昔日挚友说道。

枪痴不作理会,只顾怀抱爱妻,为其披裹上暖身大氅。

只见那暗夜里,紫韫湖畔的百盏灯火,被他枪痴袁鳌一枪挑灭。

不曾见那铁浮屠手中的惊鸿神剑出鞘,只见他眼前有一道剑光疾驰而过,如那飞火流星一般迅捷。

怀抱爱妻傅雨柔,正在奔逃的枪痴袁鳌,剑影过处,身作两截。

铁浮屠夺妻杀夫之后,不忍那傅雨柔得见袁鳌的惨死,便转瞬间将其背后打昏,扶在怀中。

铁浮屠御剑飞行,将怀中的昔日爱侣傅雨柔,安放在余杭镇的云来云去客栈。

随后,铁浮屠担忧袁氏的枪法宗派众人,会日后寻仇,便一夜间杀尽袁枪宗五百六十三口。

后来,那些剑道天才铁浮屠的拥簇者,几经周折搜寻到了袁鳌通敌卖国的罪证。

江湖上,二十岁的剑仙铁浮屠,在紫韫湖畔,一人一剑,杀尽枪法宗派的侠义之举,得到了众人争相传颂。

不知不觉,五年岁月,飞逝而过。如今二十五岁的剑仙铁浮屠,左手拥抱着美人傅雨柔,右手顶举着剑道第二的名号。

为何他剑仙铁浮屠,一套惊鸿剑法,独步武林,无人曾望其项背,却屈居剑道第二呢?

自然是因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今江湖武林的剑道第一,当属那在麒麟堡隐居多年的君子剑。

一日,麒麟堡的瓴潇剑坛,剑道第一的君子剑,正在与剑首傅桓淼切磋剑法。

而那剑首傅桓淼,正是傅雨柔的亲生父亲。

剑仙铁浮屠,没有经过他君子剑的同意,手握霸道纵横的惊鸿神剑,灭绝了麒麟堡的众人。

剑仙与剑首的对决,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之所以君子剑附身于剑首傅桓淼,是因为他的肉身已被自己尽毁,独留气吞山河得剑魂于这人世间。

铁浮屠和傅桓淼,二人决战了一整天,都将那瓴潇剑坛打落到了幽冥鬼都,仍然不分高下。

最终,剑首傅桓淼看到铁浮屠的腰际间,竟然佩带着他送给爱女傅雨柔的玉佩,便双手负后,一心求死。

剑仙铁浮屠打败了君子剑,成为了剑道第一,众人尊称其为剑神。

又过了两年,二十七岁的剑神铁浮屠,功成名就,准备隐居山林。

不料,一个雨夜,枪痴袁鳌的义子焚煞,疾步破门而入,手握惊鸿神剑,一瞥噬魂,掳走了傅雨柔。

令剑神铁浮屠,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视作挚友亲朋一般的关门大弟子焚煞,竟会如此害他,辱其娇妻,毒其父母。

令他剑神铁浮屠,更加不能接受的是,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手握惊鸿神剑,杀害了自己的一生所爱傅雨柔。

原来是那焚煞易容成了傅雨柔的模样,又将那衣衫不整的傅雨柔易容成了他的模样,导致剑神铁浮屠误杀爱侣。

又三年光景飞逝,三十而立的昔日剑神铁浮屠,竟枯瘦如柴,如乞丐一般苟活于世。

一日,听闻自己的徒子徒孙,在那中原武林中,被剑神铁浮屠残忍的杀害了。邪刀皇手握血饮殇刀,从那西域古都,跋山涉水而来,矢志雪旧仇。

如今的剑神铁浮屠,自然不是那邪刀皇的对手。

于是,剑神铁浮屠自愿每日替邪刀皇背负,那把重量高达五十斤的血饮殇刀,驼背前行惩罚自己以往的过错。

暗侍浮屠的名字,由此而来。

在西域古都,剑神铁浮屠负刀五年。

后来,邪刀皇听闻中原武林人才辈出,便又跟随主人邪刀皇,来到中原武林,继续负刀五年。

十年负刀,令剑神铁浮屠吸食了一身的殇煞之气。

终于,四十岁的剑神铁浮屠,祭出体内的剑灵,手握惊鸿神剑,剑开天门,再入陆地神仙,飞升到了幻界。

负剑老者,在那混沌剑阁,继续吸收剑内的殇煞之气,化为己用。

枯瘦老者,暗中护卫少主付桓旌,一十六年,收他为徒。

在此期间,暗侍浮屠,开了一家静心酒坊。他做起了静心坊主,专心酿造已故爱侣傅雨柔,最爱饮的仙人酿。

幻界落魄少主付桓旌,在那静心酒坊打桩练拳,书写幻界志物大典,已不知不觉半年有余。

暗侍浮屠,那夜回忆的所有过往旧事,他的爱徒全然知晓了。

原来付桓旌天赋异禀,可以幻化成为一只幻界众人,肉眼无法看见的灵蜂。

这只奇小无比的灵蜂,钻进了暗侍浮屠的无尘袋,取走灵气『逼』人的天机石,留下了一个一『摸』一样的赝品。

付桓旌在写书的闲暇之余,驱动灵气法力,浏览了师傅铁浮屠的坎坷一生。

在这半年时间内,幻界的方环九宫内,怪事频发。

这第一件怪事,便是那弗冉宫的一对至亲姐妹,竟为了一件幽冥鬼都的至宝“珏魂颖珠”,渐渐的形同陌路。

此事迫使付桓旌不得不首次出手御剑,手握他师傅的惊鸿神剑,一剑便破灭了那害人不浅的珏魂颖珠。

由于人界志物大典中的那把轩辕神剑,正在人界的昆仑山禁地珍藏着,需要等到他付桓旌去往人界渡破劫难的时候,才能得以遇见。

于是,付桓旌只得再次幻化成灵蜂,像上次从师傅铁浮屠无尘袋中取出天机石那样,如法炮制一次,取出惊鸿神剑,暂时封印在自己的灵体力骨内,将就着用来御敌防身。

至于弗冉宫姐妹夺宝,反目成仇的具体经过,都被他付桓旌书写在幻界志物大典上了。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姐姐诸葛娅媚怀抱着爱宠雪宝说道。

“兵败如山倒,残存亦陌路。”妹妹诸葛妃嫱逗玩着爱宠『毛』球说道。

一头黄褐『色』的秀发,一身红棕『色』的秋衣。妹妹诸葛妃嫱抱起地上的『毛』球,背身垂泪离开了弗冉宫。

一头雪白『色』的蒜辫,一身浅蓝『色』的薄衫。姐姐诸葛娅媚仿佛置身于炎热的夏季一般,丝毫觉察不到这秋季的悲凉,继续为怀中的爱宠雪宝轻梳『毛』发。

姐姐诸葛娅媚的爱宠雪宝,是一只纯白如雪的幼兔。它是一只日系神兽,来自于神界姐夫轩辕掱的割爱。

日系神兽,隶属于神界独有,它们的神力强大到无法估测。

妹妹诸葛妃嫱的心头好『毛』球,是一条白『色』与棕褐『色』相间的稚犬。它是一条月系仙兽,来自于仙界妹夫呼韩搴的不舍。

月系仙兽,隶属于仙界一家,它们的仙法变化诡谲异常。

有别于主人诸葛娅媚的冷酷无情,幼兔雪宝本就粉红娇嫩的兔鼻,哭泣的更加红肿了。

稚犬『毛』球的头顶被主人诸葛妃嫱,用一根精美的丝线扎了起来,令旁人看起来可爱异常。它依依不舍的趴伏在主人左肩,向幼兔雪宝轻轻挥动它那『毛』茸茸的右爪,以示心中万般不愿与其匆匆作别之意。

弗冉宫位于幻界方环九宫势力的第六名,处于九宫势力的中下游尴尬状态。

姐姐诸葛娅媚天生冰心晶魄,化水为冰,变雨成雪,她的灵体寒冷如冰窟一般无两。

妹妹诸葛妃嫱幼年时,与姐姐诸葛娅媚堆玩雪人,不慎被姐姐的冰雪魔法打中头部,发髻间平白无故生长出来了一缕白发。

这就是二位姐妹的穿衣打扮,如此差别巨大的原因所在。

姐姐诸葛娅媚本就是一副冰雪化身的灵体力骨,受不得一点儿暖意。之所以穿着那一件薄衫,只为遮体掩丑罢了。

妹妹诸葛妃嫱身患旧疾,受不得一丁点儿的寒气,便一件暖心的秋衣裹身。

一冷一热的姐妹二人,为何会与那幽冥鬼都的至宝“珏魂颖珠”,产生交集呢?

这可就要从那幻界雷霆崖附近的明月窟,事无巨细的一一讲谈起了。

明月窟距离雷霆崖尚算较近,付桓旌不消一个时辰便赶到了。

据在明月窟附近修行悟道的幻界中人所言,那明月窟埋藏在美酒无数的明月客栈地下,由这幻界众人闻风丧胆的明月鬼后一手掌管。

还有就是三更半夜的时候,那些独行男女切莫要出来,在明月窟附近走动闲逛。否则的话,这明月鬼后的厉鬼三千,可是会送你进入幽冥鬼都,身受油炸刀割之刑的。

自幼不会听信鬼神之说的付桓旌,对此谣言,自然不会多加注意。

对于他付桓旌而言,据说一般都真假对半,谁人曾亲眼见过那明月鬼后的面容,幻界众人的回答,自然是整齐划一的无一人有缘得见。

一个时辰的脚力路途,就快要累坏他付桓旌了,看来他日后应该少些进食那些大鱼大肉了。不然的话,有朝一日,他机缘巧合之下,找寻回了自己隐没的姻缘线,却发现自己肥胖如猪,岂不让这幻界的众人贻笑大方嘛!

付桓旌眼见前方不远的高空处,飘『荡』着一个刻有“明月客栈”四个大字的条幅,便疾步前行,准备今夜入住明月客栈,休整一下疲乏无力的筋骨。

不一会儿,付桓旌便健步如飞,到了明月客栈的大门前。

正当付桓旌刚抬起自己的右脚,想要踏进明月客栈的店内时,一阵噬人心魄的阴凉冷风扑面而来。

“明月阴风吹,爱侣泪断魂。”一个客栈门旁衣着褴褛的行乞之人劝说道。

付桓旌一听这话,便没了害怕,故意迈大了步子,走进明月客栈内。

那句“爱侣泪断魂”,让他付桓旌顿时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儿想要发笑。想他付桓旌孤身一人,不曾沾染过任何幻界中的灵欲,便顿时打消了那阵阴风带给他,对于明月客栈的所有惧怕。

付桓旌进入明月客栈后,意外的发现客栈掌柜,竟然是一位绝『色』佳人。

此时,那位绝『色』佳人正要与客栈里的新老顾客,讲述一件很久以前在这明月客栈真实发生过的蹊跷事。

不爱听山野志怪故事的付桓旌,坐在那惊为天人的妩媚掌柜对面。他一脸的无奈,为了书写那幻界志物大典,只得被迫听她叙说这件陈年旧事。

只见那绝美掌柜,手执惊堂木,学着幻界说书先生的做派,往那佳肴一席的酒桌之上,重重一拍!

“啪”

话说在某一日的午后,幻界残酷无比的科举考场之外,有两位落榜学子互相搀扶着,形同行尸走肉一般无两。

当时的幻界分为五种势力,分别为底层势力,官场势力,宫内势力,塞外势力与那舆论势力。并不像如今这般,除了那在九宫之内居住的幻界贵族之外,独剩这在方寸山底部群居的泥泞下人。

底层势力,就是像那两位落榜学子蒋灵川和游畅乾一般。他们大都十年寒窗苦读,只为一朝金榜题名,得以改变自己的悲惨命运。

官场势力,就是像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那般。他们普遍都位高权重,妻妾成群,闲暇之余,还喜好在这幻界的四处,收藏古董首饰。

宫内势力,就是像幻界阉灵总管风霆殇那般。他们大多灵体力骨残缺不全,却手握幻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至高权力,拥有几十位幻界武林的绝顶高手为其誓死效忠。不过,他们普遍都是一群心理极度变态扭曲,不愿事事自然顺遂的发生,格外钟意一路上总有此起彼伏的变卦,与他们不期而遇的人。

塞外势力,就是像幻界民风淳朴的小国,商贾隶国那般。他们的国家十人九贾,商业繁盛异常。隶国盛产名贵首饰赝品,足可以假『乱』真。只不过,那些幻界隶国的商旅女子,格外喜好潘安之貌的灵体男子。

舆论势力,就是像幻界各大酒坊客栈内的说书先生,嘴里的奇闻怪事那般。它们可真可假,左右着幻界众人的悠悠之口,令人匪夷所思。

在那幻界的科举考试放榜当日,已经七进七出科举考场的两位穷酸书生,蒋灵川和游畅乾再次生无可恋的落榜孙山。没头脑和不高兴的二人,感到这突然的打击,犹如幻界的晴天霹雳一般,令他们头晕目眩的厉害。幻界诸位家乡父老们的最大希望,再次无奈落空了。

但是,最令蒋灵川和游畅乾二人困苦难受的却是,他们二人浑身上下的盘缠耗尽。他们只得饥肠辘辘,依靠二人的脚力返乡。二人互相扶持,颤颤巍巍的行走在这,幻界珏州的繁华商业街之上。

这商业街上行人们的欢声笑语,与二人生无可恋的苦恼脸庞,描绘出了一幅幻界灵体的贫富差距,有着云泥之别的人生百态图。

幻界灵体喜,喜他久旱逢甘雨,喜他他乡遇故知,喜他洞房花烛夜,喜他金榜题名时。

幻界灵体悲,悲他寡『妇』携子悲,悲他将军被敌擒,悲他失宠宫女泪,悲他落第举子心。

突然,困饿难受的蒋灵川驻足了下来,他『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的右脚下面有一个细小坚硬的物件,硌到了自己的脚掌。

蒋灵川立马抬起右脚,定睛一看,果然有一个细小物件在地上,是一个月牙形状的银『色』吊坠首饰。

蒋灵川和游畅乾眼见此物,仿佛看见了一根香喷喷的肥大鸡腿一般,赶忙弯腰伸手去捡拾起来。

因那串贵重吊坠,是在蒋灵川的右脚下面,自然是他比一旁的游畅乾先前捡拾起来。

古语有云,近水楼台,先得月。

待蒋灵川捡拾起吊坠后,此时他困饿的头昏眼花,误认为那是一根香喷喷的肥大鸡腿,便张开大口啃咬了起来。

与此同时,蒋灵川的身后,一位幻界隶国商旅打扮的勇猛壮汉,手握一根粗硕的棍棒,便打晕了他。

在蒋灵川的不远处,有一个富家千金打扮的女子,正在用双手上下比划着什么。仿佛是在有意提醒着那位壮汉,切莫忘了捡拾起那个,掉落在地面上的银『色』月牙吊坠。

这串银『色』的月牙吊坠,名曰明月吊坠,实属稀罕物件一个。

一旁饥饿到快要昏死过去的游畅乾,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乡挚友蒋灵川,被那隶国商旅打扮的勇猛壮汉,一把拉起,扛在肩上掳劫走了。他深知此时的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对此无能为力,只得捶胸顿足,怨恨自己的无用。

古人曾云,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不一会儿,游畅乾想到了这句话,顿时觉察到自己内心舒爽了许多。他便继续缓慢的拄拐行走着,满心期望能够早日返乡,大快朵颐一番。

突然,游畅乾『迷』『迷』糊糊的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人正在施粥,他便顿时有了一些动力,加快脚步前行过去饱餐一顿。

施粥之人,正是那幻界阉灵总管风霆殇的下属,名叫葛存壮,阴险狡诈异常。他之所以施舍这些免却花费的白米饭粥,给幻界的这些底层势力人群。是因为风霆殇把先前的那批幻界阉灵都折磨死了,此举意在拉人进宫充当阉灵。

大口大口的扒食完这些,放入了大量『迷』『药』的白米饭粥后,昏『迷』不醒的游畅乾自然被迫进了幻界宫殿,充当了新一批惨遭风霆殇蹂躏的无辜阉灵。

言尽至此,那两位穷酸的落榜书生蒋灵川和游畅乾,他们二人不再是幻界的底层势力了。蒋灵川很不情愿的进入到了,塞外势力幻界隶国商旅那里。游畅乾无缘无故的进入到了,宫内势力幻界阉灵总管风霆殇那里。

古人曾云,待那一日东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幻界这些命贱如蝼蚁的底层势力群体们,他们很是缺少机遇,一展宏图大志。只要幻界的上天灵尊,在他们的有生之年,肯给予他们一丝机会。他们便会一飞冲天,扶摇直上九万里,美名流芳千古,佳绩万人称颂。

说过了命贱如蝼蚁的底层势力,道过了残暴如厉鬼的宫内势力,讲过了不按套路出牌的塞外势力,接下来我们需要仔细谈论一下左右为难的官场势力。

在幻界珏州的巡抚衙门内,有一位终日左右为难的巡抚大人。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的府邸,人山人海,门庭若市,热闹非凡。每日都会有无数幻界珏州的商贾,向他进献各种珍宝古玩,以求能够得到个一官半职什么的。

这就是他铁峥霖终日左右为难的原因之所在了,他千里迢迢到这幻界极北的苦寒之地,为官一任,可以不收受贿赂,可是他又认为那些富贵商贾不能不送。

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妻妾成群,自然是珏州众人眼中司空见惯的事情了。幻界珏州的众人皆言,若是有朝一日,让他们拥有了,如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这般通天的权势,定要比他多娶一个妻妾,把他给比拼下去。

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大老婆唤作尉迟柔,小老婆不计其数,遍布于幻界珏州的各大烟花柳巷。不过,他是珏州出了名的惧怕大老婆,只因他那位大老婆尉迟柔,家世显赫异常,是这幻界镇北大将军尉迟正德的独女。他铁峥霖的老丈人,统领雄兵百万,亮这幻界珏州又有何人娶他的独女尉迟柔,胆敢不敬若神明呢?

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的左膀是,那珏州十万守军的统领房姜,勇猛无双。他的右臂是,这珏州江湖剑客的武林盟主魏猛,手执一把羽扇,端坐于帐中运筹帷幄,定珏州江湖的存亡生死。

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有如此强力的左膀右臂,他自是闲暇不已,故四处游玩,收藏起了各种古玩首饰。就说此时,他右手中反复把玩着的那把长命锁,便就是一件无价的首饰珍品。

这件珍品长命锁,名曰阴阳长命锁,可锁那阴阳生死于灵体力骨之内。

对于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而言,不止他的大老婆尉迟柔是一件无价之宝。他大老婆尉迟柔头顶的那根精美发簪,也绝非凡品一件。此物件是那尉迟柔的家传之宝,大约六百年前,尉迟家的诸位先祖,绝千里之堤寻获而得。

这支家传发簪,名曰凤鸣发簪,源于那凤与凰两个神兽,在彼此生死离别之际,泣血鸣泪化作而成。

言尽至此,我们幻界明月客栈陈旧故事中的三件至宝,明月吊坠在那幻界隶国商旅的手中,阴阳长命锁在那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的手中,凤鸣发簪在那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的大老婆尉迟柔头顶戴着。

现如今耳目下,我们幻界的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四十有六,体力自是不复当年强健。他腹内的情爱之词,更是知之甚少。可是他的大老婆尉迟柔,正当桃李年华,仿佛一片正值谈论情爱年纪的花瓣,急需情爱之词的滋养灌溉。

付桓旌见那明月客栈的绝『色』掌柜,讲的有些口干舌燥,她便停顿了下来,浅饮了些杯中美酒。

“蒋灵川和游畅乾,这二人又与此有何干系呢”付桓旌挠头不解的问道。

“问得好!起初自然并无任何的干系,但是随着机缘巧合的一个接着一个,便有了这莫大的干系。”明月客栈的绝『色』掌柜玉玲珑赞赏道。

玉玲珑手执惊堂木,重重二拍!

“啪啪”

我们书接上回,上回书我们说到,那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的大老婆尉迟柔,急需情爱之词来填补一下自己空虚的内心。

正当此时,情话不断的武林盟主魏猛,誉满江湖,便是她尉迟柔红杏出墙的最佳选择。二人私下里郎情妾意,情话绵绵,直教幻界的众人只羡鸳鸯不羡仙。

但是,不久后的一天,幻界珏州十万守军的统领房姜,知晓了他们二人的『奸』情。

于是,房姜决定要挟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的大老婆尉迟柔,让她乖乖交出头顶佩戴着的无价之宝凤鸣发簪,以作为自己的封口之用。

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的大老婆尉迟柔,无奈之下答应了,珏州十万守军统领房姜的无理要求。可是,她又十分的不情愿,这尉迟家的家传之宝,如今却要在自己的手中易主他姓之人。

因此,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的大老婆尉迟柔,私下里找到了幻界隶国的一行商旅。她要求他们立即仿造一支凤鸣发簪的赝品,用以蒙骗那珏州十万守军统领房姜,允诺给予他们黄金千两作为回报。

我们幻界的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想往高处去爬,离开幻界的珏州,这极北的苦寒之地。他一门心思想入宫为官,感受一下那南方的四季如春。为此,他只得忍痛割爱,把手中每日把玩的无价之宝阴阳长命锁,赠与那幻界阉灵总管风霆殇。以求他风霆殇能够多在幻界灵尊的耳边,替自己多多美言几句,好让他早日离开这苦寒的珏州,入宫为官。

但是呢!我们的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爱宝如命,他更不愿意手中的这件至宝易主他人。因此,他也私下里找到幻界隶国的商旅一行人,要求他们立马仿造一个一『摸』一样的阴阳长命锁赝品,用以蒙骗幻界阉灵总管风霆殇,并允诺他们黄金万两作为酬谢。

缘,妙不可言!

我们幻界的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与他的大老婆尉迟柔,私下里找寻到的幻界隶国商旅,其实是同一个人,拓跋雄。

言尽至此,我们幻界明月客栈陈旧故事中三个至宝的真品,都落在幻界隶国商旅拓跋雄的手中了。

可是,那幻界的阉灵总管风霆殇,偏偏不愿这件事情自然顺遂的发生,喜欢变卦的不期而遇。他便派遣自己的干儿子游畅乾,前去夜袭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的府邸,盗取至宝阴阳长命锁的真品,想要看一看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到时交不出至宝阴阳长命锁的窘迫姿态。

身着一袭深红『色』的便衣,已经潜伏在明月客栈多时的阉灵游畅乾。几经打探后,他知晓了那把阴阳长命锁,如今落在他的昔日挚友蒋灵川的书房内,便身着一袭黑『色』的夜行衣前往偷盗。

我们幻界的笨贼三人组,满脸堆笑的缓步走出书房,彼此手中都各自把玩着一件至宝。

怎料三人刚迈出房门,便迎头和阉灵游畅乾撞了个满怀,四人皆摔落在了地上。

这一下子尴尬不已,四人一言不发,拍打掉身上的尘土后,便在书房门口环形打转,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突然,笨贼老大张毅给二位贤弟,暗中递使了眼『色』,意欲让二人南北逃窜,随后自己再往东遁地而亡。

霎那间,我们幻界的笨贼三人组,竟凭空消失在了,挠头纳闷的阉灵游畅乾眼前。

生无可恋的阉灵游畅乾,一屁股瘫坐在了书房门口的台阶之上,抬起泪眼望向无垠的夜空。他猛然发现今晚的明月,竟然格外的明亮照人,便恍然大悟般的起身望向自己后面的瘦长身影。

“有了!真品没有,赝品也可以蒙混过关呀!”聪慧过人的游畅乾喃喃自语道。

妙计在胸的游畅乾,进入蒋灵川的书房内,拿走了抽屉内的另外一套阴阳长命锁赝品。

次日午时,扶墙而出的蒋灵川,看来昨夜与那貌美如花的拓跋紫嫣,所交谈的人生和理想,讲的很是深入细致。

眼看午时三刻,就要交货出手,发现自己书房的书桌抽屉内竟然空空如也。此时他蒋灵川的心里,着实是拔凉拔凉的。他深知想要临时仿造,时间肯定是不够用的了。

于是,他蒋灵川决定兵行险招,用那支真品的凤鸣发簪,杀害了想要前来取货的,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的大老婆尉迟柔,在她的闺房之内。

如此一来的话,大家的重点就不再是,交不交出至宝赝品的货物了。而是谁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残忍的杀害了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的大老婆尉迟柔。

由于他蒋灵川易容女装成了,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大老婆尉迟柔的贴身丫鬟雅思,将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大老婆尉迟柔残忍的杀害了。

所以,曾经易容女装过,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大老婆尉迟柔的贴身丫鬟,雅思的笨贼老二李焕,仍然心系美人尉迟柔,便手握凤鸣发簪赝品回来,向其表『露』心中的无限深情。却不曾想,他刚一现身,便被早已埋伏在闺房四周的珏州巡抚衙门的捕快擒获了。

原来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大老婆尉迟柔的贴身丫鬟,雅思的尸首,已经被我们幻界珏州巡抚衙门的捕快,在笨贼老二李焕弃尸的河边打捞起来了。所以他们根据自己多年的破案经验,深信行凶罪犯,一定会再次现身他曾经作案的现场。于是,他们强忍着腹中五日来的饥饿,终于擒获了,易容女装成,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大老婆尉迟柔的贴身丫鬟,雅思的笨贼老二李焕。

午后,在那幻界珏州巡抚衙门的大堂之上,一行人等两旁站立,静静等候他铁峥霖的各种盘问。

我们幻界珏州巡抚衙门的捕快痕源,在那笨贼老二李焕的怀中,搜寻到了一支凤鸣发簪,呈交给了铁峥霖。

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手握两支凤鸣发簪,一『摸』一样,难辨真假,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了。

笨贼老二李焕褪卸去了丫鬟雅思的易容和女装后,口口声声的叫喊道自己十分冤枉,苦苦恳求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能够明察秋毫的审理此案,为其主持公道。

不知所措的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躬身请教了一下,他身侧一旁的强力右臂,武林盟主魏猛。询问他对于当下案件的情况,是如何看待的,又该如何处理呢!

痛失心中挚爱尉迟柔而伤心不已的,我们幻界珏州的武林盟主魏猛,掩面擦拭掉了眼角的泪水,稍微平复了一下悲痛欲绝的心情。

“启禀大人!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您的大老婆尉迟柔惨死于,那凤鸣发簪之下。可是她的伤口处并无任何的血迹残留,这足以证明属下手里拿着的这支,就是那凤鸣发簪的真品。因为那至宝凤鸣发簪的真品,可以修复肌肤的伤口,如未曾被刺伤一般无两。只不过嘛!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您的大老婆尉迟柔的致命伤害,是其所不能修复的。这凤鸣发簪的真品,佩戴于夫人的头顶,可永葆她的青春容颜。因此,那笨贼老二李焕手里的那支凤鸣发簪,确实就是一个赝品。那么它又是从何而来的呢?”幻界武林盟主魏猛将他那双狐疑的目光对准蒋灵川问道。

“启禀大人!小人确实丢失了,一支仿造的凤鸣发簪赝品。可是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您的大老婆尉迟柔,绝对不可能是小人残忍杀害的。因为小人当时正与那幻界隶国商旅拓跋紫嫣,一直躺卧在一起,有着不在杀人现场的证据。”蒋灵川连忙跪地解释道。

我们幻界那深爱着蒋灵川的拓跋紫嫣,赶忙跪地哭喊,连连点头,声称愿意做他蒋灵川的不在场人证。

“启禀大人!不瞒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您说,据小人所知,昨夜仍有一人,盗窃了那支凤鸣发簪。”镣铐锁链在身,跪趴在地上的笨贼老二李焕抬头说道。

“快说!是谁?”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连忙问道。

“就是我们那幻界珏州十万守军的统领,房姜!”笨贼老二李焕指着一旁的房姜统领回道。

不由他房姜统领出口解释,便被我们幻界珏州巡抚衙门的捕快,将其制服在地了。

“求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明察啊!属下并没有残忍的杀害,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您的大老婆尉迟柔。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您的大老婆尉迟柔遇害期间,属下正在我们幻界珏州狱头贾赫夫人的床头上,与其畅谈人生,聊讲理想呢!”我们幻界珏州十万守军统领房姜哭诉道。

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在传召那位贾夫人之后,证实了我们幻界珏州十万守军统领房姜的话,无一句存有不实之处。

只不过,在听闻了自己的夫人红杏出墙后,我们幻界珏州的狱头贾赫,手执一把锋利无比大刀。只见他在衙门外大声叫嚷着,要亲手杀了我们幻界珏州十万守军统领房姜,这个无耻『奸』夫。

“笨贼老二李焕,你又因何缘故,要指证他房姜统领行凶呢?”武林盟主魏猛轻挥羽扇询问道。

“启禀大人!自然是他那一头怪异的发型,与小人昨晚所遇的盗贼如出一辙。”笨贼老二李焕指着房姜的头顶解释道。

“那名盗贼除了发型怪异,还有什么其他的明显特征吗?”武林盟主魏猛继续追问道。

“启禀大人!他总爱翘起兰花手指,这算是他的明显特征吗?”笨贼老二李焕思索回忆了一会儿回道。

“莫非是那阉灵所为!”武林盟主魏猛轻抚了一下手中的羽扇,附贴在铁峥霖的耳边猜测建言道。

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听闻此言,坚信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人。他便随即下令,封锁了幻界珏州的所有出入口,珏州的全部男子皆要接受检查灵体力骨,是否完整。

正要过关离开珏州的阉灵游畅乾,自然难以外逃,被一群捕快擒获到了,幻界珏州府衙的大堂之上。

我们幻界珏州巡抚衙门的捕快,又在那阉灵游畅乾身上,搜寻到了一支凤鸣发簪。

“如此戏耍本大人,你觉得十分好玩有趣吗?”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手握三支发簪怒视蒋灵川问道。

正当此时,所有的行凶罪证,都指向他蒋灵川就是杀人凶手。我们幻界的笨贼老大张毅和老三王狲,竟然遁地劫走了笨贼老二李焕,令他蒋灵川摆脱了嫌疑。

这下子可倒好,那些舆论的压力,来到了我们幻界的笨贼三人组这里。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了吗?”付桓旌问道。

“结束?自然不存在的。”明月客栈绝『色』掌柜玉玲珑笑道。

玉玲珑再次感到口干舌燥,便浅饮了几口极品美酒。

玉玲珑手执惊堂木,重重四拍!

“啪啪啪啪”

书接上回,上回书我们讲到,此时的幻界众人皆认为是那被劫走的,我们幻界笨贼三人组中的笨贼老二李焕,残忍的杀害了我们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他的大老婆尉迟柔。

事到如今,五种势力将要齐聚明月客栈。

官场势力,仍是以我们幻界珏州的巡抚大人铁峥霖为首,认为我们幻界笨贼三人组中的笨贼老二李焕,就是那个残忍的杀害自己爱妻的凶手。

宫内势力,不再是我们幻界阉灵总管风霆殇了,而是他的干儿子游畅乾,对昔日挚友蒋灵川失望透顶,不想他竟沦落成杀人凶手。

塞外势力,也已不再是我们幻界隶国商旅的管事人拓跋雄了,而是那位昔日的穷酸落榜书生蒋灵川。

舆论势力,仍然是我们幻界各地说书先生口中的那些奇人异事,一边倒的附和官场势力。他们一致认为那正在外逃,笨贼三人组中的笨贼老二李焕,就是如假包换的杀人凶手。

新的底层势力竟然出乎意外的出现了,就是那位笨贼三人组中的笨贼老二李焕。他被幻界众人误认为,残忍的杀害了我们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他的大老婆尉迟柔。

深夜,月黑风高,暴雨将至,这意味着我们幻界明月客栈陈旧故事中的,将要来了。

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深知今夜的明月客栈,要有人被杀害了。他早已领兵百人,团团包围了这间客栈,等待鸣金收尸。

我们幻界的阉灵游畅乾,心有不甘,不愿昔日挚友一错再错,便想要杀了他。于是,游畅乾急招干爹风霆殇身边的十名武林绝顶高手,准备夜袭明月客栈,杀了他蒋灵川。

我们幻界的蒋灵川,他也不是一个傻子。如今他哄骗了这四方的势力,想要活命,难于登天。于是,他与爱人拓跋紫嫣,躲藏于暗室之内,等待风平浪静之时,再安全出逃。

我们幻界笨贼三人组中的笨贼老二李焕,自然是盛怒不可抑止。只见他带上了全部的武器,誓要在今晚雨夜斩下他蒋灵川的项上人头,用以洗刷自己所遭受的全部屈辱。笨贼三人组的老大和老三,自然是无条件的支持兄弟老二。因此,他们三人身着夜行衣,遁藏于明月客栈之下,等待杀害蒋灵川的最佳时机。

最后,我们幻界珏州的男女老少,眼看今夜的冷风,刮得是格外的紧。他们深知今夜的珏州,要有一件大事将要发生了,便紧锁房门蒙头睡去了。

夜更加深了,风紧过后,暴雨骤临。明月客栈内的蒋灵川,在自己的书房暗室内,一言不发。不过,听闻雷电响声的拓跋紫嫣,惊吓不已,便越发抱紧了爱人蒋灵川。

明月客栈的四周,百名官兵身穿蓑衣,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睁大双眼,只待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的一声令下,便冲进客栈,为人收尸。

明月客栈的门内,店小二杨爵刚想要关门打烊,怎料那幻界阉灵游畅乾的一袭人,突然打断了他。他们一行十一人,褪去了各自身上早已湿透的蓑衣,好酒好菜的端坐吃喝着。

明月客栈的店小二杨爵,再次想要关闭店门,却不曾想,被一阵莫名而来的狂风吹开,害得他摔爬了几跤。他无奈起身,随便拍打了一下身上的泥土,便连忙上前去关紧店门。

正当两扇店门,将要闭合之时,三位壮汉突然的一脚踢开了店门。

灰头土脸的店小二杨爵,连忙上前道歉,招呼三人入座吃喝。最后他杨爵,终于紧紧的关闭上了店门。

原来那幻界的笨贼三人组,在明月客栈的下面遇到了无比坚硬的花岗岩,气愤难当,便心想还是从明月客栈的正门杀入算了。

我们幻界的笨贼三人组,越喝越来气,便无事生非了起来。只见那位爱惹事的老三王狲,置气的把自己手中一壶美酒,随便往别处一扔,借以消气解忧。

谁曾料到那酒壶不偏不倚,正巧砸向阉灵游畅乾的一方。还好他游畅乾武功高强,翘起兰花指,轻捏一粒花生,便打碎了这个势如千斤的酒壶。

纵使他阉灵游畅乾能够一笑泯恩仇,可是他手下十名的武林绝顶高手,又岂能忍受如此大的欺辱呢!只见他们十人纷纷仗剑持刀提枪握斧,向对面的笨贼三人组冲杀过去。

笨贼老三王狲手握两个大铜锤,一锤砸向眼前的酒桌,借以提升自己的气势,一锤向对方十人用力的砸去。

只见那笨贼老大张毅正在咀嚼着口中酥脆的油炸花生米,刚想要伸手再去拿一些,却被他这喜好意气用事的贤弟王狲一锤毁之。

笨贼老大张毅,很是无奈,自从有了这个二货兄弟,自己到珏州的各大客栈吃饭,就从来没有吃饱过。

杀人大战,一触即发。笨贼老二和老三,与那十名武林绝顶高手,在一旁打斗纠缠。

这边的笨贼老大和阉灵游畅乾,却在悠哉悠哉的对饮美酒。

“你们也是来取,那贼人蒋灵川狗命的吗?”笨贼老大张毅问道。

“难不成你们三人也是?”阉灵游畅乾翘着兰花指举杯笑问道。

谈话间隙,二人酒桌之下的腿脚试探,不分高下。

“那贼人蒋灵川,诬告我二弟杀人,他今晚必须死在我二弟的利剑之下。”笨贼老大张毅有理有据的大声叫喊道。

“那杀人凶手蒋灵川,是我游畅乾的昔日挚友,他如今误入歧途,成了如此狠辣之人,今晚只能我了结了他恶贯满盈的一生。”阉灵游畅乾更加有理有据反驳道。

“那就是没得谈喽?”笨贼老大张毅忍无可忍道。

说罢!笨贼老大张毅仗剑,刺向手握折扇的阉灵游畅乾。

上下翻腾,几番打斗,互有输赢。

几百个回合下来,这两伙人都缠打累了,便瘫坐在了地上,各自用他们仅有的气力,互相用手拍打着对方。

“不打了,不打了,快累死我了,我本来就没吃饱。”笨贼老大张毅请求停战道。

“人家也不想打了啦!人家的折扇都被你打卷了,下次有空再战。”阉灵游畅乾心疼不已的看着手里卷曲不堪的折扇翘着兰花指说道。

歇息了一会儿,两伙人都恢复了体力,正要结伴走出明月客栈之时。两伙人忽然顿悟道,自己一行人到此的初衷,便调转脚步上楼,进了蒋灵川的书房。

两伙人搜遍了书房,没有寻见蒋灵川,正欲扫兴而归之时。突然,暗室内的拓跋紫嫣,打了个喷嚏。笨贼老三王狲,瞬间化身成了一枚人肉炸弹,轰开了暗室的大门。

三伙人齐聚一处,蒋灵川灵机一动,便用手中的匕首挟持了拓跋紫嫣。

明月客栈四周的百名官兵,提醒那昏昏欲睡的巡抚大人铁峥霖说到,这明月客栈内有所动静。

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随即下令,瞬间百名官兵,冲进了明月客栈。

楼上蒋灵川书房内的人,大笑不止。楼下红尘客栈大堂之上的官兵,不知所措。

“贼人蒋灵川,你怕是脑袋被门缝挤过吧?你挟持着你的爱人,与我们要杀你,冒昧的请问一下,这彼此之间冲突吗?”笨贼老大张毅笑问道。

“我知道这并不冲突,但是如果她是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的私生女儿。那你认为这还冲不冲突呢?”蒋灵川大声说道。

楼下的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听到此言,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了,他在隶国的那些风流往事,心想确实存有私生女儿的可能『性』。因此,他便让楼上的人,下来详谈一下。

五种势力齐聚明月客栈的大堂之上,客栈掌柜玉玲珑和店小二杨爵充当舆论势力。至于那另外的四种势力,我就不再赘述了。

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与那拓跋紫嫣滴血认亲后,证实她果然就是自己的私生女儿。

随后,蒋灵川也坦白交代了,就是自己残忍的杀害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他的大老婆尉迟柔。之所以他蒋灵川会那么做,只是为了替拓跋紫嫣的冤死亡母报仇而已。

原来在一年前,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他的大老婆尉迟柔,为了凤鸣发簪,竟然残忍的杀害了拓跋紫嫣的母亲。至于她所说的什么,凤鸣发簪是她的家传至宝,都是她在胡说八道罢了。她自以为无人知晓此事,却被一旁路过的幻界隶国商旅管事人拓跋雄碰巧看到了。

蒋灵川从那本厚重的幻界隶国商旅纪要中,知晓了此事,便立志要让我们幻界珏州巡抚大人铁峥霖,他的大老婆尉迟柔,血债血偿。

“真相大白了吗?并不是无人生还吗?”付桓旌不爽的问道。

“你猜呢?”明月客栈绝『色』掌柜玉玲珑笑道。

玉玲珑再次感到口渴难耐,便饮下杯中所剩无几的极品美酒。

玉玲珑手执惊堂木,重重五拍!

“啪啪啪啪啪”

书接上回,上回书我们说到,那蒋灵川承认了自己就是杀人凶手。

可是,就在蒋灵川右手前置,向大家叙说着这一切一切的同时,他的左手却早已驱动内功,将明月吊坠,凤鸣发簪和阴阳长命锁融为一体了。

“明月凤鸣长命时,吊坠发簪锁阴阳。”蒋灵川突然大声咆哮道。

只见那蒋灵川的左手,将我们幻界明月客栈陈旧故事中,三件至宝的混合物珏魂颖珠抛置于空中。随后,一道亮眼的白光乍现,明月客栈的众人,皆灰飞烟灭了。

不过,那拓跋紫嫣却存活了下来,只见她飞身拿走了空中的珏魂颖珠,便也消失不见了。

“故事讲完了,大家要不要来上几坛极品美酒,解一解口中的饥渴呢?”明月客栈绝『色』掌柜玉玲珑笑问道。

“好,好,好。”众人异口同声大喊道。

听完这个故事后的付桓旌,感觉它就像一条老太太的裹脚布一般无二,真的是又臭又长。

无奈有那绝『色』美女玉玲珑亲口讲述,众位好『色』之徒喝彩买账。因此,这个再烂俗不过的陈旧故事,也能让它明月客栈今晚多卖出去几坛上好的美酒。

经过此事,付桓旌明白了一个浅显的道理:故事说什么,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人在说,又要说与何人所听。

“掌柜的!听闻这块儿,有个什么明月鬼后,不知她的故事,又是如何精彩纷呈呢?”付桓旌好奇的问道。

明月客栈的众人,眼看着腹内翻腾不已,有如刀绞,一直捂腹的,绝『色』掌柜玉玲珑,心疼万分。他们纷纷对准付桓旌,亮出了一个个沙包那么大的拳头,意在规劝他别没事找抽。

说来也是,明月客栈的绝『色』掌柜玉玲珑,饮下了如此多的美酒,不腹内翻涌,那倒奇怪吓人了。

“哈哈!明月鬼后?真是笑死个人了,自然是没有的事。那只不过是本掌柜平日里,哄骗患病儿童吃『药』所说的谎话缪语罢了。”绝『色』掌柜玉玲珑笑道。

此时,一旁的众人也附和着笑声,唯独他付桓旌死活笑不出声来。因为他的天机石,已经觉察到了绝『色』掌柜的真身,就是那明月鬼后拓跋紫嫣,以及她这四周三千厉鬼化身的听客。

“嗯!对,是我让大家见笑了,告辞!不送!”付桓旌强装镇定起身朝客栈门口缓步走去说道。

出了明月客栈的大门,付桓旌跑的比兔子还快,不敢回头一看。

不知跑了多久,付桓旌回头看了一下。他发现视线之中,已经看不见明月客栈了,这才放下心来,在路旁的茅草屋内过夜。

弗冉宫内的姐夫和妹夫,这二人就是冲这灵气『逼』人的珏魂颖珠而来。

神界姐夫轩辕掱,与诸葛娅媚相处后,很快知晓了那拓跋紫嫣和玉玲珑,皆是她弗冉宫的宫主诸葛娅媚所幻化的。

至于那颗灵气『逼』人的珏魂颖珠,化作了弗冉宫诸葛妃嫱发髻间的那缕白发,任谁也无法摘取下来。

仙界妹夫呼韩搴得知此事后,便千方百计的想要夺取那缕白发。

“怎么跟你们三个说话的时候那么顺畅,跟她就这么磕磕巴巴的呢?”仙界妹夫呼韩搴对幻界的三位笨贼问道。

“一个字,怯!”笨贼老大张毅说道。

“什么意思?”仙界妹夫呼韩搴不解的问道。

“我们三人,以前都是做山贼的。可是这幻界间有什么东西,是我们三人不敢去偷的呢?”笨贼老二李焕柔声问道。

“什么东西?”仙界妹夫呼韩搴问道。

“只有那幻界女子的心,是我们三人不敢去偷的东西。因为我们三人深知,一旦我们偷了之后,便没办法归还给人家了。”笨贼老三王狲啃咬着肥大的鸡腿嘟囔道。

“为什么呢?”仙界妹夫呼韩搴追问道。

“你想一想啊!那幻界女子的心都碎了,我们三人还怎么还给人家呢?”笨贼老大张毅反问道。

仙界妹夫呼韩搴似有所悟,百感交集,一语不发。

“你说你怯不怯?怯不怯?”笨贼老二李焕讥笑道。

仙界妹夫呼韩搴掩面垂泪,懊恼自责不已。

“你看看你,眼泪都流出来啦!连作为一个男人,最后的一道底线都没有了,真心是没救啦你!”笨贼老三王狲伤口撒盐道。

“他好像没穿内裤”笨贼老大张毅背身离去笑道。

仙界妹夫呼韩搴没有理会三人的冷嘲热讽,独自一人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有吗?”笨贼老二李焕也背身离去笑问道。

独留下痴傻的笨贼老三,还在原地啃咬着肥大的鸡腿。

二人发觉身旁少了一人,便连忙回身用力拉扯走痴傻的老三,还小声责怪他倒底还想不想要,那神界姐夫轩辕掱应允的十颗小暑钱啦!

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那诸葛妃嫱对于仙界妹夫呼韩搴的无比冷漠,导致他无法接近那缕白发。

之所以她诸葛妃嫱应允,嫁给仙界妹夫呼韩搴,也只不过是贪图他的仙兽『毛』球,惹人怜爱罢了。

这一出神界姐夫轩辕掱花费了十颗小暑钱,呕心沥血精心编排的悲剧情节,自然被她诸葛妃嫱看在眼里。

诸葛妃嫱略感自己有些许的过分,平日里着实冷落了他仙界妹夫呼韩搴,便上前搀扶起了早已哭作泪人的仙界妹夫呼韩搴。

“一个家,是需要有一个你爱的人在里面。否则的话,那就是一座幽冥鬼都。”仙界妹夫呼韩搴深情道。

“没事吧你?”诸葛妃嫱怀抱『毛』球担忧的问道。

“我娘常常教育我,你自己不争气,就不要连累别人嘛!所以,我没家人,没朋友,没爱侣。”仙界妹夫呼韩搴继续深情道。

“然后呢?”诸葛妃嫱逗玩着怀中的『毛』球无奈问道。

“是因为我不想连累你,就连我喜欢你,都不敢当面对你说出口。可是我今天想通了,我娘怕我连累人,是因为她不知道,我爱上了一个不是人的女子,她是一个幻界贵族。”仙界妹夫呼韩搴把诸葛妃嫱抱紧在怀亲吻道。

如此一来,随着二人的真心拥吻,那缕白发消失了,化作了珏魂颖珠。

仙兽『毛』球无法忍受这浓重的情爱酸臭味,便挣脱了诸葛妃嫱的怀抱,捡拾走了掉落在地上的珏魂颖珠。

仙界妹夫呼韩搴本想立即追赶那只仙兽,却不料诸葛妃嫱死死纠缠于他,想要与他拥吻的久些,更久些。

仙兽『毛』球很快来到了神兽雪宝的面前,二位爱宠彼此间玩耍的不亦乐乎。

只不过仙兽『毛』球脖颈上的珏魂颖珠,吸引了一旁神界姐夫轩辕掱的注意力,他三番两次伸手夺抢无果。

神界姐夫轩辕掱和仙界妹夫呼韩搴,无可奈何之下,二人终于『露』出了他们的丑恶嘴脸,与一旁弗冉宫的两姐妹彻底撕破了脸皮。

四人一团混战,纠缠打斗了很久,难分伯仲。

两位爱宠,自然不会去理会他们四人,继续追逐嬉戏,打闹玩耍。

突然,利用手中的天机石,付桓旌得知那灵气『逼』人的珏魂颖珠,乃一不祥之物。只见他第一次出手御剑,祭出了自己体内的惊鸿神剑,想要一剑毁了那颗灵气『逼』人的珏魂颖珠。

岂料那珏魂颖珠仿若有了头脑一般,自行脱离了仙兽『毛』球的项圈,向方寸山的顶峰奔逃而去。

四人继续缠斗,付桓旌独身一人,自知无力规劝,便御剑去追那颗逃离的珏魂颖珠去了。

方寸山的顶峰没有尽头,任凭它珏魂颖珠如何的用尽全力向上飞行,但是仍然看不见山顶。

惊鸿神剑及时追上了珏魂颖珠,将其一剑劈损毁了,产生了巨大的声响。

弗冉宫内的四人,听闻这声巨响,便不再打斗了,各自自责起来了。

正当付桓旌心满意足的想要返身回去,继续书写幻界志物大典之时,万影『迷』踪鹰的庞大幻影,仿佛受到了伤害一般,轻声痛叫了一声。

见那遮天的庞大幻影,转瞬间便消失不见了,付桓旌权当自己过于疲累眼花了,便回去继续打桩练拳去了。

“能看见麋鹿,说明你已经进入林深处了。”仙界妹夫呼韩搴自责道。

“能看见鲸鱼,说明你已经进入深海区了。”神界姐夫轩辕掱懊恼道。

“而梦醒时,我能看见你,说明我对你的用情至深了。”弗冉宫的宫主诸葛娅媚和妹妹诸葛妃嫱选择原谅二人齐声说道。

付桓旌于那弗冉宫的正殿之上,第一次出手御剑,就为这偌大的幻界去除掉了一件不祥之物。

这件不算小的大事,入了他云顶剑派大长老慕容博的耳朵内,可想而知付桓旌接下来,必然要去那幽冥北海走上一趟啦!

天机石,可以七界渡口任意出入,可以浏览七百年岁月银河里的所有故事,可以让时间静止,可以同步投『射』出爱侣在异地一举一动的影像。

在得知自己无尘袋中天机石,竟有如此多的妙用后,付桓旌当然不会立马动身去往幽冥北海,先利用天机石浏览一遍七百年岁月银河再说。

“旌哥哥,快抓住那条鱼,我晚上想要喝鱼头汤。”刘循媛芒说道。

“媛芒妹妹,好嘞!我一定会抓住它的,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就算它在天边,我也会为你抓到它的。”付桓旌说道。

“愚蠢的幻灵,我们东海龙宫的虾兵蟹将,也是你们敢招惹的吗?”河中小鱼突然巨化成了身高五米的鱼头精叫嚣道。

“好吧!鱼精大人,放过我的媛芒妹妹,我自愿被你当作果腹点心。”付桓旌挡在刘循媛芒身前说道。

“不!你这畜生!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伤害我的旌哥哥的。”刘循媛芒连忙挡在付桓旌的面前接下了鱼头精的那致命一击。

“这不怪我啊!是她自己找死的。”鱼头精一肚子委屈说道。

“媛芒妹妹,你为什么要那么傻呢?”付桓旌哭问道。

“旌哥哥,媛芒不傻,能为了自己心爱的人而死,媛芒不后悔…………”刘循媛芒奄奄一息道。

随后,刘循媛芒卒。

“你这个畜生!我付桓旌今天要跟你同归于尽,受死吧!”付桓旌握紧手中的鱼叉向那个硕大的鱼头精冲杀过去怒吼道。

“这可是你自找的,就别怪我了。”鱼头精张开血盆大口吞食了付桓旌说道。

接下来,鱼头精纵身一跃,投身于茫茫的东海之中去了。

过了不久,鱼头精到了东海龙宫,见到了那东海老龙王敖柏。

“弗觉,那人带来了吗?”敖柏问道。

“属下不辱使命,把他带来了。”鱼头精弗觉回道。

“他在哪?本王怎么就看不见呢?”敖柏挠头问道。

只见那鱼头精弗觉,瞬间张开了血盆大口,仿佛要把眼前的东海龙王敖柏吞入腹中一般。

说时迟,那时快,东海龙王敖柏立即拿起身边佩剑,便一剑剁砍下了鱼头精弗觉的硕大鱼头。

“龙王大人!您理解错了,小人不是要吃您,就算您给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啊!”掉落在地的鱼头张嘴奄奄一息的解释道。

随后,硕大无比的鱼头精弗觉卒。

眼看付桓旌从鱼头精弗觉的腹中爬出来,东海龙王敖柏深知自己刚才错杀忠臣了。

“呃!你刚才什么都没有看见,对吧?龟丞相。”东海龙王敖柏问道。

“老臣没有!当然什么也没有看到,龙王圣明!”龟丞相识趣回道。

“老龙王,何必这么麻烦,请我到此呢?”付桓旌甩着自己身上的黏浊『液』体问道。

“明知故问!快点把天机石交出来,不然的话,你可就会真的被吞喽!”东海龙王敖柏张开巨大的龙口说道。

“天机石?什么天机石?我付桓旌一个山野村夫,怎会知晓如此玄妙之物?”付桓旌不解的问道。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小龙女敖嫣何在?”东海龙王敖柏叫喊道。

“父王,不知您有何吩咐?”从门外飞身进来的小龙女敖嫣跪地问道。

“为父拿这个浑小子付桓旌,真心是毫无办法,还是让你与他到幻界一处僻静地方,朝夕相处,引诱他自愿的交出天机石吧!”东海龙王敖柏无奈道。

“白日做梦!我付桓旌就是死,也不会…………”付桓旌宁死不屈道。

小龙女敖嫣在付桓旌的身后,用力一掌,便拍晕了他,怀抱着他的身体,飞身回到寻梦村去了。

醒来的付桓旌,对于刚才发生过的记忆全无,只记得他的一生最爱,就是眼前的刘循媛芒。

“旌哥哥,你没有事吧?”小龙女敖嫣幻化成的刘循媛芒担忧的问道。

“媛芒妹妹,我没事,就是有点头疼的厉害罢了。”付桓旌搓『揉』了一下脑袋说道。

“旌哥哥,你没事就好,那我们回家去吧!”刘循媛芒提议道。

原来小龙女敖嫣担忧付桓旌会识破自己,便将他放在刚才捕鱼的河边,让他苏醒过来。

寻梦村,世外桃源一般的存在,远离幻界各方势力的荼毒。

“付桓旌,你个臭小子又不听本村长的劝说,去那条无垠河里面捕鱼了吗?你是从来没把我这个村长,放在眼里过吗?”村长芙蓉俏气冲冲的问道。

“村长大人,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小人哪敢啊!小人就是吃了那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忤逆您的意思啊!”付桓旌上下轻抚着芙蓉俏的胸口解释道。

“好你臭小子,一双贱手往哪儿『摸』呢?快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活腻歪了?”女村长芙蓉俏仗剑要打的威胁问道。

原来那付桓旌为了平息,美艳村长芙蓉俏心中的一团怒火。他的左手和右手,一直都在上下用力抚『摸』着村长芙蓉俏的硕大胸部,想要帮她平息静气,舒缓压力。

“村长大人饶命!小人付桓旌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啦!”付桓旌连忙把双手抽了回来求饶道。

“付桓旌,你跟本村长听好喽!如今你是我们寻梦村,最后的一个单身汉了,劝你尽早和媛芒姑娘完婚,不然的话,有你好看!”村长芙蓉俏挥舞着娇小的拳头威胁道。

“知道了,小人付桓旌,谨遵村长吩咐便是。”付桓旌点头道。

付桓旌倒是脸皮挺厚的,一旁的刘循媛芒却脸颊泛红,羞涩不已的转身跑开了。

告别了美艳村长芙蓉俏,山野村夫付桓旌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臭小子,咋你一回来,就对着老娘我摆出一张臭脸,你就那么的不想见到老娘我吗?”付桓旌的母亲气恼道。

“哎呦!我的大美人,儿子怎么会不想见到您,您可是我们寻梦村里的第一大美人。每次儿子看到了您,儿子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会故意摆出一张臭脸,来给您看呢!”付桓旌连忙满脸堆笑的『揉』捏起了母亲的肩膀劝慰道。

“那么你小子,倒底是怎么回事呢?”付桓旌的母亲问道。

“就是我的脑袋有点疼痛,仿佛不记得刚才发生过的一些事情。我拼命的想要记起来,却又无能为力疼痛难当。”付桓旌苦恼万分的解释道。

“我的傻孩子,那就别再想了。快来给你爹上一柱香,求他保佑我们母子俩平平安安的!”付桓旌的母亲劝说道。

“儿子偏不!他当初如此狠心的抛弃了我们俩,他不是我爹,儿子才不要拜祭他呢!他不配!”付桓旌执拗不愿道。

“跪下!好你个混账小子!他纵有千般不是,但他仍然是你小子的亲生父亲。快给老娘跪下!去完成他的遗愿,让他能够没有遗憾的投胎转世。”付桓旌的母亲严厉的斥责道。

“遗愿?儿子偏不,儿子只愿安心的作为幻界中一员,并不想去掺合仙界内的任何一件事情。所以,儿子是打死也不会走上修仙之路的。并且儿子已经把自己的灵体力骨给刮除去了,儿子早就已经没有悟道成仙的资格了。”付桓旌哭泣的反驳道。

“你这个逆子,看老娘我今天不打死你,看老娘我今天不打死你…………”付桓旌的母亲拼命的抽打道。

付桓旌的母亲打着打着,便一口气喘不上来,气晕了过去。

“旌哥哥,你还愣着干什么呀!你快些去村内『药』匣子那里,让他赶快来医治伯母。快去啊!”刘循媛芒连忙对一旁呆傻住了的付桓旌劝说道。

“嗯!对,媛芒妹妹,你在这儿等我,我马上就带『药』匣子过来。”付桓旌飞快的跑向『药』匣子的住处说道。

“雪舞?你竟然已经如此苍老了?你还记得我长孙忘情吗?我可是你曾经深爱着的魔界至尊,长孙忘情啊!”魔尊巨兽长孙忘情突然出现在刘循媛芒身后对身处昏『迷』中的付桓旌母亲深情问道。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刘循媛芒惊慌失措的攥紧她双娇小的拳头问道。

“你作为一个死人,是不需要知道的。”长孙忘情冷笑道。

只见那魔尊巨兽长孙忘情,手握一把灵气『逼』人的凌渊剑,便刺穿了刘循媛芒的心脏。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本姑娘可是,那东海龙王敖柏最心爱的女儿,小龙女敖嫣,就这么说死就死了。”现出巨龙真身的小龙女敖嫣心有不甘的奄奄一息道。

随后,小龙女敖嫣卒。

“雪舞,这下子好了,再也不会有人将你我二人分离开了。”魔尊巨兽长孙忘情紧紧的抱住付桓旌母亲的身体遁于异界之中说道。

“母亲,您在哪儿啊?媛芒妹妹,你在哪儿呀?”满头大汗的付桓旌回到家中四下搜寻的哭喊道。

空旷的房屋中,只有那条小龙女敖嫣的真龙尸首,吓晕了一同前来的『药』匣子。

“想来必是那东海龙王敖柏所为,我付桓旌一定要让他血债血偿!”付桓旌咬牙切齿的喃喃自语道。

气愤不已的付桓旌,将地上那条巨大无比的小龙女敖嫣的尸首,驱动自己体内那股强大的灵力,立即幻化成了一把弑龙神剑。只见他付桓旌手握那把锋利无比的弑龙神剑,势要斩杀东海龙王敖柏,为自己的至亲们报仇雪恨。

“东海龙王敖柏,快快出来受死!”付桓旌手握神剑在东海边上大声叫嚷道。

“我东海龙王敖柏,从来不杀无名鼠辈,你还是快些走吧!”东海龙王敖柏跃出东海的宽广水面挥手道。

“哎呦喂!想你堂堂一个东海龙王敖柏,就只有这么一丁点儿的本事吗?难不成你真的如同,众人传言的那般不堪,就只会一些嘴上的皮『毛』功夫,果真不敢真刀真枪的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吗?”付桓旌神剑一指大声的讥笑道。

“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还倒挺猖狂啊!不知你究竟有什么通天的本事,胆敢在此大言不惭的挑战本龙王呢?”东海龙王敖柏笑问道。

“这把弑龙剑,如今就让你老小子,好好的见识一下它的威力吧!”付桓旌握紧手中神剑一往无前的冲杀道。

只见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的东海,但是付桓旌驱动弑龙剑的那一刻,惊雷四起,翻江倒海,仿佛这偌大的东海,要沸腾起来了一般。

“你这个畜生,竟然残忍的杀害了,本龙王最心爱的小女儿敖嫣,还她命来!”东海龙王敖柏深知只有他的小女儿敖嫣有此等通天的仙法怒吼道。

东海龙王敖柏依仗着,有千万只无比庞大的虾兵蟹将,团团包围住了付桓旌,暂时处于上风。

机智聪慧的付桓旌,利用弑龙剑的通天仙法,引起东海之水分流到其他三海之中去,导致了偌大的东海水域枯竭成桑田。至于那些需要水中呼吸的虾兵蟹将,霎那间干涸而死了。

“可恶至极!本王的虾兵蟹将们,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们白白死去的。付桓旌,你一定会后悔的。”东海龙王敖柏幻化成了无数个分身幻影包围住了付桓旌咆哮道。

“没有想到,你老龙王敖柏,如今也会如此的气急败坏呀!”付桓旌大笑道。

随后,付桓旌和那把弑龙神剑,立马人剑合一,突破了各种分身幻影的灵力屏障,向四面八方不知是否是,老龙王真身的巨龙身影奋力砍杀过去。

最后,东海龙王敖柏的那个真身,还是被他付桓旌找到了,并打成重伤,落在东海边上。

“付桓旌,在你杀本王之前,本王想要问上一问,究竟你为什么要杀本王呢?”东海龙王敖柏奄奄一息的问道。

“这还用问嘛!自然是你个老小子坏的很,竟然亲手杀害了我付桓旌最爱的两个人,你这是死有余辜。”付桓旌将弑龙神剑抵在了东海龙王敖柏的脖颈处解释道。

“什么?本王曾经亲手杀害了,你最爱的两个人?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好吧!你杀了我吧!本王大概知道是谁,躲藏在暗处诬陷本王,也算是死而无憾了。”东海龙王敖柏紧闭双眼一心求死道。

“老龙王,不好意思,我付桓旌改变心意了。你个老小子可以不用死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付桓旌恶狠狠的说道。

随后,付桓旌用弑龙神剑,剃除了东海龙王敖柏的那根龙筋,让他这个老小子如同,一个废人一般度活余生。

“付桓旌,你玩耍够了吗?”神界帝君轩辕鸿儒突然出现在付桓旌的面前问道。

“你又是谁?”付桓旌神剑一指威胁问道。

“你是在逗笑本帝君吗?付桓旌,你是无论如何都打不过本帝君的,快些收手吧!”神界帝君轩辕鸿儒劝说道。

“那我付桓旌今日就要见识一下,你这位喜好嘴上功夫的帝君,究竟有什么通天的本领了。看剑!”付桓旌很不服气的出剑说道。

只见那神界帝君轩辕鸿儒,仅仅只是右手的轻轻一挥,便把那柄灵气『逼』人的弑龙神剑给折损成粉末了。不知天高地厚的付桓旌,也被他镇压在了封神山庄的山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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